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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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元夕:……

    真行。

    魏昌宏编了个离谱的故事来给他定罪。

    他们编了个更荒谬的还回去。

    就她这个真正下手的人,则彻底游离在事件外边。

    第59章  皆来者不拒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见所未见了。

    魏家和梁皓各执一词,且手上都有人证物证,都说自己有理。

    魏青行那样的身份, 原本出事以后,整个京里的人都避之不及, 唯恐这把火会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却没想到,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这事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刑部尚书反应过来,冷声道:“荒谬!”

    “梁大人的意思, 是魏家的死士杀了魏大人?既是死士,如何会做出这样背主的事情来?再有, 梁大人又是如何知道他是魏家的死士的?”

    既是都已经被称之为死士了,那就算是发生任何事情,也不该背弃旧主才对,更别说是反杀自己的主子了。

    “这样的事是过于离奇,但从前……确实也有发生过。”朝堂之上, 大理寺的官员沉声说道:“主子若行事凶残, 不择手段, 尤其是将所有脏污之事都推卸到了死士身上,惹来死士群起攻之, 不也尤为正常?”

    “至于为何知晓此人乃是魏家的死士。”梁皓微顿,缓声说道:“这等事情,赵大人不应该问我, 而是该问尹尚书才是。”

    他口中的尹尚书, 乃是如今的户部尚书,也属于魏家一派的官员。

    战火越烧越大, 魏昌宏拿魏青行之死,欲将梁皓拉下马,徐京何这边,便直接将魏家一派所有能够波及到的官员,全部拉到了这件事情中。

    战事开始以后,户部一直在朝中格外低调。

    户部掌管整个大梁的户籍,还有最为重要的国库、钱粮、税收等等。

    查贪墨受贿,最是容易绕到了他们的头顶上去,所以尹尚书这段时间,都端着十万分的小心,唯恐引火烧身。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财政国库的事情没有扯到了他的头上来,反倒让人用消除了户籍的死士来拿他问罪。

    像是死士这等身份特殊的人,是必然不可能在府衙里留下文书或者是户籍的。

    否则的话,轻易能够让人查到了此人的身份户籍,还如何能够称之为死士?

    可这些事情,不光是魏家,整个大梁朝堂上所有豢养死士之人,都是这么做的。

    若都要拿来向他问罪,他还活不活了?

    “强词夺理!”刑部尚书怒骂道:“你随便找了个人来顶罪,便想要将这等脏水泼到已经死了的人的身上,梁大人,你就是这么掌管大理寺的吗?”

    梁皓冷笑,他等的就是他这番话。

    他自袖中翻出来了一枚令牌。

    那令牌一出,整个朝上都安静了。

    “如何,此物可能证明对方的身份?”

    看清楚那令牌的模样后,刑部尚书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魏昌宏的方向。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已不是他所能够解决的了。

    这东西……乃是京畿营的将士令牌!

    谁都知道,京畿营归属于魏家一派,而重要的京畿营将士,几乎都是魏家的人。

    梁皓掏出这东西来,不光只是能够证实那死士的身份,甚至……可以将整件事情,与京畿营挂钩。

    方运神色难看至极。

    京畿营的令牌,都是朝中特制的,其上有着特殊的徽记,且还用了内廷中独有的材料。

    这东西外边造不出来,也做不得假。

    大梁朝堂之上,俱都是准许臣子不必下跪的。

    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方运想要洗清嫌疑,便不得不跪。

    方运沉声道:“启禀圣上,京畿营中,确实有将士曾丢失了一枚令牌,臣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但京畿营中的将士,与魏家无关,更不可能成为魏家的死士!请皇上明察。”

    可无论如何,令牌丢失还没有上报,这就是方运失职所在。

    此事他辩无可辩,只能认错。

    军中令牌涉及到了行军的方方面面,唯有级别较高的将士,才能配备了令牌,而令牌在重要情况下,所代表的就是军令。

    遗失军令,按律令来说,是得要严惩的。

    京畿营不比朝中,整个军营里的将领几乎都是魏家的人,徐京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仍旧夺得了军令。

    那在今日这件事情上,他便已经占据了绝对的先机。

    施元夕轻抬眸,就能看到魏昌宏那种阴沉难看的面孔。

    京畿营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才导致魏家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不说,还遗失了这么重要的军令?

    “京畿营内的将士,令牌日日不得离身。”魏昌宏抬眼,看向了方运:“若想要知道是谁遗失了令牌,直接查探便可。”

    “无论如何,遗失令牌乃是重罪,今日梁大人若查出了此人,大可禀明圣上,将其直接处死。”

    朝上倏地安静了下来。

    许多官员均是忍耐不住,看向了那魏昌宏。

    他那双眼眸,如同荒漠上的野狼一样,残暴冷血,不带半点的人性。

    对旁人是如此,对自己人也是一样。

    很明显,魏昌宏并不打算帮着底下犯错的人,来揽下这么重的罪责。

    在他的手底下,犯下这般低级失误的人,便要为了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价。

    丢失了令牌的人,今日就算是方运身边的亲信,他也照样会杀。

    谁让对方如此愚钝,身为军中将领,却连一块令牌都护不住?

    朝中官员,不论是不是魏家一派的,在此刻都深觉窒息。

    方运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几次想要开口求情,却都被魏昌宏的目光劝退。

    别忘了他们是依靠着谁走到了今日的。

    方运静了静,最后只能闭上了双目。

    这便是默认了魏昌宏的话。

    “只是梁大人需得要记住了。”魏昌宏那双阴狠的眸,转向了梁皓:“东西是京畿营的将士丢了,和我儿并无关系。”

    “京畿营是圣上的京畿营,而不是魏家的私兵。”魏昌宏冲着上首的小皇帝轻拱手道:“魏家之人,绝不敢有半点不臣之心。”

    施元夕轻抬眸,面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这话谁都能说得,偏就他魏昌宏这么说,只会让人觉得万分恶心。

    魏昌宏的气势逼人,令得这朝中的气氛,一度接近冷凝。

    而就在此时,从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便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徐京何,缓步出列。

    他在魏昌宏那迫人的视线中,缓声道:“启禀皇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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