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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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她的渴望也是真的。

    马霜痕郁气未消, “演戏给他看!”

    温赛飞平静道:“亲你不是演的。”

    马霜痕越发焦急, “我说的是赌钱,你不先暗示我一下, 我真的怕你收不住。”

    温赛飞说得倒轻巧, “只要你相信我。”

    马霜痕默默坐到沙发,倾身捧着脸。温赛飞过去将她掰进怀里, 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我要是收不住,现在早成贪官了。”

    从警七年,温赛飞面对的诱惑与压力比今晚更难以想象,有人直接给他砸钱要放人,有人托上面打电话, 还有人想在他的刹车碟动手脚。

    马霜痕耷拉着脑袋,没抬起瞧他, 好像她才犯了错。

    温赛飞说:“跟这些人混,你可以清高,但我不可以。”

    他们往往看不起女人, 防备心不强,更容易怀疑男人。

    马霜痕心有余悸,“万一他们再给你筹码, 偷偷做局套你?”

    温赛飞笑一声, “大不了不玩了, 跟你‘回家’。”

    马霜痕慢慢坐直,靠回沙发, “我不知道可以说么,我爸以前赌过钱。”

    温赛飞的顿了顿,点头,“我知道。”

    马霜痕小姨接受警方询问时透露过姐姐曾有离婚念头,他们排查过彭建和可能在赌场认识的人,但灰色地带,这些人跟嫖虫一样走现金,很难摸透交际网,估计会有漏网之鱼。

    “我快中考他们还吵架,应该输了好多钱,还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吵到要离婚。后来可能没去了,或者没当着我的面吵。”

    马霜痕认识温赛飞那天晚上,总感觉像被妈妈支出去玩,好让夫妻俩可以在家吵架。

    “我真的很怕你……”

    “不会。”

    温赛飞的手握住马霜痕的肩头,不带暧昧,只交付纯粹的承诺。

    “不能对不起‘家里’,更不能对不起你。”

    马霜痕轻轻挪开他的手,“你对得起自己就好,别扯上我。”

    温赛飞幽幽道:“你不是唐冰龙老婆?”

    “才不是你老婆。”

    马霜痕柳眉倒竖,情绪翻篇,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鉴于你刚才、那什么我一下——”

    温赛飞插嘴,“亲你嘴。”

    马霜痕双颊泛热,被偷袭的很窝火,“罚你把床让给我。”

    温赛飞不知心虚还是怜爱,干干脆脆,“嗯。”

    马霜痕狐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么?”

    温赛飞:“不要?还我。”

    “休想。”

    马霜痕跳起来,拎着她的背包逃向卧室,将床上他的搁到地板上。

    “还是我先用浴室?”

    同一小段日子,虽然他们已经形成一部分生活默契,比如下了班马霜痕先洗澡,早上温赛飞先洗漱,避免冲突尴尬。不愧是在同一所母校经历军事化训练的人,流程配合度十分良好。

    “洗吧。”温赛飞说。

    马霜痕:“我可能要用一下浴缸,泡澡会有点久。”

    茶几果篮里送了一瓶红酒,温赛飞欠身拿起研究片刻,又放回去。唐冰龙应该是没见世面的土包子,温赛飞是谨慎行事的刑警,两种角色都不应该轻举妄动,有多余的浪漫行为。

    “你慢慢来。”

    浴室门对面是洗漱台,左边双人浴缸靠落地窗,右边马桶。

    马霜痕下了窗帘,开始注水,不由感叹:“这浴缸真大。”

    不知浴室回声大,还是没关门,竟给客厅的温赛飞听去了。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接满水。”

    马霜痕探头往外丢了最后一句,关上浴室门。

    “然后呢?”马霜痕朝着镜子怪声怪气模仿,“然后你还想干什么呢?浴缸是我的,大床也是我的,呃呵呵。”

    “你在里面叽叽咕咕什么?”

    门外,温赛飞的声音显然近了许多,应该进了卧室。

    “你进来做什么?”马霜痕隔着门问。

    “拿我的包。”温赛飞说。

    马霜痕:“洗澡重地,拿完赶紧出去。”

    温赛飞:“你关着门还管我?”

    嗒的一下,马霜痕加了反锁。

    温赛飞无声一笑,从包里掏了充电器,“给你半小时,别在里面睡着,出来小心地滑。”

    “晕倒你都别想进来。”马霜痕支着锁闭的门,小声训斥。

    温赛飞没回嘴,该是听不见了。

    水位合适,撒了玫瑰花瓣,马霜痕赤溜溜沉进浴缸,水面微微波动在锁骨下方。

    住惯了隔音不良的工业区宿舍,周围一时安静下来,总有一股不祥之兆,一声小飞哥险些脱口而出。

    “哎——”马霜痕叫道,顾不上礼貌,“你在外面吗?”

    “什么事?”声音一直没走远。

    马霜痕说:“我忘记带手机进来。”

    温赛飞看了眼随意丢在床上的手机,“要递进去?”

    话毕,两厢稍有沉默,都在思索方案落地的可能性。

    马霜痕咬了咬唇,“你陪我说说话,有点无聊。

    温赛飞不客气,“费劲。”

    马霜痕:“哪里费劲,在宿舍也一样聊呀?”

    温赛飞没吱声。

    是了,宿舍没关卧室门,讲话不用吼。

    想想领导打了那么久的地铺,好不容易出来住酒店还得继续睡沙发,马霜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大不了等下擦干浴缸,她在这凑合一晚算了,总比在沙发舒服。

    “浴缸好像也可以睡觉。”

    领导可能误会了,下达最后指令,“半小时出不来,我进去捞人。”

    马霜痕捞起一捧花瓣水,倒掉再捞,水声滴滴伴奏,冲着门口无声挑衅:“来吖。”

    指腹渐皱,马霜痕完事起身,披了浴袍,边系腰带边跨出浴缸。忽地大叫一声,大概踩了缸底边缘打滑,地盘不稳摔出浴缸,反射性肘撑地板没磕伤,但胳膊和膝盖疼得半废了。

    “摔了?”关切的男声近在门边。

    马霜痕只顾呻吟,在地板上蛄蛹。

    “我进去了。”

    话音落下不够一分钟,温赛飞推门进来,反锁功能对他像装饰,眼前的场景对他才是大挑战。

    马霜痕翻成仰面,浴袍堪堪遮住下面一半,雪峰初显,狼狈又妖娆,像凌乱的事后。

    “磕哪了?”

    温赛飞定了定神,蹲下不着痕迹帮她盖了,但只是徒劳,扶起又滑开,形状比刚才更为立体,隐隐约约的,蛊惑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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