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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精神病进化手册》 50-60(第14/18页)
拥着她。
她伸出手,掌心托着一轮圆月,光裸的背上空无一物,交错的纱巾半遮住腰窝,一条白色头纱遮住她的面容,只留下模糊的五官轮廓。
很美,美到燕衔川有点想昧下来。
“好看不?”珍妮医生发出渴望附和的声音。
“好看。”燕衔川实话实说。
“那你瞧瞧。”她无不自得地说。随后又话音一转,像做贼似的,“问个八卦点儿的问题,你们两个,是真的,还是……?”
“假的。”燕衔川把海报卷起来,眼中不见情绪,“是商业联姻。”
珍妮医生痛心地说:“我还真心实意地嗑过!害。”
“你这么裹着毯子也不是个事儿,走。”她一拍大腿,“我领你上休息室换个衣服。”
燕衔川怏怏不乐地说了声谢谢,跟着她走到休息间。
珍妮医生把门刷开,“我就不进去了,快给自己好好搓搓,粉色瓶是洗发露,蓝色瓶是沐浴露,别用错了。”
燕衔川再次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
休息室的布局大同小异,她先放下海报,去浴室冲了个澡,把身上沾的沙子和灰尘都冲洗干净。
洗第一遍的时候,水都是黑红色的。
稍浅的伤口结痂,都被她挨个搓掉,那些深的,她稍稍掀开一点,伴随着微痛的是伤口处沁出的血珠。
装作无事发生地把它按回去,燕衔川洗了三遍才出来,若无其事地翻出一个创可贴把它贴上了。
谁让它长在锁骨附近,藏不太住。
月城基地的衣服,也是偏传统风格的改良服,有着盘扣的棉麻衬衫,颇具垂感的淡青色阔腿裤。
燕衔川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也没刻意吹干,就这样半湿着出去了,依旧顶着那张金发蓝瞳的脸,很有种混搭的感觉。
这儿的食堂,简直是她见过最大,菜品最多的食堂。
甜口辣口咸口什么都有,她刚坐下,旁边就有人凑过来,“姐妹!你什么口味?我帮你介绍啊,我跟你说,麻辣兔头!一个字,绝!”
“谢谢,那就一份麻辣兔头,再来一份水果披萨。”燕衔川刚说完,那人就瞪大了眼睛,仿佛触电一样,哆嗦着手。
“你!你竟然就披萨吃麻辣兔头!”他捂住胸口,一副快要昏倒的模样。
燕衔川:?
她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对着聊天框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又发了一条:【我去食堂吃饭了。】
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不是鹿鸣秋不想回,是她的确没有时间。
回到月城基地,伤员们都去疗伤,她却有正事,那就是审讯那几个教会的俘虏,用了止血凝胶,人是死不了的,不如先抓紧时间把情报套出来。
她最先审的,是装束较为不同的博士。
后者被弄醒后,脸色冷得像石头,毫无恐惧之色,“你们死心吧,我只忠于母神,你们什么都别想问出来,再怎么折磨我也不会屈服的!”
“你们这些异教徒,异端!不敬母神,迟早会受到惩罚!”
站在鹿鸣秋身边的是月城基地的负责人,叫灰兔,脸上带着一张滑稽的兔子面具,吐槽道:“他们这些人怎么每次都是这套说辞,上了培训班了是吗?”
有黄雀在,谁管他同不同意,自不自愿。
注视着博士的双眼,异能激发,鹿鸣秋操控着精神触须,探入他的大脑。
博士的前半生没什么波澜,三等公民家庭出身,按部就班地上学,毕业,工作,娶妻,直到一次意外,电路起火,烧死了他一家老小,只有在外地出差的他自己幸免于难。
博士从此意志消沉,工作也辞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直到他偶然间走入教堂,一个教士拦住了他,问他有什么烦恼。
他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自己的伤痛,说自己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教士开导了他。慢慢地,他来教堂的次数越来越多,最终成为了一名信徒。
后来,主教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为教会献身,他同意了,跟着对方来到教堂的后院,穿过满是壁画经文的走廊,在彩绘的穹顶下,在缤纷梦幻的阳光下。
一个带着兜帽的人走了过来,他踏着母神像的光辉,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有一双光洁的手,正交握在身前。
他走过来,抬手搭在博士的额头上,声音如提琴般舒缓,他说:“信徒博尔纳,你是否愿意发自内心地,彻底地信奉母神,遵循教义。”
博士回答,声音恍惚:“我愿意。”
那人又说,“你抬头,直视我。”
博士抬起头,鹿鸣秋跟随着他记忆里的目光,一直向上,看到了一片白光。
这白光像一记火辣的鞭子,一道雷光,瞬间击中了她。
作者有话说:
燕衔川(生气)(瞪着桌上的水)
水杯(瑟瑟发抖)(跳起来逃跑)(从桌子上掉下来,摔碎了)
燕衔川(瞪着披萨)
披萨(瑟瑟发抖)(想打滚)(因为是三角形没滚起来)(学海豹一拱一拱)(摔倒地上)
燕衔川(瞪着兔头)
兔头(痛哭流涕):要不你还是把我吃了吧!!
第59章 所谓因果18
鹿鸣秋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体, 她的脑中一阵刺痛,如同被毒蝎蛰到。
她的情况还算好的,博士则摔倒了地上, 身体抽搐着,仿佛被电击一般, 喉咙里嗬嗬作响,脑花都要煮开了。
灰兔刚扑过去扶住他, 博士就不动了, 脖子一歪, 死的非常干脆。
她双眼充血,额头也沁出冷汗,耳边是无尽的蜂鸣。鹿鸣秋缓了好一阵,才找回舌头, 沉声说:“是精神系异能。”
“那剩下的人?”灰兔问道。
“把脑机调过来试试看。”鹿鸣秋深吸一口气说, “从他们身体里取出的芯片送给研究部了吗?”
“已经送过去了。”灰兔说。
鹿鸣秋揉了揉额角, “虫师的身份查到了吗?”
“他有案底, 查的很快。我发给你。”灰兔说着,摘下面具, 露出一张不知道多少岁的面容。
他瞧着又年轻,又苍老,年轻的是他的脸庞, 苍老的是他的目光。如同度过了千百年的岁月, 经历了无数的悲欢离合,爱恨悲喜,过往的一切皆不可查, 只有他幽深的灰色眼眸, 静静地诉说着主人的故事。
“你先去休息吧, 虫师我自己可以审。”灰兔笑了下,“小姑娘年纪轻轻,不要把身体熬垮了。”
鹿鸣秋踌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然后她推开审讯室的门,站在走廊又缓了会儿神,回复燕衔川的消息,转头去了白格在的休息室。
“他怎么样?”
“已经醒了,正在床上躺着。”黑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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