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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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遍以表态度,如何?”

    “临时抱佛脚,没有诚意。”太子说。

    裴溪亭心说字写得认不认真,您这样的行家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闻言却是心眼子一动,趁机说:“那我当着您的面抄,您纡尊降贵地盯着我,我敢敷衍半分吗?”

    太子瞧了他一瞬,说:“无法笃定,毕竟你的胆子无法估量。”

    裴溪亭嘟囔了一句什么,太子没听清,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眉眼不动,恍若不觉地吃了个馄饨。

    街尾,赵繁望着街摊边的那张小桌,目光从裴溪亭对坐的男人身上拂过,“那人是谁?”

    “付山,笼鹤司中人,此行随同办差。”随从说。

    裴溪亭打开扇子,给付山扇了扇热烟缭绕的碗,执扇的手指白皙纤长,突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他手腕一顿,转头看来,一张脸被热食熏得发红,胭脂从皮/肉里洇出来似的。

    赵繁暗自啧了一声,笑着说:“途经此处,不想偶遇溪亭了。”

    “世……行简。”裴溪亭连忙起身见礼。

    太子听裴溪亭叫得亲密,又举止乖巧,不禁暗自哂笑了一声,随后起身捧手,说:“见过赵世子。”

    太子殿下不愧是常年在外游历过的,做起戏来毫无僵硬浮夸之感,自然得不得了。裴溪亭心生感慨,随后说:“这位是我同僚付山,我头一回出门办差,游大人怕我办得不好,特意麻烦他来帮衬一二。”

    “原来如此,付校尉不必多礼。”赵繁收回目光,笑着问裴溪亭,“不请我坐下吃一碗?”

    这馄饨摊虽说收拾得干净,但赵世子从前是绝不肯踏足的,随从闻言瞥了眼裴溪亭,心说:看来世子是要为这个大美人儿费些心思了。

    裴溪亭不好意识地说:“街边小食,怕糟践了世子。”

    随从搬了小凳子放到侧位,赵繁撩袍落座,说:“无妨,闻着挺香的。你吃的哪种?”

    “百味馄饨。”裴溪亭见赵繁坐下了,就叫来那大胖小子再要了一碗百味,正襟危坐地看着赵繁。

    赵繁笑了笑,说:“外头没这么多讲究,不必等我,你吃你的。”

    “好的。”裴溪亭继续埋头吃了。

    太子随意抬头,见赵繁直勾勾地盯着裴溪亭的侧脸,眉眼含笑,一双桃花眼被蜜罐子泡了似的,那股子多情浪/荡的味儿都溢出来了。

    他虽不是同道中人,也没与谁谈情说爱过,但到底不是个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赵繁多半是看上裴溪亭了。

    ——宗桉,上官桀,赵繁。

    太子看了眼沉浸在馄饨香中的裴溪亭,的确是个惹人的祸水相。恰好裴溪亭咬着馄饨抬眼看过来,四目相对,那双漂亮的瑞凤眼露出点笑的模样。

    “蟹肉和丁香最好吃。”裴溪亭发表评价。

    太子看了眼他的碗,说:“你才吃一半。”

    “我半路评价一下,行不行?”裴溪亭认真地问。

    太子想了想,说:“行。”

    那不就对了,裴溪亭哼笑一声,鼻尖跟着皱了皱,有几分少年人的俏皮。太子神色微动,看了眼赵繁,后者的目光情绪充盈复杂,其中,“欲/望”二字很难遮掩。

    大胖小子把馄饨端来,放到赵繁桌前,正要走,裴溪亭把人叫住,说:“店里有没有包好的生馄饨?”

    “有啊,爷要多少,我立刻给您包去。”

    “五十个吧,每样馅儿都要,待会儿我带走。”裴溪亭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点碎银,“先结账,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男孩说,“您这钱还能再吃好几大碗的,我肯定要找您。”

    “找我铜板儿我也懒得带,先收着吧,下次我还要来吃,到时候就不给钱了。”裴溪亭笑了笑,“你把我的样子记住了。”

    男孩咧嘴一笑,说:“爷长得仙人似的,这一眼就够我记好多年了!您放心,到时候准一眼就认出您来。”

    “行,忙去吧。”裴溪亭拍了下男孩的背,触感十分柔软q弹。

    赵繁把面前馄饨碗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说:“喜欢他们家的馄饨?”

    裴溪亭“嗯”了一声,说:“很香。”

    “简单,我叫人买了他们家的方子,或是直接让他们去邺京开店,等你回去后也能吃。”赵繁说。

    老板愿意与否,裴溪亭不知道,但他是不愿承这份情,说:“馄饨哪儿都能吃,邺京的好几家店味道也很香,不差这一家。”

    赵繁没有说什么,低头尝了一个,味道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错。他随口说:“我方才从衙门出来,听何知州说你才去过,事情办得如何,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不劳烦,调个案卷而已,现下只需等案卷阁誊抄一份给我。”裴溪亭闲聊似的,“天色已晚,您亲自去衙门可是有何要事?”

    赵繁就是为了裴溪亭去的,闻言扯谎说:“哦,我那位白家的三表妹被歹人掳走了,至今还没消息,我去衙门问问。”

    “什么?”裴溪亭放下筷子,眉尖微蹙,“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还和您家沾着亲,这歹人竟敢挑衅,着实猖狂。”

    赵繁真要和当朋友相处似的,语气分外随意,“是沾着亲,但也只是沾着亲。你不知道,母亲和白家、尤其是她父兄存着怨,这些年不怎么来往,也没回来过,只是每年白家的晚辈到邺京拜访时,母亲还是会见一见。”

    “这个我当真不知道,只是想起来从前听思繁说国公与夫人并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己在外头结了情,非卿不要。国公回家禀明了父母,本是没有得到首肯的,后来还是陛下说了一句好话,才成全了这门亲。”裴溪亭说。

    “若是父母之命,国公府定然不会将商贾家的女儿许给自家嫡子,还是做正妻,因此那会儿祖父祖母虽没有棒打鸳鸯,也是不肯点头的。但父亲坚持,日日跪求,祖母便松了口,允许把母亲抬进府做妾,父亲却说此生非母亲不娶,否则立刻进宫当太监伺候陛下去。祖父大怒,将父亲摁在祠堂打得满背的血痕,父亲疼晕了过去,仍不松口,幸好陛下微服驾临,救了父亲,还说了一句‘难得真心’,这门亲事才成了。”赵繁说。

    “这样啊。”裴溪亭说。

    皇帝都说好,老国公夫妻哪敢说不好?说出去还能当作半个赐婚,朝臣也没人敢嘲讽赵家这桩格外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国公与夫人伉俪情深,听思繁提起父母时也能感受到这一点,真是难得。”裴溪亭心说都是夫妻俩生的,俩儿子一个纯情一个滥情,简直是正负极。

    赵繁浑然不知自己被腹诽,笑着说:“他们是经常吵嘴,但吵不散,我们家也是母亲做主。母亲为人开明,从不擅自主张我们的大事,否则我今日已经儿女成双了。说起这个,溪亭可有婚事了?”

    “没有。”裴溪亭赧然地说,“我暂时不考虑成家。”

    赵繁说:“你倒是不必太着急,毕竟不好越过兄长去。”

    听他提起裴锦堂,裴溪亭笑了笑,说:“是呢。”

    原著里,赵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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