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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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凑近,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像是在用这样讨好的方式,求他张开唇,任她探索。

    “你叫我什么?”

    男人喘息声渐重,情绪逼近临界点,却还被他一次次压抑着,收敛着。

    夜风鼓噪,舒遥听得迷迷糊糊,她只是本能地喊他:“哥哥,哥哥想亲亲”

    本能的欲望,也是她急切的愿望,她好想和哥哥亲亲,想试试他那双唇的温度,软硬,想尝尝他舌尖的味道,像所有正常的情侣那样。

    焰火还在空中炸响,她的声音很轻,是情人的耳语,含着醉人的情意,柔柔送抵他唇边。

    她的唇滚烫湿软,早将红酒的香气渡送给他,气息在缠绕,她再一次吻上来,微张小口,探出的舌尖红得像樱桃。

    情绪在他身体里激荡,冲撞,喷薄,他扣住她后颈,吻上她早已软透的唇。

    她不像他那样设防,她敞露着她所有的柔软,可以任他索取。

    酒液早已将她唇舌浸透,他含住那片小小的软舌轻吮,蜜一样甘甜,酒一样清香。

    舒遥紧紧抱着他,努力回应着他,在他唇齿间乱窜,吸吮,含咬。

    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哥哥哥哥”

    好像她叫得次数越多,正在吻她的人就真的会是她的哥哥。

    明、庭,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她也好想像梁沛珊一样,叫他,阿庭,或是像他以后的老婆一样,叫他,老公。

    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无论如何也变不成老公。

    突然有根刺扎进心里,一瞬间眼热,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往下淌。

    她因为突然的情绪抽噎一声,明庭缓下了这个激烈的吻,松开了她滚烫的唇舌,却又在松离的一瞬间,尝到她眼泪的咸涩。

    她还贴在他唇边,已满脸是泪。

    他伸手覆上她潮热的面颊,慌乱地为她拭泪。

    “遥遥,宝贝,”他紧抱着她,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别哭宝贝,是哥哥吓到你了么?”

    “没有,没有,”舒遥懵懵摇着头,失落地重复,“没有,没有。”

    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才会将颂青哥哥的声音听成他的。

    她收紧双手,紧紧抱住他脖颈,眼泪很急切,她的声音也很急切:“颂青哥哥,你把我娶回家好不好?把我从明家带走,让我做你的老婆,我们每天都像这样亲亲好不好?好不好?”

    她紧抱着明庭不敢松手,好像一松开,他就会拒绝。

    她纤瘦的身体在夜风中轻轻颤着,她惶恐,愧疚,混乱,神志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急切地想要抱紧他,贴紧他,恨不能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

    她不想听到他拒绝。

    可腰上突然一痛,她被一只大手紧掐着腰肢,疼痛与他的声音同时传来。

    “舒遥,你给我再说一遍。”

    第40章 40.more than I can s……

    /

    再说一遍?

    说什么?

    舒遥被掐得很疼, 她试图撑起身,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打败,她双手泄了力, 靠在明庭肩头就昏睡了过去。

    怀中人突然没了反应,明庭立马松了手。

    “舒遥,舒遥。”

    他轻轻晃了晃她,舒遥依旧没反应。

    烟花已落, 夜色已凉,怀中人软若无骨, 也没心没肺, 靠在他肩头就睡,雷打不动,风吹不倒。

    心与心相贴,她的心跳已逐渐趋于平静,他还久久难平。

    视线远眺,集馥园的灯光暗了暗, 看样子,宾客差不多都离开了,明庭抱着她起了身。

    老郭和随船阿姨早已离开,游艇停在码头,随海浪轻轻晃着。

    舒遥似乎是被这悬空和摇晃的感觉吓到,她紧紧抱着明庭脖颈,口中还呢喃着:“哥哥哥哥”

    明庭没有回应,抱着她走下悬梯, 穿过主甲板的休息区,准备下船。

    怀中人的呢喃却在这时候多加了一句:“哥哥,想尿尿。”

    明庭猛地顿住脚步, 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舒遥意识不清,只是本能重复:“想尿尿。”

    明庭胸中腾然升起一股气,说不清是什么气,怒气,怨气,憋屈气,疯狂想要发泄。

    他忍住了想要骂她的冲动,冷冷呵斥:“忍着!”

    舒遥哪里忍得了?

    她这一晚上没少喝酒喝香槟,上了船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这时候是真忍不了。

    她虽然意识不清楚,却从这明显愠怒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拒绝,她的生理本能刻不容缓。

    她靠在明庭肩头哼哼唧唧,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四肢都不安分,像是要从他怀抱挣脱。

    明庭是真想扔下她不管。

    但这码头就孤零零停着这一艘游艇,周围也无人能帮她,抱她回集馥园还要走好长一截山路,瞧她这架势,他要不帮她,她能尿他身上。

    他扣紧了怀中人,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舒遥吃痛一声,稍缓了挣扎,他抱着她往回走,打开主人房的门,径直往浴室去。

    他把舒遥放下地,舒遥却紧紧吊着他脖颈不放,她才经历过悬空和摇晃,潜意识已经认定她一旦放开这个人就会摔倒,所以她那双手臂把明庭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的痕迹。

    明庭不耐烦:“你吊着我做什么?!”

    舒遥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身子猛地一颤,哼哼唧唧转为呜咽,眼看就要哭。

    明庭受不了了。

    他偏过视线,一把将她裙摆往上撩,摸到那条纤细的带子就往下拽,他弯着腰,侧过脸,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扶她坐在马桶上。

    他养着舒遥整整五年,这丫头爱哭爱闹,总是仗着宠爱任性妄为,但只要她不受伤不发病,他可以让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可她总有让他情绪失控的能力,他忍不了,他迫切想把她屁.股扇肿。

    冲了水,他直接把舒遥拎了起来,裹着裙子抱她走出浴室,纯白丁.字裤颤巍巍挂在她足.尖,在他踏上飞桥悬梯时,从两节台阶的空隙落了下去。

    飞桥上有露天按摩浴缸,他关了顶层所有的灯光才将人放了进去。

    夜半风很轻,天尽头是浓郁的暗蓝,此时霓虹初歇,海面倒映着散碎的光亮,水波粼粼闪动,游艇轻轻晃,她纯白的针织裙染了夜色的灰蓝,胸前的珍珠纽扣在暗夜里浮起莹亮的光泽。

    他的手停在她胸前,指腹触碰到珍珠的温润,想起她方才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嫁给别人?离开明家?

    他的手猛地一颤,五指微微蜷缩,有瞬间后退的趋势,却又在下一秒捏住她衣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解开了针织裙的纽扣。

    温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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