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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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康夫人和平南夫人在旁不明其意。

    “芙徽公主是要出宫云游吗?”

    “不是……”

    陈太后想起来了,代翁思妩说道:“她啊,上回身子不好,陛下说要对这个阿妹亲自教导些时日,让她去永安宫暂居一段日子,这可不是难得么?”

    “哀家还未见过他对宗亲里哪个弟妹这般待遇,看来是哀家未曾给他生个妹妹,阿妩一来,便当亲妹妹来教。”

    夫人们点头,看翁思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看重和思量。

    能得陛下器重,芙徽公主的价值真是意义非凡呢。

    陈太后很满意翁思妩还记得来她这里禀告一声,是个知道规矩和礼数的。

    “既然内侍来接你,那就和他们去吧。”

    翁思妩坐在这里,承受夫人们的打量已经很久了,并不想继续待下去。

    陈太后一开口,翁思妩便行礼谢恩,“那阿妩先告退了。”

    看着她身姿袅袅地退出殿内,陈太后及长康、平南两位夫人稍待片刻,重新道起其他话题。

    彼时翁思妩回到蓝春殿,有了些许无精打采的神气,倒让默秋感到疑惑。

    “娘子这是怎么了?”

    她因收拾翁思妩的东西,脱不开身,便没有跟去。

    结果翁思妩一回来,就不如先前那般高兴。

    “没什么……”杂人太多,算不得特别大的事,翁思妩口头上敷衍过去,独自找了个不碍事又清净的角落坐下。

    她当真还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婚事。

    到底什么样的郎君才能匹配她,翁思妩心中从前没有一个人选。

    也没有任何标准,如今再问她的话,倒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须得合她心意,但要怎么才能让她满意?

    世家公子,诸如像陈诗问之流,轻狂又自以为多得女儿家喜欢的风流自信人物,翁思妩半点不感兴趣。

    倒不是瞧不起,而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他大哥倒是稳重得体一点,但翁思妩同样不爱,许是缺了点特别的什么,且陈诗予一看就很会连身边人都算计。

    这种人翁思妩向来敬而远之。

    她喜欢的,应当是高于这两者之间,不会随意对小娘子产生玩弄兴趣,睚眦必报。

    而是温沉冷静,会照顾她的情绪,忖度着她的喜好,到了私底下……

    当然也不是如高山流水,让人觉得不可高攀。

    要只有她能见到的一面,多么漫不经心,又多么怡然自得,运筹帷幄的使着坏。

    这样的人只有……

    “公主。”

    出游的思绪被内侍的声音拉回,翁思妩撑着下颔,脸微微红,发觉宫里来收拾的人都准备妥了,正等着她吩咐。

    内侍总管跟默秋最后出来,“时候不早,公主可以出发了。”

    他们来时不过晌午,收拾一通费了不少时间,还要赶去永安宫安置。

    后宫之中虽然忙碌,前朝的安静和严肃不受半点影响。

    两仪殿内,祈朝节刚过梁寂鸾分了几段时间接见大臣。

    前面的人一走,后面便有臣子补上,殿内殿外都有人喜忧参半。

    临近午后,终于轮到晋武侯,“传,兵部侍郎、晋武侯易信舟觐见。”

    “臣易信舟前来述职,陛下万安。”

    “武侯平身。”

    一旁的侍人道:“陛下感念武侯旧伤发作,不宜久站,特意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武侯大人请坐。”

    时任兵部侍郎的晋武侯无比感恩地向上看了一眼,虽然先帝故去,新帝继承大统,御下有术,律法严苛,重刑戮。

    不少臣子出于忌惮而私下隐隐心生不满,但新帝都自持主张,毫无动摇,对待先帝曾经的心腹旧臣多礼待,而非打压。

    晋武侯心中感觉慰贴地道:“陛下圣心眷顾,臣万分感谢。”

    “只是人老不中用了,不过是从前战场上的伤痛,以往还能忍耐,上了年纪却不如年轻时那样。”

    梁寂鸾向来对不触碰底线的大臣态度施予体面,平和道:“武侯不必伤怀,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骨肉之躯,血肉之痛罢了。”

    “有武侯这般为国尽忠殚精极虑,才是年轻臣子们该有的榜样。”

    晋武侯:“是,有陛下这样关怀微臣,微臣只恨不如当年年轻力壮,可以驰骋沙场为陛下开疆拓土。”

    “现在只有教导后代子嗣、儿孙让他们一如臣般,为国效力。”

    梁寂鸾:“朕知道,武侯和长康夫人伉俪情深,育有三子两女,子孙繁茂。”

    “长子和次子在军营是吗?朕有听禁军统领提起过,人在昭武校尉手下当值,很有些胆气。”

    晋武侯听后,面露红光与有荣焉道:“是,长子和次子经常向往臣与先帝征战当年,也一直期望能成为陛下的得力下属。”

    “不光他们,臣最小的儿子,今年亦通过考校,有幸入了兵部,在库部主簿的手下效力。”

    说着,渴望而期待地看着帝王。

    梁寂鸾:“原来是刚为官的臣子,他叫什么。”

    晋武侯恭敬道:“回陛下,臣最小的儿子,叫琢文。”

    “所谓玉不琢不成器,犬子在武艺上虽略逊一筹,但臣和妻子都期望他能在文墨上发扬光大。”

    本想让小儿子能有机会在帝王跟前露个脸面。

    不成想,梁寂鸾并没有再提有关军营兵部的事,倒是很平淡地问了一声,“生育子嗣,培养成人离不开令夫人的功劳。长康夫人近来可好?”

    晋武侯:“多谢陛下关心,老妻一切尚可,近来在家忙于小儿婚事,今日倒是有空,与平南夫人一同入宫,给太后请安去了。”

    说完只听梁寂鸾沉吟一声,“今日是吗?”

    “是。”

    “相看好哪家娘子了吗?”

    晋武侯看着帝王,喉咙微微发干,不知要不要说,按理,芙徽公主不过是异姓公主,不是真的帝王的亲生妹妹。

    就算提出想尚公主,也不会沦为大不敬,但对上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晋武侯咽下唾沫,“暂且还在商议之中,还要看小娘子家的长辈的态度。”

    梁寂鸾嘴唇微启,似是笑了一下,“是吗,那可要好生商议了,别出了差错。”

    晋武侯点头称是,闲话就此揭过,开始回到述职正题。

    而在后宫之中,翁思妩已经随内侍总管等人搬来了永安宫里的延嘉殿内。

    延嘉殿不过是这里众多的偏殿之一,但离梁寂鸾所住的主殿最近。

    这里比蓝春殿还要宽广许多,布置的相当精细,衾被纱帐上的绣花居多,古香古韵,花瓶与用具都精巧绝伦,让屋内有了一丝闺房之气。

    内侍总管终于领着翁思妩到了这里,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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