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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30-40(第10/27页)
落魄般地起身。
她在前走,也不要人搀扶,像是知道背后有人跟着,竟以那副痴相走到了宫宴上。
现在想来,没出更大岔子,已经是万幸了。
后面发生的事,翁思妩蹭了蹭身下的软褥,湿透的汗渍已经干了,但屈膝夹住对方腰身,被压在锦被上的感觉历历在目。
翁思妩轰的一下,从脚底心到头顶,体内血液像烧滚起来,让她由衷感受到震惊和难为情,在一道说话声中睁开眼睛。
梁寂鸾的嗓音低沉悦耳,尽显独特,他的决定带来落针可闻的效果,“让她搬来和我一起住。”
陈太后失声惊问:“什么?!”
床榻上,翁思妩听见后,也愕然惊诧到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像生怕自己醒了的动静惊扰到正在说话的帝王跟太后。
她真的好想知道,怎么这一小片刻的时间,醒来就听见梁寂鸾要她跟他一起去住?
跟梁寂鸾?那不是日日都能相见,同一个屋檐下,彼此间一点消息动作都清清楚楚。
这关系距离一时突变,拉得太近了,翁思妩除了诧异,就是羞涩不解。
陈太后更是捉摸不透帝王的心思,为此她走近自己儿子,像在轻嗅什么阴谋一般,往他周围绕了两圈,仔细观察,眯着眼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哀家可不记得你跟芙徽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陛下难道不知,芙徽是我养在宫里的人,可不许旁人随意动她。”
翁思妩于她有用,陈太后可不许梁寂鸾来搞破坏!
陈太后倒没怀疑到男女之事上去,毕竟梁寂鸾历来都对女色不大上心,他又是特殊的梁家血脉,想要找到他合意的女子有多难,陈太后再清楚不过。
选花娘就是,庆典年年都办,有选出一个符合梁家血脉认可的吗?
没有,翁思妩又有何特殊之处,陈太后断没有想到那种可能。
只以为梁寂鸾又在和她作对,想要从她手中夺人。
陈太后矢口拒绝,瞪着帝王,“不,哀家不许。”
梁寂鸾反应反倒不似太后那么激动,他说:“没有什么不许的,朕心意已定,母后不是常说,想让芙徽与朕亲近吗?”
“想要让朕认可这个阿妹,还需得让朕对她多有了解。”
梁寂鸾拿捏着陈太后的心理,不容抗议地吩咐,“母后除了朕,再未诞下其他子嗣,朕没有弟妹,既然芙徽得了母后喜爱,朕想亲自教导她些时日。”
“从今日起,芙徽公主就搬去永安宫,虽不在桂宫住了了,但朕还是会让她去向母后请安的。”
梁寂鸾徒然逼近,只动了一步,就令陈太后心生忌惮。
她只能仰视不好相与的梁寂鸾,他也不是那么不苟言笑,至少在他发了话后,若是有人一再触怒他,梁寂鸾都会噙上一丝浅淡的笑意,眼神乌泠泠的,如有寒气。
那一声,梁寂鸾压低了嗓音,只有陈太后听见。
捏着她七寸,让她不满又不得不同意梁寂鸾的决策,“也许京中世家大臣,更看重圣眷之下的帝王阿妹,而非太后身边的‘芙徽公主’。”
“母后想要增长公主的价值分量,难道不是送来朕的身边,更事半功倍一些?”
他说的没错,太后身边的公主分量大,还是和帝王比较亲近的公主分量更大,群臣心知肚明,也最会抉择。
这就是陈太后所需要的结果,看来也早知她心中的谋划了,可他却没有一丝不悦,还向她伸出榄枝,是要帮忙的意思?
陈太后心思被勾动,又看上了帝王施予的好处,隐忍道:“既然陛下实在想要教导芙徽,哀家可以暂时答应让她去永安宫住一段时日。”
“只是暂时,哀家随时可以让她搬回来。”她重复声明。
从梁寂鸾眼中,陈太后看到了他对她发的话透露出的无动于衷,为了不露出被帝王镇压的弱势,陈太后撇开脸去,对向卧室内,“芙徽公主醒了没有?”
婢女回话,“奴婢这就去看看。”
半抬起上身,偷听他们说话的翁思妩倏地一慌,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过来,翁思妩赶紧重新躺下假装熟睡,闭紧双眼。
她的脸早已因紧张心虚而红艳无比,心弦更牵挂在自己居然要搬去跟梁寂鸾住的事情上。
她在仪秋苑里晕倒后是怎么煎熬度过的,翁思妩脑海里已经慢慢恢复些印象,此时突然要她面对梁寂鸾,当真难为情至极。
她心慌意乱,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的榻边。
第35章 第 35 章 喜迁莺。
“阿妩?”陈太后的声音近在耳畔, 翁思妩装的睡得很熟,气息平稳,连小小的气鼾声都装出来了。
卸了满头首饰珠花显得清丽的脸蛋, 红扑扑的, 无暇光洁, 娇艳欲滴的令人想一亲芳泽才能甘休。
陈太后却无所觉,伸手碰了碰翁思妩的额头, “怎么还睡得这么沉,脸这样烫, 徐钰,是不是还没消暑?”
在陈太后又在质询徐钰时, 翁思妩的榻边不止陈太后一人,还有梁寂鸾也在。
他亲眼看到在陈太后扭头找茬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小娘是怎样娇怯而心急地眼皮跳啊跳的。
翁思妩轻轻吐出呼吸, 让紧张的心跳放缓下来,悄然眯开一条缝观察目前情景。
然而一声“母后”, 让翁思妩做贼般惊吓不已, 在瞥见一双戏谑的乌漆眼珠,又在陈太后错开目光重新看过来时赶紧闭上。
差一点, 要不是梁寂鸾那声称呼, 偷偷睁开眼的翁思妩就要被陈太后给发现了。
但千防万防,居然让梁寂鸾看到她装睡了!
他成了那条漏网之鱼, 唯一知道她在醒着的,翁思妩最最不想马上面对的,却也是他。
眼下真是弄巧成拙,她呼吸不由地乱了几分,不见了刚才的假镇定假自若, 甚至很想偏头过去,把脸埋到让人看不见的地方独自羞愤懊恼。
榻外再次响起梁寂鸾和陈太后交谈的声音。
陈太后感觉真是怪异,梁寂鸾忽而叫她,却不肯说话,而是眼睛直视着床榻,让陈太后回头看了下,一切如常,翁思妩还正睡着。
她眉头一皱,所以是在故弄什么玄虚?
拉回了陈太后的注意力,帮翁思妩躲过一劫,梁寂鸾四两拨千斤,直面陈太后的不悦,沉稳温和道:“叫叫你。”
“什么?”瞬间陈太后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自梁寂鸾出生起,陈太后母凭子贵,受到不少恩宠,但无论她同儿子怎么亲近,梁寂鸾天生就比一般人都要疏淡冷漠。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先帝,少年梁寂鸾永远只有敬重,
却无任何亲热的意思。
时常会令人觉得与他隔着一层距离,他看人待物有着不寻于常人的理性冷静,惯会摸透人心,尤其是在处事上,惯于先冷眼旁观,不置一词,好似不怎么上心。
但若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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