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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未婚妻貌美且柔弱[七零]》 20-30(第19/22页)
意识眯起眼睛避开灯光。
列车长冷笑:“呦,这不是屁三儿吗,胆子挺大啊,偷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
对这个屁三儿列车长可不陌生,这家伙除了偷钱,还喜欢用弹簧。刀划妇女同志的裙子或者屁股后面的裤子,乘警一直没抓着这个王八蛋,给这家伙画了相,但是他很久没出来了。
没成想今天碰他手里了。
弯
腰在他兜里摸了两下,数了一下有多少,列车长这下是真的乐了,拿着一叠钱票在他脑袋上不停地拍:“屁三儿,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还真是一点也没改。”
列车长对他脖子上的红紫掐痕视而不见,一撇头,对乘警说:“下一站到丰州了吧?直接给扭送到公安那里去。”
后面的乘警会意,点点头把人带走了。
这么大的动静,车厢里的人也早就醒了,车厢里的灯也在列车长的示意下再次打开。
对铺的男人摸到自己的公文包,还没来得及开心,看到包上被划的两道口子,心就凉了一截。
“列车长,我的钱被偷了!”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开口求助,嘈杂的声音让列车长有些烦躁。
“丢了什么东西待会儿做个登记,等我们确认了,下车的时候还给你。”
对铺那人看着他手上熟悉的大团结,看编号就是自己的钱,可列车长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做。
另外那些人也没吱声了,人抓住了,钱还在,这就行了。
列车长关了手电筒夹在咯吱窝,声音柔了几分,看向女孩:“没吓到吧?”
谢宥川摇头:“没事。”
列车长松了口气:“这屁三儿的同伙多半听到动静了,抓不干净,不过晚上他们不敢动手了,你好好休息。”
等下让乘警每隔二十分钟就交替在车厢走动巡逻,镇一镇那些人。
谢宥川没说什么,只是点头。
看到她手腕上绷带,又想到刚才屁三儿脖子上的掐痕,列车长欲言又止,不过还是没多问,叮嘱了两句就走了。
就这姑娘吃馒头那胃口,劲儿大点也很正常。
挺好,五个大馒头没白吃。
经过了屁三儿这件事,后半夜车厢果然安静很多。
可能是因为后怕,也没人打鼾了,哪怕闭着眼睛也时刻注意身边动静。
听到有脚步声立马睁眼,看到是打着手电筒的乘警,这才放心下来。
只有谢宥川是真的再次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泛起鱼肚白,点点光线从云层洒下来。
“我这一晚上都没睡,得赶紧补补觉。”有人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七点过十分,要下午一两点才能到首都。
正好补个觉,早午饭都省了。
谢宥川整理好床铺上的被子,坐在卧铺边沿。
外面的景象越来越熟悉,他以前休假坐火车回家看到的也是这些房子。
家越来越近,可想到那封求亲书,他的心也越来越乱。
早上列车长让人送来两个水煮蛋,中午又自掏腰包买了一份有荤有素的盒饭,卖餐食的同志从小餐车里拿出铝饭盒:“小姑娘,这是列车长让我给你的。你可真厉害呀!”
说完,不等谢宥川反应过来,她又推着车去前面车厢叫卖去了。
谢宥川手里拿着温热的铝饭盒,想明白她的意思后,轻蹙的眉心舒展开来。
列车长是怕屁三儿的同伙知道是自己抓住的人,所以让同事们别走漏风声,免得那些人打击报复。
难怪刚才那个女同志会突然夸自己。
谢宥川打开饭盒,里面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儿。
同车厢里有一个人也买了和他一样的饭,探头一看:“欸?小姑娘,你这菜怎么比我的多啊?肉也更多!列车长是你家亲戚吧!铝饭盒都比我们的大!”
他不知道,这是列车长自己的备用饭盒,昨晚见识过小姑娘的饭量后,他觉得这姑娘一份饭恐怕是吃不饱。
谢宥川没说话,不紧不慢拿起筷子,没多久就吃得干干净净。
他去前面餐车那边还饭盒,得知列车长在车头里帮忙铲煤后,跟着乘务员同志到了列车长的休息室。
“这是你的东西,列车长说你自己拿走就行,不用跟他打招呼。”
狭小的休息室只容得下一个人,乘务员和他说完就去吃饭了。
谢宥川点头,将洗干净的铝饭盒和筷子放在小桌子上,瞥了眼旁边的铁路工作日记,很快收回目光。
从孙主任给的那个包袱里拿出两瓶黄桃罐头放在桌上,他提着包袱和姜沅的书包,走出休息室,顺手带关门。
下午两点半,火车即将到站。
列车放缓速度,在铁轨上缓慢滑行。
“前方到达首都站,也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旅客同志们请收好随身物品,清点行李,看好小孩——”
列车员拿着大喇叭在车厢来回走动,谢宥川背着斜挎书包,提着布袋包袱,走到车门前,准备下车。
没过两分钟火车停止前进,列车员打开车门,谢宥川看到了熟悉的首都站牌。
等旅客们下的差不多了,列车长回到休息室,准备待会儿去站内做交接工作。
刚拿起工作日记就瞥见旁边的黄桃罐头,他一愣,立马想到了那个小姑娘。
“这孩子……”
列车长忍不住摇头失笑。
他心情颇好,拿着工作日记哼着小曲儿下了火车。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我叫姜沅,是谢宥川的未婚……
刚出火车站就下起了绵绵细雨,谢宥川在公交站等了两分钟就看到有车开来。
他上了车,走到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
“这雨还真是说来就来……”
有乘客嘟囔两句,见售票员过来了,掏出五分钱。
没有直达军属院的公交车,这趟车坐半个小时还得转车,谢宥川从口袋里拿出二块八毛四,给了售票员一毛钱等她找零。
其余的三十块钱他另外放在包里,免得不小心掉了。
“去哪啊同志?”售票员从黑色小包里拿了一沓纸质的手写票出来,手里握着铅笔。
“雁滩站下。”谢宥川说。
售票员麻利地打票,写好了扯下来递过去:“得嘞,收好了您。”
三月的天温度不算高也不算低,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路边的树木被洗刷一新,绿油油的。
大多数人还是穿两件,看到这小姑娘衣裳单薄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一眼。
看穿着家庭条件应该一般,不过这长相还真是清丽脱俗,就跟雨后的草木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察觉到异样的目光,谢宥川垂眸,将长发散开,遮住额头上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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