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貌美且柔弱[七零]: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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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二宝如释重负,等姜沅出去,他瞬间瘫倒在床上。

    看到姜沅出来了,孙主任瞥了眼跟孙子一样谨小慎微赔着笑的姜德胜,脸上的厌恶怎么压都压不住。

    “你的户口学籍资料还有街道办的各种证明都在我这里,以后没有人再拿捏得了你。”孙主任这话是故意说给姜德胜听的。

    他冷笑,添了一把火:“街道办那个给姜圆圆改名字的办事员还有县四中的校长都被公安带走了,有些人要是不老实就去沙漠里种树,或者跟姜安一起去矿场采矿也行。”

    听明白孙主任这就是奔着自己来的,姜德胜哪还敢说话,从牙缝里硬挤出一个笑:“不敢,绝对不敢。”

    没了工作,在云县这一亩三分地又到处是孙主任的人脉关系网,他现在哪还敢蹦跶。

    姜德胜现在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孙主任连多看他一眼都不屑,对姜沅说:“走吧沅沅,我送你去车站,到了首都记得给我打电话,要经常给我写信。”

    谢宥川“嗯”了一声,松开手任由孙主任从他手里拿过布包,跟着他出去了。

    姜德胜差点开口想叫住她,碍于孙主任这尊煞神在这,愣是不敢开口。

    姜母眼看着小女儿背影远去,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多少是带着恨的。

    “我二叔早就想见你一面,但是时间来不及,厂里的事太多了,他忙不过来,希望以后有机会你俩能见一次面。”

    孙主任说完,让姜沅在路口等他一下,他回了趟家,骑了辆自行车过来。

    谢宥川坐了上去,孙主任一路絮絮叨叨把他送到火车站,又亲自送他进站。

    临上车的时候除了把车票给他,还递给他一个包裹。

    “这是你婶子提前准备好的干粮,不要推辞,就当这段时间给小麦补习的酬谢。”

    孙主任没有给对方拒绝的余地,继续道:“沅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也没有什么话要留给你,我说的对你而言可能也用不上。”

    孙主任将女孩推上车,摆摆手:“你放心,我会督促小麦把你留下来的笔记都好好复习完的,裴处长说了,你要把以前的试卷都留给小麦,他稍后会让人送过来。”

    “记得给小麦写信,这孩子要是知道你没跟她告别就去了首都,回来肯定会哭成泪人。”

    “在火车上别轻易相信别人,有事就找列车长,我和他打过招呼了。”

    “沅沅,好好保重自己!叔叔祝你在首都学业有成、前程似锦!”

    上车的人把他挤了进去,手里的东西也没办法还给孙主任,谢宥川垂眸看了眼,孙主任的真情实感让他有些默然。

    走到座位,是个卧铺。

    谢宥川将行李放在床铺最里侧,他偏头看向车窗外。

    孙主任依旧站在月台那儿,眼睛数着车厢,在看到她后,笑着挥了挥手。

    刚下火车的姜圆圆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上了对面的列车,她瞪大了眼睛。

    是姜沅!

    想到前天遭受到的耻辱,她下意识要过去,脚步刚挪动,就被穿着便衣的公安按住。

    “我们是云县派出所的,姜圆圆,你和姜安违法犯罪证据确凿,别动,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

    姜圆圆一扭头,就看到旁边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哥哥,双手被拷在后面。

    等她再想找到姜沅时,前面已经被上车的人群挡住。

    哪怕再不甘再愤恨,也无济于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沅去首都。

    几分钟后,火车缓缓启动。

    谢宥川看着倒退的孙主任,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能让一个认识不久的人真心以待,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不经意间已经开始对姜沅产生了好奇与探究。

    火车开动的鸣笛声让他思绪回笼,谢宥川意识到有另外一个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

    他不可能代替姜沅去参加入学考试。

    谢宥川十五岁参军上战场,十六岁读了两年军校,对于枪械或者作战指挥方面他是精通的。

    可如果去答卷学习,他恐怕会辜负姜沅这么多年的努力。

    他再次尝试,脑海里还是没有姜沅的声音。

    谢宥川紧紧皱眉。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军区大院看自己到底是什么

    情况,能不能尽快让姜沅苏醒把她换回来。

    可大院外面戒备森严,自己如今对于谢家来说又是个陌生人。

    想起自己曾经在云县边陲驻扎过一段时间,谢宥川松了眉头,心里对姜沅说了声抱歉,侧身从斜挎书包里拿出本子和钢笔。

    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在纸上留下一个墨点。

    过了片刻,谢宥川终于动笔。

    他绷着脸,在纸张开头一笔一划写下姜沅的名字,替自己写了一封求亲书。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没关系

    火车“咣当咣当”驶动,车厢里时不时有人走动,还有列车员在查介绍信。

    经过卧铺的时候,穿着制服的列车员脚步没停,往前面硬座车厢走。

    同车厢内,有人看见一个貌美的小姑娘冷着脸不知道在写什么,忍不住问:“姑娘,去首都还是半路下啊?你这头怎么了?”

    谢宥川掀起眼皮,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回话。

    对方不再自找没趣,翻了个身避免尴尬。

    现在卧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要么是国营厂的领导,要么是政府部门出差的,又或者是家里有背景的,他不想给自己惹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列车长亲自过来了。

    看到姜沅额头和手上缠着的纱布,他愣了一下,随后收敛神色,若无其事问道:“小同志,孙主任和你说了吧?有什么事直接去餐车那边找我,热水这些也在那边。”

    说完,列车长看了看旁边几个铺位的人,眼神带着警告。

    本来还有点其他想法的人立马别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好,谢谢您。”

    谢宥川朝他微微颔首,列车长笑了笑,又去另外一边巡视了。

    手腕受了伤,随便一动都痛,谢宥川看着写了小半张纸的字迹,长出一口浊气,在末尾落款写上自己的名字。

    现在是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五,他斟酌片刻,将日期往前调了一年。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受伤,以前在云县驻扎不经意间见过姜沅一次,与她相识,互生情愫。

    所以在回去后写下求亲书。

    虽然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但谢宥川有些犹豫。

    这样的说法是不是也太自由了一些?

    目前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扣上钢笔笔帽,折好纸张,收进书包里。

    从云县去首都要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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