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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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成,不逗你了。”赵繁一哂,转身说,“走吧,一道下楼。”

    两人一起下楼,那妈妈见状一惊,立马笑着迎上去,“爷要走了?”

    赵繁“嗯”了一声,说:“春声嗓子哑了,这两日别让他登台出门了。”

    妈妈立马答应,又叫来伙计,把一只木匣子递给裴溪亭,说:“爷,这是您先前挑的荷包,请您过目。”

    裴溪亭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多少钱?”

    “多少钱都记我账上,”不等裴溪亭拒绝,赵繁说,“走了。”

    裴溪亭只得跟上,说:“多谢。”

    “几只荷包而已,何必客气?”赵繁侧头瞧着裴溪亭,“走来的么,我送你?”

    “不好劳烦,我的随从去茅房了,我在这儿等他出来,再一道回客栈。”裴溪亭内敛地笑了笑,“雨天路滑,行简慢走。”

    赵繁没有强求,“嗯”了一声就转身走了,随从拿伞罩住他,直至上了马车。

    裴溪亭目送马车掉头走远,脸上的温和内敛渐渐地散了。

    原著渣攻团都不是什么良善,上官桀暴戾易怒,宗桉敏感阴暗,这赵繁就是只阴狠的笑面虎,表面温柔和气,实则越生气笑得越“开心”,后面打断“裴溪亭”的腿时也是温柔缱绻的模样。

    “走了。”元方从雕花门出来,走到裴溪亭身后说。

    两人一边逛街,一边回了杨柳岸,游踪不知何时回来的,正在廊下晒衣服。

    “大人,”裴溪亭走过去,“您何时回来的,还顺利吗?”

    “约莫半柱香前回来的,”游踪把衣服挂上绳子,掸了掸,“假王三已在视线范围之内。”

    “那我要交代您一件新的差事,”裴溪亭从元芳怀中掏出那封画像,倒反天罡,“这个人是前日冒充小春园护院马毕拐走白三的人,且我怀疑真的马毕已经失踪了,我这里……大人,您怎么了?”

    游踪盯着画像上的人,思忖一二,说:“这个人,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应该是匆匆一面,否则我没道说不出他的名字。”

    “您别着急,只要有记忆,迟早能想起来。”裴溪亭继续说,“我这里有马毕的住址,您要不要派个人去瞧瞧?另外,假马毕送给白三的那枚玉佩,我根据丫鬟的描述画了一幅图样,羊脂白玉的料子只有珍品铺子能卖,这些铺子都有出去册子,您也可以找人去查查,说不准能有什么线索。”

    游踪接过元方递来的画,说:“这么认真?”

    裴溪亭严肃地声明:“您不能因为我天天和陆主簿一起摸鱼,就忽视我办事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事实。虽然咱来宁州是来抓假王三的,但白三之事涉及山河卷,管一管也不为过,对吧?”

    游踪已经从裴溪亭的嘴里了解过“摸鱼”的意思了,闻言笑了笑,说:“好,是我说错了……西风。”

    “诶!”老板在外头应了一声,很快就快步走了过来,笑着问游踪,“您有什么需要?”

    游踪把两幅画交给尚西风,说:“去查,尽快。”

    尚西风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对了,我今儿在小春园碰见赵世子了。”裴溪亭说。

    游踪说:“赵世子在某方面的名声,你是知道的,你这样的在他眼里就跟香饽饽似的,自己小心些。”

    “我知道的。对了,我们一起去前头吃馄饨吧,闻着可香了。”裴溪亭一派大款做派,“我请客。”

    元方咽了咽口水。

    “别急,你有别的吃,”游踪往后门指了指,“去吧,殿下请客。”

    第36章 馄饨 小裴下江南(四)

    “我以后再也不相信游大人了。”天色昏沉, 裴溪亭从车窗望着不远处的六扇大门,咕哝说,“什么吃饭, 分明是叫我加班。”

    “何谓加班?”

    裴溪亭转身看向易容伪装、素布袍衫的太子殿下,说:“就是在规定时间之外劳作。”

    “我记得当初你要入笼鹤司时,说是只要司里能收留你, 你可以不要俸禄, 随时为司里办差。”太子说。

    裴溪亭挑眉, “殿下日万机却连我说的这些碎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记性真好。”

    太子面色平淡地看着他。

    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被平凡普通的相貌遮掩, 一双眼睛却仍然奇华万千,裴溪亭看着看着,突然“唰”地开了折扇, 在脸前扇了两下风。

    车内莫名变得安静,又因难得雨声暂停而没有遮掩, 因此谁都察觉到了这一阵安静。

    太子摩挲着念珠, 眼神静如沉渊, 裴溪亭目光闪了闪,语气自然地说:“我可不是哄游大人。他愿意收留我, 帮我免了许多麻烦,我是当真感激他,感激殿下。我也知道笼鹤司不养废人,因此于公于私,我都愿意力所能及地做事。可这和我稍微抱怨两句也不矛盾, 这不,我嘴上抱怨了,可我马上就要下车去做事了。”

    说罢, 他起身推开车门,踩着脚蹬下车了。

    太子掸了掸袖子,跟着下了车。

    宁州知州早已收到消息,正从府衙出来,见裴溪亭下车,立刻上前迎接,“尊驾可是裴文书?”

    “正是,裴某见过何知州。”裴溪亭捧手行礼。

    “裴文书不必多礼。”何知州隔着袖摆扶起裴溪亭的手腕,笑着说,“本衙已收到贵司的文书,说裴文书将要下州来查询旧年案卷,早将案卷阁收拾得干干净净,随时方便裴文书调阅。”

    “麻烦何知州了。”裴溪亭说,“本司要着手重整文书楼,相关案卷都要誊,有些外州的案卷尚存遗漏,原本是可以直接调阅的,但我奉游大人之命,来宁州作一幅丹青以备进献东宫,为殿下贺寿,这才亲自来了。”

    何知州原本还纳闷为何别州都是从邺京下发文书调阅,偏偏宁州是笼鹤司亲自来人,忐忑了好几日,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先前得知来人是裴文书时,他特意将此人调查了一番,得知此人曾在启夏宴上为瞿少卿作画,深得喜爱,如此游大人命此人为太子殿下做贺寿图也并不奇怪。

    “游大人能将此重任交托裴文书,想来裴文书定是丹青妙手。”

    “何知州过誉了,承蒙游大人看重。”

    “裴文书此行若有需要之处,尽管说来,本州必定竭力以助裴文书作得佳作,为殿下贺寿。”

    “那便先多谢何知州了。”

    “……”

    恭维客气了片刻,何知州方才看向裴溪亭身后那布衣素净、相貌普通却气度不凡的高大男子,疑惑道:“这位是?”

    裴溪亭也转头看向太子殿下,拿捏不准对方的意思,没有擅自开口。

    “笼鹤卫付山,此行随同办差。”太子捧手,“叨扰何知州了。”

    何知州客气地说:“付校尉。两位,里头请。”

    两人随何知州进入府衙,去了案卷阁,裴溪亭说:“何知州公务繁忙,不必相陪,留下本阁属官就好。”

    何知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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