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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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男人最后都一个样,我更要珍惜这个时段的他。”

    她的表现还在金爷的耐性之内,他还有好脸色循循善诱:“只要你想,也可以有不一样的男人。”

    马霜痕:“在水色他乡,我叫其他客人老板,叫您也叫老板,跟我都是云泥之别,恕我眼拙,除了您特别有钱,我看不出其他差别。”

    金爷一直笑吟吟,当她消遣一样,心情奇好,“你那么聪明,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老板?”

    马霜痕说:“猜到是一回事,被允许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金爷:“我允许,行了吧。”

    马霜痕呵呵两声,“跟其他人有差别不太好,我还是像五花哥一样叫您老板。”

    金爷夹着雪茄的手朝她点了点,“你不想被区别对待。”

    马霜痕:“我只想安安稳稳工作,跟他过好日子。”

    金爷微微睨一眼,语气稍冷,“冯小南,我看你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霜痕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双手抵住金爷要逼近的胸膛,细细感受差异,眼里噙着几分迷惑性的娇憨,在男人看来都是欲拒还迎。

    “老板,水色他乡的美女姐姐那么多,个个都比我漂亮有趣,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已婚妇女。”

    双手差异似乎慢慢呈现,一边苏醒了,小小的一粒,像硌疼公主的豌豆,一边不知沉睡还是失踪,平平坦坦,没有胸贴成片的厚度,也不似隔了一层背心。

    眼前的男人可能是杀害父母的凶手,这一可能性真真切切砸到头上,马霜痕没亲眼所见不敢确定。

    展红云是否也如此感受过差异,才偷偷一探究竟。

    金爷突然握着她的手,不住抚摸,爱不释手般:“你还普通,那水色他乡都没有漂亮的了。”

    马霜痕需要单独的空间平静一下。

    她轻轻抽出手,“谢谢老板抬举,但是我……有点不方便,能不能借用一下洗手间?”

    马霜痕进了一楼的公卫,反锁。

    卫生间跟客厅一样纤尘不染,找不到梳子,下水道盖子也没有任何毛发,玻璃窗像酒店的只能开一半,钻不出去,令人大失所望。

    金爷在外面扬声,“在里面出不来了?”

    马霜痕摁了一下马桶冲水,才答:“老毛病,肠胃问题。”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只能属于金爷的,马霜痕没有手机-

    温赛飞在中面上没有蒙眼,相反,孖蛇让他记住路线。中面走的都是监控覆盖率不高的小道,一路往口岸方向,最后停在口岸附近的小巷。

    孖蛇丢了一只口罩过来,让下车。

    温赛飞戴上口罩,顺便拉上风帽,问:“换人还是卸货?”

    孖蛇鄙夷一笑,“货不用卸,货会自己走。”

    烂口蟹下车戒备周围,孖蛇走到车尾打开尾箱盖,然后,走下一个人、两个、三个……

    中面小小的尾箱走下了足足八人,三男五女,都是像水色他乡里的年轻人,竟还有熟面孔。

    温赛飞险些认不出庞秋怡,她的脸不知道哪里微调失败,五官丑陋了几分,像揍扁了没能恢复原状的硅胶模型。

    庞秋怡也看见他,只是愣了愣,疲乏困顿,跟平常调戏他的浪荡判若两人。

    温赛飞侦办毒.品案件的经验有限,但也猜到这些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肉骡子”,通过人体□□方式逃避海关边检,输运毒.品,现在身体定然不舒服。

    孖蛇指着庞秋怡对他说:“新来的,你负责这一个。走路送她到口岸坐邮轮的入口,盯着她进海关闸机。如果海关没留人,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如果海关留人,你的任务也完了。听明白了吗?”

    温赛飞:“送她过海关,顺利过关我就可以走,不顺利我就得跑。”

    孖蛇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扔给他一个战损风的手机,还有庞秋怡的船票,“上面只有一个号码,有异常立刻打电话。”

    温赛飞按开屏幕试了下,可以用,“过了海关她知道怎么去了吗?”

    孖蛇:“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知道越多越危险。你们先走。”

    温赛飞点点头,示意庞秋怡:“跟我走。”

    余下七个“骡子”分成两组,由孖蛇和烂口蟹各自领着,不远不近走在后头。

    没走多远,庞秋怡就叫苦不迭,“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

    温赛飞大概跟马霜痕呆惯了,忘记一般女人的步长,压根没觉得快。

    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

    温赛飞放慢脚步,低声问:“你去澳门干什么?”

    庞秋怡没好气,“去澳门还能干什么。”

    温赛飞:“你还有钱赌?”

    微整失败后,庞秋怡好一段时间没房可上,熟客疯狂流失,在水色他乡逐渐边缘化,想挣钱只能换一个低档的场子,或者降低接客价格。

    庞秋怡浪兮兮地笑,昔日红牌小姐有了老鸨的沧桑,“要不你给我点?”

    温赛飞倒可以送她一副玫瑰金手铐。

    庞秋怡还在推销自己,“我现在打折了,十张就可以,全套哟。菜单上有的都可以上,嗯?”

    邮轮入口近在眼前,温赛飞没理会。

    “我嘴巴很厉害,试过都知道,前面后面的可以。你女人不会这么舔你吧?啊——”

    庞秋怡眼角拉尖了,抱着被薅住头发的脑袋嚎叫。

    后头,孖蛇和烂口蟹也注意到了异常。

    温赛飞松开她的红毛,不客气警告,“再提一次我女人试试。”

    庞秋怡登时蔫如鹌鹑。

    “一会过关也这么嚣张,不愁过不去。”

    温赛飞多少看出来,庞秋怡在转移注意力,免得紧张露馅。

    送到闸机口,刷了港澳通过闸便是海关检查,庞秋怡只挎了一个空包,除了证件和日常用品别无他物。

    不知道是饥饿还是疲累,她解下包的手微微战栗,一张脸全白了,跟术后失血似的。

    边上一个海关缉私警察忽然离开原位。

    死火,温赛飞心里暗骂一句。

    一旦被海关锁定成目标,天眼后台有无数双眼睛可以捕捉到一切异常,可疑目标几点出现、从哪里来、同行人有谁等等。

    缉私警察:“那个红头发的女士,请过来一下。”

    温赛飞立刻后退两步,转身掏出电话通知孖蛇。

    他现在的身份是水色他乡的保安唐冰龙,金爷的马仔,需要促成这桩交易。

    身后,果然响起同行的声音,“还有那个戴帽子的先生,请留步。”

    留是不可能留的,温赛飞拿出体测满分的速度,拔腿就跑。

    “别跑——!拦住他——!”

    庞秋怡触雷阵亡,后续小队不敢再越雷区,立刻撤回小巷,上车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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