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篷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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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了, 穿得有点太少了。姑娘穿着酒红色的吊带短裙,那裙子又短又紧, 堪堪遮住大腿根,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近无完美。

    其实在打开门的瞬间,他就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些不可言说的细胞在叫嚣。

    姑娘的行为也有点奇怪,老是离他很近, 身体有接触的那种近。

    手臂不小心挨上他的, 他不主动撤开她似感觉不到。手指碰到他的手背,不是直接拿开,而是往下慢慢滑走。脑袋凑到他面前,嘴唇贴着他耳朵讲话。而且他们的大腿和膝盖,总是会不经意碰在一起。

    梁成舟虽觉出林清竹不对劲, 却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自己更不对劲,姑娘每次靠近时,他除了头皮一紧,心乱如麻,还很想让她再近些。

    比如想她直接贴上来。比如伸手抱住她,揉进身体里。比如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压向沙发,撕烂她的衣服……。

    但意识在强烈地阻止梁成舟,告诉他:不可以,这是林清竹,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爱护的姑娘。

    同时也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梁成舟,你他妈趁早把那些肮脏龌龊的思想收起来,在梦里亵-渎人已经很不是东西了,居然还敢在人姑娘面前臆-想,你他妈还是人吗?

    梁成舟是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

    从青春期开始就会做那种梦,他的梦里一直是同一个姑娘。姑娘很白,嗓音很甜,头发很长,身子很软,但就是没有脸。

    总是像妖精一样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喊他的名字,一直喊一直喊,直到他从梦中清醒才停止。

    那声音他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过。

    姑娘没有脸不吓人,毕竟梁成舟没有喜欢的姑娘,幻想不了。

    但姑娘的脸变成林清竹就吓人了,除了脸,其余什么又都没变,还是那个姑娘,那些动作,那些场景。

    当然,梦里倒没觉得吓人,甚至很兴奋,是醒了后觉得吓人。

    梁成舟原以为林清竹只会来他的梦里一次,没想到来了就不走了,次数还越来越频繁。

    且没做梦的时候也是她,手刚握住,眼睛一闭就是她的脸,她的身影,她的笑容。

    林清竹第一次来他的梦里,是不久前有天晚上下暴雨,去她学校接她回家,等她下楼的过程中,唐贺森问他喜不喜欢清竹的那个晚上。

    他被唐贺森问的那些没谱的问题弄得很烦。

    什么叫清竹日后谈恋爱?又什么叫清竹跟男生牵手?还什么亲嘴?结婚?

    梁成舟觉得唐贺森脑子有毛病,有大毛病。

    清竹才多大?刚成年几天?十九岁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

    梁成舟心里的那股烦躁还没下去,接到清竹后人不似往日见到他那般开心,整个人闷闷的,也不跟他说话,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理,他就更烦了。

    带着烦躁入睡,没多久就开始做梦,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对那个姑娘做尽了各种事情,第二天早晨清醒后,见到真的姑娘的那一刻,他头都没敢抬起来,眼神都是飘的。

    就像昨晚,他们在客厅的沙发聊天喝酒,心虚加躁热,梁成舟全程没敢往林清竹脸以下的部位扫过一眼,可姑娘的脸也好看得让人心动。

    昨晚他俩也不知道是真的高兴他毕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不自觉都喝得有点多。

    后来清竹说想吐,要去卫生间,起身时没站稳,一下跌在他身上,他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伸手扶她起来。

    梁成舟愣住的那几秒,不是因为酒精迷惑神经致使反应慢,是因为林清竹身上太香了,而且她跌下来的瞬间,他看见了点不该看的。

    真不是故意要看,实在是姑娘身上的裙子太短,领口又开得特太,加之左边肩带滑落,他一下就……看见了。

    他克制着不正常的心跳,屏住呼吸,双手分别握住林清竹两条白皙纤细的臂膀,忽略掌心下的滑-腻触感,正打算将她扶起来。

    结果姑娘顺势一滑,直接就坐在了他腿上,手臂很快速地抬起勾住他脖子。

    林清竹今晚一直不对劲,现下又喝醉了,这突如其来的更不对劲梁成舟根本不想管为什么。

    只希望在事情在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不继续错下去。

    他还没来及说话,一道黑影夹着馨香袭来。

    林清竹居然凑近来亲他,梁成舟都快吓死了,不敢不躲。躲了一次,还得躲第二次,第三次。

    其实心里压根儿不想躲,他该死地在期待,想让她得逞,想她再大胆些,想她再强势些。

    结果也确实如他所期待那般,林清竹得逞了,柔软的唇瓣强势地撞了上来,湿热的舌尖在他唇上游离磨碾。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像在吃橘子味的果冻。

    人在有些事情上有本能的天赋,即使从未吃过这样的果冻,却知道该如何品尝它的香甜。

    理智和欲望在打架。

    梁成舟觉得自己卑鄙。

    林清竹每喊一次他的名字,他的理智就消失一分,欲望增加一分。

    他只是敷衍地躲了她几次,一点没用力地推了她几下。面上装作在拒绝她的靠近,其实压抑的渴望早就冒出头,内心深处甚至已经将人生吞活剥了。

    林清竹要他抱她,要他亲她。他满嘴仁义道德,说了很多拒绝的话,行动上却一点不含糊地抱着人猛一顿亲。

    真就是话没少说,便宜没少占。

    可当姑娘往他手里塞小方块时,他是真的慌了。

    能抱抱她,亲亲她,他已经很满足了。

    更过分的事他是只敢想,怎么都不敢做的。

    毕竟人姑娘喝醉了,他在趁人之危。

    可林清竹哭了,哭得特别伤心,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让他不要生气的话。

    他生什么气?气她太胡闹,气她居然连避孕套这种东西都准备了。如果今晚跟她喝酒的人不是他,她也要对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那怎么可以?

    除开那一点,语气不好,态度恶劣,话语严厉,那都是欲盖弥彰,是为了掩饰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的肮脏心思。

    他也怕。怕她生气,怕她后悔,怕她恨他,怕她以后都不理他。

    梁成舟这辈子最怕的事情,就是林清竹在自己面前哭。

    她一哭,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全然消失了。

    “清竹。”吻停在白皙修长的颈侧,梁成舟轻声喊她的名字,忐忑地问:“为什么?”

    林清竹不回答,偏过头来吻他。

    梁成舟把人压向皮质沙发,手上揉捏使坏,嘴上却问:“会不会恨我?”

    “不会。”林清竹摇头。

    亲她的耳朵,柔声诱哄:“不要后悔好不好?”

    “好。”姑娘很乖地答应了。

    “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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