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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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掉着泪。

    “好吧,原谅你了,”符彧叹了口气,俯视着他,“帮我把裤子脱掉。”

    他一怔,便迅速反应过来,随即紧张地伸出手。结果下一秒就被符彧不耐烦地挥开手臂。然后她的手指加重力气碾上了他的下唇:“我的意思是——”

    “用这里。”

    她的指腹向前探了探,并摩挲着他的牙齿。

    第40章 开局四十条鱼

    姜柏半淹在水里, 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他没有溺水,却产生了一种溺水的晕眩感,头昏脑涨的。

    心跳和思绪都轻飘飘得像一吹就散的蒲公英, 沿着风的方向四处飘荡。而他站在空旷的地面, 茫然地捧着光秃秃的根茎。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去追,也很快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

    又一波热潮再度填满他的呼吸。

    姜柏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几声,他感觉自己喝了好多水, 还有不少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混在了浴缸里的热水中。有时压在他脸上的力度一不留神加重,他就不得不整个人埋入水下。

    那些液体卷着清水便仍会强行灌入他干渴的喉咙和饥饿的胃。

    鼻骨顶着正在颤抖的部位,舌头也酸酸麻麻, 整个人都被过度消耗着, 因此抵挡不住一波一波泛起的疲倦。

    但这种疲倦并不像社畜被沉重的工作拖垮后浑身有气无力的劳累。那种情绪是怨怼的, 甚至有些阴暗的,想要引爆公司, 想要谋.杀老板。

    而他的疲倦更接近于一种柔软而满足的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他在每一次沉在水中难以呼吸的同时,一遍遍证实了自己是被需要的。

    欢愉与满足感搪塞了他来时焦灼不安的情绪。灼烧的胃部也不再因为长久的饥饿而空虚。一种比食物更宝贵珍惜的东西充盈着他的身体。

    姜柏小心翼翼将最后一点液体抿进嘴里, 他抬起被水洗得光洁的脸庞, 失神地久久注视着上方的符彧。

    符彧从他脸上下来, 坐到了他对面, 然后用脚踹了他一下:“起来, 出去换孟引璋。”

    被踹的那一脚不轻不重, 他没有感觉到疼痛, 反而在她光脚触碰到他小腿时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爬起来,犹犹豫豫地不太想走, 可偷偷用余光扫过去时, 却发现符彧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她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于是姜柏只好沉默地穿回原来的衣服,简单擦了一下水, 走出去。

    结果一出门就正面撞上孟引璋——他看见自己似乎也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游离,尽管只有短短一瞬,便迅速恢复原先正经冷淡的模样。

    姜柏疑心他一直守在门口。

    “你……”他有点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可开了口又不知道怎么问。万一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无疑是给自己心里添堵,那又何必呢?如果是否定……

    他少有地刻薄地在心里讥讽道,说这种话孟引璋自己会信吗?

    姜柏扯了下嘴角:“符彧叫你进去。”

    孟引璋一顿:“她有说别的——”

    “没有。”姜柏骤然撞开他,在擦肩的那一瞬拿阴沉的目光怨恨地掠过他,连话都没让他说完。

    小孩子才会用这种低劣的手段。

    孟引璋在心里评价道。

    只有小孩子在被另一个人夺走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及喜欢的人时,才会直白又鲁莽地上去撞一下讨厌的人的肩膀,或者经过时故意打翻对方的文具,再踩一脚他的鞋。

    无聊又愚蠢。

    孟引璋扯了扯领带,规规矩矩敲了几下卫生间的门。里面没有动静。这是自然的,卫生间隔音很好。刚才在门口那么长的时间足够他意识到这一点。

    不过他敲门也只是一个礼节性的提醒罢了。

    就像符彧有一天坐在后座,突然彬彬有礼地问他:“我无聊的时候可以干你吗?”

    是一样的道理。

    人与动物的区别大概就在于明明已经做好了侵/犯对方的准备,并且心知肚明无论如何这个决定都无法更改,但作为人总是要更体面一点,更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因此会象征性地给予对方选择的权利,却排除对方拒绝的可能。

    只是符彧的礼貌是为了让他含笑温驯地垂下头并回答她:“您对我做任何事都是自由的。”

    而他敲门却是表达一个谦卑的姿态,就像一只虾整整齐齐地剥下自己坚硬的壳,然后对餐桌前举起刀叉的人说:“您可以享用我了。”

    礼貌的是两个人,被当做食物的却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孟引璋打开门往里走,同时平静地想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符彧的所有物。

    浴室的温度有些高,水汽将周围的一切都渲染得朦朦胧胧。孟引璋看见符彧仰头躺在浴缸中时,呼吸有片刻的暂停。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然后蹲在浴缸边,低声在她耳畔问道:“您需要我做什么?”

    “唔,”符彧懒懒散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眼神都没朝他那边挪一下,只是没有焦点地落在对面的墙壁,“你来了啊,哦,没什么事,帮我洗个澡吧,我太累了,不想动。”

    孟引璋声音柔和地回应她:“好。”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洗澡,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扯疼她的头发,或者弄痛她的皮肤。

    符彧站在淋浴下,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孟引璋一边支撑着她,怕她随时会闭着眼睛睡过去,一边仔细地替她冲干净身上的泡沫。

    当然,他的心情远没有表面那样镇定。

    是因为今天摄入了过多的咖啡因吗?不然怎么会心跳快得这么离谱?

    感觉完全不受控了,只能不断调整着呼吸,并且时不时用力咬自己的舌尖,好逼迫情绪从无序的混乱中走向正常。

    疼痛使得他清醒,这种做法本来已经有些起效,直到符彧昏昏沉沉中忽然拉住他的手探入一处隐蔽的位置。

    “洗干净。”她说。

    指尖抚过那处湿滑的角落时,他的理性几乎在一瞬间完成了和情.欲的转换。

    这是亵渎。

    他竭力驱散脑中的所有杂念,以及不为人所知的下.流的贪欲。

    清水不断地冲洗,湿滑的水液却越来越多了。猝不及防之中,他的手指兀地被吞进去一截。

    孟引璋一颤,并抬头对上了一双清醒的眼睛。

    符彧半倚在他身上,侧脸蹭着他的额角,小声抱怨道:“怎么回事?你是在故意撩拨我吗?我本来都要睡着了。”

    干净的衬衫此刻已经湿了大半,黏在身上并不好受。可这些都抵不过鲜明的胀痛。

    孟引璋被她的指责搞得十分羞愧,并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我还不太熟练,下一次就不会了。我会好好控制自己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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