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进化手册: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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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精致的蓬蓬裙,有一张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脸,和同样无机质的目光。

    她不知道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一个异能者,并且还和阿兹贝托有所联系,在看到她出现在阿兹贝托身边时,鹿鸣秋心里不是不震惊的。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也不觉得她特殊。

    革命是要流血的,流自己人的血,流敌人的血,他们的理念同她背道而驰,无关仇恨,无关私人恩怨,无关亲情,更何况波洛夫家族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他们必须要死。

    只是伊文婕琳的精神状态,比她估量的还要严重,真该说,不愧是波洛夫家族的人。

    不过,她也没什么立场去点评对方。

    经此一役,波洛夫家族势必要迅速没落了。家主死亡,还是以叛国罪论处,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联邦定然会兴高采烈地抓住这次机会,将波洛夫彻底铲除,不留余地。

    而家族里所剩不多的子孙,几乎都巴不得这艘巨船沉没。她不会挽救家族,自称诗人的哈维尔同样不会,他这时候恐怕不知道在哪儿静静看着这出好戏。其余未成年的兄弟姐妹们,对家族同样没有好感,也没有足够的能力。

    波洛夫,这个象征着征服与傲慢的姓氏,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走向终末。

    她是导致这一幕发生的幕后推手之一。

    而鹿鸣秋心里只有一种感觉——距离她的目标实现,又更近了一步。

    燕衔川没问一些诸如“这两个亲人死去,你会不会难过”之类的话,她尚且混沌的脑子里,本能要占据一半的上风,容不得她去考虑一些有关伦理道德这些后天培养出来的情感问题。

    不过就算她现在恢复神智,恐怕深思熟虑后,也不会这样问,单看鹿鸣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对自己的家人没有丝毫感情。

    “我有一个好重要的问题。”燕衔川迷迷糊糊地抓住身下人的衣摆,冰凉的指尖蹭过她的皮肤,后者呼吸一滞,不躲不闪,反倒将她的双手拉过,让它贴在自己的腰上。

    温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掌心,燕衔川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又昏沉了几分。

    “嗯……就是,就是……”她偷偷咬了一口腮帮的肉,“啊,对,我们被困在这里,氧气会不会不够用呢。要是不够的话,你就闷死我吧。”

    鹿鸣秋:“……”

    她有点想笑,又觉得心头发酸,因为这不是什么夸张的玩笑话,说出这句话的人,心里确确实实就这样想。

    “你会不会下不去手?”燕衔川还在自言自语似的絮叨,“肯定会,嗯,没关系,我可以先扭断自己的脖子,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真是傻瓜。”鹿鸣秋低声呢喃。

    爱一个人难道不需要理由吗?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付出情感的对象,诚然,她有许多或真或假的优点,可以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人。但在内里,她们两个人都清楚,她的身心已经全然奉献给了自己的理念。

    她这一生,势必要为理想而斗争,不惜牺牲性命,可以说,她就是为之而活的。

    爱一个人要全心全意,但在她这里,就算有了爱人,对方也只能退居二线,排不到第一位。

    她不是一个值得爱的人。

    更别提是这样,毫无保留的喜欢。

    鹿鸣秋闭了闭眼,呼吸微颤。

    但她不得不承认,对于自己这种封闭身心的人而言,如果有谁能够破冰,那必然是如燕衔川这样,义无反顾且炽热冒进的人。

    面对咄咄逼人的攻势,她不得不退让,也不得不动心。

    她伸出手在对方的胳膊上写道:“这里有空气流通,别胡思乱想了。再过几分钟通讯就会恢复。”

    “好吧,好吧。”燕衔川的话听起来好像还挺遗憾的样子,低声咕哝着,“几分钟。”

    怎么就剩几分钟了,时间过得好快。那她只能抓紧时间,多和心上人贴得更近一点。

    离开这里以后,恐怕就没什么机会亲密接触。

    拉一拉手,并不逾距的拥抱,不过是在饮鸩止渴,让她勉强按耐住自己的渴求,起不到根本的解决作用。

    能彻底安抚下她的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得到眼前这个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嗅闻对方皮肤里逸散出的香气,再餍足地缓缓吐出,无意识地喃喃道:“我好爱你……”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是毛骨悚然般地清醒了一下,“不是,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好吧,我说了,一些,嗯……不太合适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对,我是这个意思,我是很喜欢你,但不是表白什么的,我已经表白过一次了,也不是要挟或者……或者,那叫什么词来着?”

    燕衔川绞尽脑汁地翻阅着自己不甚清明的脑子,“……挟恩图报?是这个吗?”

    “我只是,情不自禁,就这样说了。”

    她懊恼地抿了一下唇瓣,慌里慌张地解释道:“嗯,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我知道,没关系。我也不是为了想要得到什么,去逼迫你……面对或者什么。我应该做的还可以吧?”

    不等鹿鸣秋回答,她就立刻接道:“可以,应该可以的,我做得很好,没有出错。只是……嗯,可能是太晕了,话没过脑子,自己就跑出来。”

    “你会为难吗?”

    “……对不起,你忘掉刚刚的话,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好吗?”

    “我好蠢啊……”她含混不清地碎碎念,“我好笨,怎么办,是不是要前功尽弃了,啊……我好蠢啊。”

    “你能忘掉吗?忘掉好不好?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好吗好吗?”

    她喋喋不休,像是被按下了话痨的开关。

    这人的话很多,鹿鸣秋是知道的,在她们还不算特别熟的时候,她的话就很多很密,时不时还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大庭广众下诗朗诵。

    不能说像,她本就有精神问题。

    不过,自从燕衔川说出自己的心意以后,或许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一点,稳重一点,已经很少像这样多话了。

    现在大概是因为头脑不清醒,自制力消失,才重新暴露出真面目来。

    怀里的人还在不断重复这些话,试图假装无事发生,鹿鸣秋只好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堵住她的嘴。

    另外几根手指,轻轻抚在她的面颊上。

    燕衔川茫然地睁着眼睛,努力仰起头,试图看向她的脸。

    “没关系的。”她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写道。

    “我不介意。”

    鹿鸣秋轻轻笑了一下,说:“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燕衔川迷茫地看着她,“什么?我听不到你说的话。”

    “出去告诉你。”鹿鸣秋写道。

    作者有话说:

    甜不甜,甜死了!甜不甜,甜死了!甜不甜,甜死了!

    我发誓并且坚信自己在写甜文,她们两个多幸福啊(蠕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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