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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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一出,身边下人就极有眼色的跑到屋里斟茶,“公主请用。”

    翁氏族人眼巴巴看着翁思妩在帝王体贴入微地照顾下,对着茶杯润了润喉。

    翁氏族老和其他人都分别不同咳了咳嗽,显然也想得到这样的待遇,继夫人更是见此情形,便认定帝王就是一个温柔的多情种子,这种男人越是多情就会欣赏到越多女子的美,只要在他面前流露出不易可怜,亦或是创造些许机会,就能得到他的垂怜。

    梁寂鸾:“跪了这么久,诸位应当都累了吧?”

    翁氏族人齐齐摇头,已经在奢想帝王的好意了,“哪里哪里,陛下仁怀,只要阿妩心里的气能够畅顺,就是跪再久也无妨。”

    梁寂鸾:“是吗?那朕就不唤你们起身了,芙徽今日因生母的忌日本就伤心欲绝,正好朕也想讨她欢心,尔等既然愿意做这道东风,那就继续在此跪下去吧,她什么时候开心了,你们再什么时候离开。”

    梁寂鸾平静的话语陡然让翁氏族人一惊,翁氏族老和翁老郎君脸色惊变,其他人眼神里的震惊失落和不可置信都分外明显。

    “陛下!”

    “这……”他们是来上香的啊!目的也不是这个!

    族老与翁老郎君喊冤。

    梁寂鸾忽而带着淡笑冷冷睇着他们,“怎么不愿意?难道刚才的话朕听错了,你们没有这个意愿?”

    “还是说,方才都是表面客套话,用来敷衍朕的吗?”

    他目光往每一个人身上扫过,眼神对视间已经让翁氏族人惶恐心虚不敢盯着他的目光回应了,他们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中看到了帝王与常人的不同,情绪不达眼底,但若有一个人承认亦或争辩,那么迎来的定然不会是平安无事的下场。

    他定定地逡巡了每个人,自有衡量,用他们都能铭记于心的声量道:“记住,是你们自甘认罪,为讨芙徽开心才在此跪下的,朕愿意给你们这个赔罪的机会,在此之后可不要让人听见有关任何不利于芙徽名声的言论。”

    “谁非议她,就是在非议朕。”

    随着梁寂鸾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空气中具是盛气凌人的威压和窒息的寂静。

    看翁氏族人的反应,已经不需要再多余问他们是否听明白了吗,梁寂鸾向身后带来的侍卫统领看了一眼,对方瞬间就收到示意上前。

    “陛下。”

    “翁夫人忌日,取些香火纸钱供他们烧,要一直火不能灭,香纸不能断。”

    “是,属下这就去操办。”

    在梁寂鸾带翁思妩走后,得到吩咐的侍卫首领看了一圈,走到燕伯跟前传述梁寂鸾的要求,既然陛下没说时间限制,那香火纸钱就少不得一直得续上。

    不能掏空了府里自己用的,需要外出去采买,于是还点了两个侍卫,同府中的下人一起帮忙出门采办去了。

    府中的其他下人见场面已被陛下控制,这群翁氏族人掀不起风浪,也接连燕伯的知会中散开,各司其职。

    方才梁寂鸾的话,翁思妩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可以预想到过不久,翁氏族人就会被浓浓香火燃烧出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止,痛哭流涕的画面了。

    只是仅仅如此,倒是便宜他们了。

    四下无人,没有让任何人跟随,翁思妩和梁寂鸾走在翁府偌大的宅院里,心中尤不解气,于是没忍住问:“他们之前说的话,你信吗?”

    “你信他们,还是信我?”

    梁寂鸾毫不意外深深看着她,坚定道:“当然是信你,不信他们。”

    翁氏这么多年未曾得逞,翁校仲一死,就觉得翁思妩不过一介女流,如何与大家族比拟,她祖父这一脉的人不多,但主支还是人丁兴旺的,两支人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个小娘能抵抗的。

    她只有一张嘴,而对方可是有上十张嘴,就算她父亲这边才是受尽委屈的,只要以讹传讹,到底外边的人都会和人多势众的这边站在一起。

    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看清了今日她自己多么势单力薄,一时不够自信,有一

    点垂头丧气,这才忍不住问他,想弄清楚他的立场是否跟她一致。

    小娘正是需要人依靠支撑的时候,梁寂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自然不会叫她感到孤苦伶仃,身后无人。

    “你不必因他们人多而心生动摇,若是如他们所说,年年都来登门拜访,你自小在你父亲身边长大,也应当十分清楚他对他们是什么态度。”

    梁寂鸾托着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底气力量,道:“你只要一直相信你父亲,不用管是非对错按照他的姿态去对他们即可,你是对的。”

    “即便错了,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前方低垂的花枝挡了去路,梁寂鸾护着她一边伸手替翁思妩拨开,晃动的枝叶和花瓣颤动了梁寂鸾脸上斑驳的淡淡光影,那双深沉的眼睛杀机微露,更多的是不容许旁人来伤害她的霸道与呵护。

    翁思妩痴痴望着,直到一片小小不及指甲盖大的小花瓣落到眼皮上,梁寂鸾的身影被一片淡粉色遮住了,他理所当然地注视着前方,领着她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她也因此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吸引她,无关支∑配者的月泉亻本气息,而是……

    她好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视若珍宝,翁思妩身亻本发热,感觉到自己在看着梁寂鸾的脸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动忄青了。

    “什么味道,好香。”梁寂鸾忽而问。

    翁思妩下意识遮掩,不想让梁寂鸾察觉到她身亻本的变化,她怎么可以在母亲今天的忌日里被调动情绪,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是,是花。”在梁寂鸾看过来时,翁思妩用旁边的花枝做了借口,她躲避着梁寂鸾幽深的视线,胆颤心惊地装作镇定,“后院到了,我去那边看看。”

    翁府有沟渠,可通城外,翁思妩往年与翁校仲折纸烧花灯就是在此处。

    她挣脱梁寂鸾的手,想要离他远一些散散热,迈开小碎步,没走多远忽然就听有脚步声追上来。

    梁寂鸾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宽阔的月匈月堂抵∑着翁思妩削薄的香∑肩,低头俯瞰那张白到惊艳,含羞闪躲惊慌不定的细秀眉眼,揭破她道:“不是花香。”

    “朕知道那是什么。”那香气梁寂鸾闻过数回了,总是动人心魄。

    梁寂鸾在翁思妩耳边轻语,惹她绯红一片,“怎么会突然分氵必动人的忄青氵夜,是你下一轮的发忄青期要来了?”

    漫长的标∑记期中总要历经两三波的发忄青氵皮动才能形成结∑合热,出现结∑合热氵朝之后,翁思妩的各番情绪与症状才会维持平稳,稳定下去。

    突然而来的忄青氵夜香气根本逃不开支∑配者的敏锐嗅觉,在他们的气息感知里,伴侣的任何反应和信号都会被第一时间扌甫扌足,哪怕是遮掩不肯承认,都能透过气息信号辨别。

    翁思妩还保留着一丝意识清醒,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第一次拘束而紧张地和梁寂鸾拉开距离,“那不是,就只是花香……”

    “母亲忌日,不可以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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