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纨绔[穿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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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蹰了一下,元和帝没看出来,元和帝年纪大了,平日里这时候已经该睡了,今晚折腾的,有些疲惫,一直撑着。

    历延年站起来说:“圣上,严大人来了,我先退下。”

    “不用。”元和帝让孙儿坐下,看向严不倦,说:“你说。”

    严大人道:“一共五人,成年的两男一女皆半字未吐露,那两名小的招了,圣上供词在此。”他不知如何说,将供词递过去,由圣上判断。

    殿里蜡烛通明,但此时元和帝双眼发晕,看不清字,让历延年看,历延年便一字一句读完了。

    元和帝乍一听来了精神,听完就笑了,“这等把戏,严不倦你不会看不清吧?背后那些臭虫,以为胡乱攀咬延年,想里间我们祖孙情谊。”

    严不倦自然知道这口供不对劲,但他要先摸清圣上信不信太孙。见圣上这般说,当即就道:“是臣糊涂,圣上赎罪。”

    “再查。”元和帝沉声道。

    严不倦领了命继续查。

    元和帝在龙椅上有些困意,不自觉的打起了盹,他睡得有些迷糊,殿内静悄悄的,一点动静声,元和帝便睁开了眼,双目灼灼的盯着铰烛心的小太监。

    “杖毙。”

    不等小太监求饶,有侍卫已经将人拖下去了。

    刘禄宝大气都不敢出,圣上说是没信,没往心里去,可如今这做派,在太孙跟前这一出……他也猜不到圣上什么心思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

    历延年垂目,手里捧着热茶,也未喝。

    元和帝喉咙有痰似得,声沉又厚,老眼望着底下端坐的孙儿,从进来到如今倒是没怎么变过,一派安稳。

    “在想什么呢?”

    历延年实话说:“想南珠有没有睡,还有孩子。”

    元和帝才想起来,他今日得了两个玄孙,神色好了些,说:“是了,两个孩子还没见过他们曾祖父,今日才有惊无险。”

    话音一转,“朕刚才做梦,梦到你阿父了。”

    历延年望着皇爷爷,却不知道说什么。

    “父皇在时,最疼泽秋了,比看着朕还要疼,握着泽秋的手,说以后这天下就是泽秋的,泽秋要帮皇爷爷把咱们大历全拿回来。”

    “天下人说咱们这一支南历。”

    历延年道:“谁又能代表天下百姓。”

    “皇爷爷,我是光武祖宗之后,是南历又如何了。”

    元和帝曾经也为此有过心结,却没想到孙儿坦坦荡荡的,他想了一辈子,年迈了,才想通,但也只敢在心底想,是南历又如何。

    他们祖上把天顺帝祸乱的天下稳了下来,让天下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统一了天下。

    说他们这一支并非正统,那些狼子野心之人可笑。

    元和帝看向孙儿,“延年,你要让他们好好看看,好好瞧瞧,光武子孙,不堕威名。”

    “是,皇爷爷,孙儿懂。”

    刘禄宝听了,越发不懂圣上了,他不懂圣上到底有没有怀疑过太孙半点?但此事已经不重要了。

    一直到凌晨,严大人再次进殿,又交了一份供词,这次还有所谓太孙指使的‘证据’。

    桌上放着东宫的牌子。

    历延年一看,便笑了声。元和帝问怎么了。

    “这是最初东宫的牌子,不过皇爷爷您知道的,南珠不喜欢太沉闷刻板的,说玄铁牌子稀松平常,很容易做了赝品。”

    严大人心想,牌子雕刻确实很容易造假,但玄铁可不一般。

    寻常百姓压根见不到玄铁,就是有机会搞来的,若不是见过真的牌子长什么样,又怎么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假的呢?

    “南珠说不好看,要融了。”历延年叫信四进来,“你的腰牌递给严大人。”

    信四从腰间扯下腰牌,递给严大人。

    还是玄铁,但这玄铁又散发着绿油油的光,乍一看还是通体漆黑,但在光线下折射能看到绿意,而且牌子大小也从寻常长方形腰牌,变成了玉佩大小,还有弧度——

    “是猫爪。”历延年解释。

    前头是东宫二字,翻过来,后面刻着牌子拥有者姓名、职位、年龄,打造的时间,像他手里这块职位是东宫侍卫长信四。

    “每年一换。”

    严大人点点头,将牌子递给刘公公。两块牌子放在桌上,都不用仔细辨别,一眼就知道不对劲了。

    “敢问太孙,原先那批牌子,是交由谁处理了?”

    信四说:“曾交给内务院融了,因这玄铁难融,我们主——太孙妃殿下在东宫没趁手家伙什融不下来,就让内务院去办。”

    这下又查内务院。

    严不倦早猜到后宫定有奸细,不然行刺这事,不会这般轻易成功的,定是有人在内部里应外合接应。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历延年请皇爷爷先去睡一会。元和帝也熬不住了,点点头说:“朕去躺一躺,刘禄宝,有什么事听太孙吩咐。”

    “喏。”刘禄宝应是,送圣上就寝。

    案桌上那两块玄铁牌子,算是彻底替太孙洗干净了,圣上才放了心。到了后半夜,元和帝发烧,幸好御医一直伴驾没走,当即是给圣上下了针,解了高烧。

    也是破晓时分,严大人再次来了,这次的供词厚厚一沓,从刺客那儿撬不出来,但内务院就好‘问’了。

    除了供词外,还有严大人推断的,方便圣上一目了然观看。

    历延年看完后,沉默了下,去了寝殿内。

    “怎么了?”元和帝声音又粗粝许多,喘着粗气,脸皮青红,已经降了烧,可还是面色不正常,整个人像老了十岁。

    历延年让御医先下去,叫了严大人进来。

    “查到了祖母宫内。”

    元和帝不敢置信,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又栽倒在床上,历延年赶紧喊御医,又是一顿折腾,元和帝缓过来了,不在意御医叮嘱的不可动怒,而是看向严不倦。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圣上,是永乐宫大宫女云彩姑姑,还有总管太监认下的一儿子太监供词……”

    因为是皇后宫里,严不倦并未直接上门拿人,要问过圣意。

    “这个毒妇,朕原以为她好了,没成想她记恨着朕,朕就说,怎会段段时间,真好了……去查!”

    严大人领了命下去。

    被关到太极殿的百官命妇们,虽是有热水热茶被子,保暖无忧,但时间越久越是人心惶惶,好在到了第二天晌午时,终于打开了殿门,太监请他们各自回府,说圣上命令。

    众人不敢多问,赶紧朝着永双殿方向行了礼,匆匆离去。

    而四、六、九、十二,四位皇子也可以出宫回府了,有家眷的接人,没有的——只有十二一人,光秃秃的先出宫回府。他倒是想看看母妃,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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