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佐久早互换身体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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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讨论过婚礼的问题——一方面是从表白到结婚再到现在一共也没过多久,之前佐久早还遇到了舆论危机,现在他们的生活才刚刚恢复正轨,并没有来得及讨论未来的事,一方面是由里和佐久早都不是热衷于成为视觉中心的人,婚礼对他们而言算得上是有点压力的事情了。

    还没等由里说出她的迂回话术,佐久早就打断了他们:“问这个干什麽?她都这样了当然是先养伤再说。”

    “问问怎麽了?”真理刚才对由里那种客气礼貌的语气荡然无存,“圣臣你可别因为不想见人就不跟人家办婚礼啊,哪有女生会不想要盛大的婚礼的?”

    原来兄弟相见之后看面相无比文雅的真理先生也会流露出有点幼稚的一面啊,由里不禁笑了笑。

    “少拿那些一概而论的腔调概括所有人,”佐久早同真理针锋相对,“更不要说得像你很了解她一样。”

    臣臣这样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帅,由里想着,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选择了拉架:“我真的怎麽样都没关系的,要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我也在忙一些工作上的事,不如等我们都闲下来的时候再好好商量吧。”

    真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语气在面对不同的两个人时无比跳跃:“由里小姐说得有道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由里小姐想办婚礼而他不答应的话,就马上联系我,我会过来收拾他的。”

    由里立刻接过名片:“如果我们确定好婚礼日期的话一定会邀请真理先生的。”

    “邀请他干什麽?”佐久早嫌弃地说,“连真希都能做到进门洗手,只有他不能。”

    真理对他的评价表示非常不满:“我一个人在海外奔波很辛苦啊,要是所有的细节都由我自己亲自处理那这个集团的事业能运行得下去吗?我遇到的问题又不是像你那样逛逛健身房就能解决的。”

    排球的问题好像没办法在健身房里解决吧,真理先生好像不太关注体育赛事啊。由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佐久早选手一眼。

    佐久早还没说什麽,倒是真理先对由里说:“见笑了,由里小姐,我这个弟弟说话总是不看场合的。”

    佐久早这回抓住了反击的把柄:“你不是说她和我们是一家人了吗?一家人说话还要看什麽场合?”

    真理被他噎住了,只好说:“你这是求我帮忙的态度吗?”

    由里再次紧张地看向佐久早,在心里设想情况愈演愈烈之后的对策。

    佐久早却只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抱歉。”

    这是由里第一次看到得理不饶人的佐久早选手做出这麽彻底的让步,而佐久早是为了她才这麽做的。

    她赶紧把帮忙的事情揽回自己身上:“都是因为我才麻烦真理先生跑一趟,应该说是我求真理先生帮忙才对。”

    真理充满赞许地看着她:“由里小姐你真是一位温柔的妻子,让我想起我和我太太刚结婚时的样子了。”

    佐久早对他的感慨不屑一顾:“你和你太太不是商业联姻吗?你结婚之前天天在家里抱怨,现在这麽说是当我们那时候都是聋子吗?”

    真理立刻反驳:“我那时候不了解她,我认识她之后马上就被她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折服了,我对她是有真正的爱情在的。”

    佐久早白了他一眼:“那怎麽了?我喜欢上由里的时间比你喜欢上你太太的时间早多了,我才刚认识她就喜欢上她了。”

    由里很小声地说:“有这种事吗?”

    但两个如火如荼地为莫名其妙的原因争吵的男士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只是越吵越触及一些需要“看场合”的话题。

    真理争辩道:“我那怎麽不算刚认识她就喜欢上她了呢?”

    佐久早毫不客气地揭短:“刚认识她就喜欢她了你还跟她签一年离婚协议?”

    这是什麽小说情节啊?臣臣的哥哥好像是一位各类元素俱全的真正的霸道总裁。

    事关真理先生这样的集团总裁的隐私,由里赶紧扯扯佐久早的袖子:“臣臣,好像不是我可以听的内容了……真理先生,要不你们聊我先出去吧?”

    “不用!”真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对由里的语气有些激动了,调整到了相对温和的模式才继续对她说,“由里小姐你不要听他乱说,我和我太太现在没离婚,我们感情好得很。你也看到了,我弟弟就是这样的人,你和他在一起很不容易吧。”

    由里摆摆手:“不……不会,臣臣很温柔的,对我特别好。”

    真理总结了一下自己获得的信息:“妈妈说圣臣找了个特别溺爱他的女友的事情看来是真的,正如马太效应一般,爱总是流向不缺爱的人。”

    “似乎也不完全是这样,我应该算是个很缺爱的人……”由里只是把心里想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这下刚才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位都安静下来了。

    真理也知道,自己今天之所以到这里,就是因为由里的亲生父亲找上门来把她打得头破血流。

    由里的本意不是把话题引向自己的伤心事上,一时间有点尴尬,赶紧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有亲人帮助我,认识了朋友,还有和臣臣在一起之后,臣臣和臣臣的家人们都这麽照顾我。”

    真理的脸上并没有事不关己也没有同情可怜,只是一脸感动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现在就来商量怎麽收拾那个男人。”

    语毕,山田先生处理过自己的事务进来了。真理主动询问了需不需要留点时间让山田和由里单独讨论案件的事,然后他们兄弟两人一起d出去了。

    这位在法庭上仿佛可以以气势取胜的彪形大汉十分可靠地向由里打了招呼:“让您久等了,远藤小姐,这次来得比较突然,有些工作是在旅途中才交待下去的,所以花了一些时间沟通。”

    “哪里?本来就是我麻烦您临时跑一趟。”

    “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远藤小姐目前的打算是怎麽样的呢?”

    “我希望他能受到法律应有的惩罚,我不会选择和解。”

    “我明白。这次的验伤报告医院应该已经帮您开具了,可以在开庭时作为证据。但我还有一件想确认的事情,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父亲恐怕不止有过一次这类的恶性事件吧,您在和他断联之前是否有保存过其他的证据呢?”

    她还真的有。

    由里在高中的时候选择了寄宿,除了假期不得不回家,其他的时候算是躲过了要跟她的父亲共处的时日。至于不得不忍受父亲发疯的时间,虽然当时没有人教她留存证据,但是她并没有放弃查找办法,最终她采取了最隐蔽的一种方式,就是录音。

    她有时候会被限制通信,所以不能使用手机来录音,有可能会被发现,有可能会被删除。帮助她留存这一切的是一支夹在衣服内侧的,小小的录音笔。

    除了这次的恶意攻击,那些难以搜索证据的时间也有了能证明它们存在过的东西,幸好她这样做了。

    山田先生详细指点了她哪些证据是可以提供给警方辅助调查的,并表示一定会全力跟进这个案子。这天他和真理还有其他的事务要处理,所以用最高效的方式进行了沟通之后就一起回去了。

    佐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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