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真的!: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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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过出了考试周那时候要升仙的感觉。

    比考试周更头疼的,她还得防备亲妈的早晨查房。

    日子不能说是水深火热,但也是过度充实了。

    消息发出去一时没有回复,大概是几人都还没有睡醒。

    夏乐栎没在意地放下手机,趿拉着棉拖出去接水,推门就看见爸妈在客厅忙忙碌碌。

    夏乐栎不解:“你们要出门?”

    章琪:“什么‘我们’?今天‘腊二七’,得回老家了。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怎么还穿睡衣?”

    夏乐栎愣了下。

    好像她妈确实提了句来着,她当时在干什么来着?

    ……忙昏了头,完全想不起来了。

    旁边的夏爸爸已经开始催促:“快去把衣服换了,你奶奶炖了鸡等你呢。”

    夏乐栎拖长了调子“哦”了一声,慢吞吞地去洗漱。

    即便有夏爸爸透露的亲奶奶的殷殷期盼,她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

    夏乐栎也确实不太喜欢回老家。

    作为十里八乡有名的“别人家的孩子”,成为家长“教学案例”的后果就是她被同龄人孤立了——当然不是欺负霸凌,就是很栎单地不带她玩。

    夏乐栎对回老家的记忆就是,小孩子们结伴出去玩闹,她跟在大人身边被称赞“乖巧懂事”。

    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乖巧”?她只是没得选而已。

    夏乐栎洗了把脸把那些情绪压了下去,清醒点了之后,总算在爸妈一叠声的催促中、加快了换衣服的动作。

    但等到要出门的时候,却微微听到脑海里的声音,[你要出门?]

    语调略微有些惊异。

    也不怪周州这么诧异。

    出门当然没什么新奇的,周州自己就天天出门,但是这个小姑娘么……他除了到家的第一天看见对方出门了一次,之后别说出家门了,她连自己的房间都很少出去:都不嫌闷得慌吗?

    夏乐栎可一点不觉得闷。

    外面天寒地冻的,她又不傻、干什么在这种温度下外出?暖气房不香吗?

    不过,夏乐栎并不知道周州的腹诽。

    她虽然有些讶异对方这次过来的时间,还是回答:[快过年了,要回老家。]

    周州愣了一下,[过年?]

    夏乐栎这才想起来,两人那天沟通的时候只协调了时差,没有讨论季节差。因为平常交流中,对面那边透露的也是冬天,夏乐栎就没有多想地默认日期一致,现在看似乎不是。

    夏乐栎:[你们那边还没过年?]

    周州:[还要些日子呢,这才刚进腊月。]

    他这么答了一句,紧接着,[我这次过来是有点事和你说。]

    夏乐栎不意外。

    按照两边的时间差,周州那边还是白天呢,特意过来肯定是有事。

    她一边跟着爸妈上电梯,一边在意识里问,[是实验用的反应池出什么问题了吗?哪个编号的?我带电脑了,你要是不着急,我回老家再帮你查。要是急的话,我车上用手机……]

    夏乐栎刚顺着话碰到自己手机,旁边的夏妈妈就眼神犀利地看过来,“走路不许看手机,眼睛还要不要了?!”

    夏乐栎:“……知道啦。”

    夏妈妈顿了下,强调:“车上也不行。”

    夏乐栎:“……”

    她老老实实地把手机放回兜里,满脸乖巧地低头,再次应声,“好。”

    诚恳地做足了表面现象后,夏乐栎在脑子里面小声,[放心,一会儿我偷偷的。]

    反正她和一堆年货一起坐后排,假装睡觉往那一趴,后视镜里根本看不见什么。

    周州被她这仿佛在做什么坏事的语气逗得笑出了声,但是短促的轻笑后,他正色道:[要打仗了。]

    夏乐栎一愣。

    地下一层的电梯打开,拖箱拎袋的章琪一回头,就看见夏乐栎直愣愣地站在电梯里面,不由满脸无奈:“你这孩子,又想什么去了?快帮忙拿东西啊。”

    夏乐栎这才回神,匆匆“哦”了一声,连忙帮着把年货往车上带。

    在夏妈妈一连串“唉!你动那个干什么?”“你拎不动,让你爸来!”“你过来拿这个”的指挥下,夏乐栎忙忙碌碌地在电梯口和车子之间穿梭,但是脑子里面还是懵懵的:怎么就打仗了?这就要打仗了啊……

    似乎在给夏乐栎接受的时间,周州略微顿了一下,才接着开口,[我觉得应该过来和你说一下。等战事开始,我可能就没什么时间过来了。]

    这种睡梦中神魂出窍的情况只存在有意放松的情况。

    等战事开始,人就得一直紧绷警惕,便是在梦中、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惊醒,显然不可能再这么悠闲地和小姑娘聊天了。

    来来回回搬完年货,夏乐栎坐上了车,也终于有机会静下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可还没准备好……]

    周州又忍不住笑,[哪有准备好的仗?别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等你准备好了才打?]

    夏乐栎觉得对方这话和当年老师的“哪有准备好的考试?”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可能对对方来说,这也就是“考试”吧?关乎生死的考试。

    夏乐栎突然有点后悔,要是她把火药的配方告诉对方的话……

    像是察觉了夏乐栎的情绪,那个声音反而不在意宽慰起来,[别多想,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你做得已经够多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比预想中的好太多了。

    安恭义扣下甲胄显然不单单是为了恶心他一把而已,他必定想方设法地将禹定城内如今地情形传出去。

    这样倒也好,省了他一番功夫,就让对方以为现在的禹定城内缺甲少兵、不堪一击。

    周州安慰的话没能让夏乐栎有多宽心。

    虽然夏乐栎有意识到自己在为一场战事做准备,但是当周州真的提起打仗的时候,她才认识到自己做出心理准备远远不足。

    *

    从茶楼离开,走出了一段路,周州突然开口:[你可以收下的。他名声还不错,虽然书画和摄影不是一个行业,但是你以后想办摄影展什么的,可以让他帮帮忙,他肯定很乐意。]

    夏乐栎:“然后他就觉得安心了?”

    周州:[嗯?]夏乐栎的下节课确实是在旁边楼的二层,但这“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赶路方式委实是她没想到的。

    大脑空白,人甚至暂时性失语。

    直到周州翻到对面的二楼站定,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夏乐栎才终于回神。

    再看周州这仿佛无事发生的态度,心头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夏乐栎艰难出声:[……你先回去。]

    夏乐栎踢了踢路边的石头,“你觉得他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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