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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玛丽苏进行时》 50-60(第8/19页)
有点痛,可以进来一下吗?”
脚步声渐渐靠近门口:“吵什么?疼就疼呗,叫我,我是能替你治,还是怎么样?”黑墨镜语气很差地推开门,他顺手把门关上后,才突然怔住。
“诶,还有个——”
“唔——”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从他膝盖后传来。身体被惯性拖着下滑,双腿弯曲着就要跪下。他刚要喊出声,有人从背后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符彧敏捷地从他腰侧抽出手抢,然后用抢柄在他太阳穴的位置重重捣了一下。
他顿时失去了意识,不再挣扎。
之前从自己手腕上解开的绳子此刻被用来捆住了黑墨镜。她眼疾手快地把他身上有用的东西翻了出来,全藏进自己衣服里,其后拿着找回来的弹簧刀继续悄无声息地躲在门后。
她平静地站在那里,不笑时显得格外冰冷。
没过多久,剩下那个人也回来了。
他进来时还在不满地训斥:“不是说不许抽烟,你怎么回事?被老板知道了,你还想不想——”
说话声戛然而止。
转身关门的刹那,他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
腹部登时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他刚反应过来,强忍着刀子磨肉的煎熬,正要凶狠地反击。却见血随着刀身被抽出,大量涌了出来。
刀发挥完它的作用,立刻被她随手丢到远处的角落。
符彧猛地踹了一脚他的膝盖,然后趁势禁锢住他的手臂,并在他身体下坠的时候,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再迅速反扭。
骨头当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大概是脱臼了。
紧随其后,符彧拽住了他的头发,并将他用力摔在肮脏的地面。呛人的灰尘被激起,皮肉和水泥地碰撞传出沉闷的声音。
他犹然不肯放弃,嘴巴张开,意图发出叫喊。完好的那条手臂也偷偷往腰间别着的抢探去。可惜,先他一步,符彧利落地拔出了那把抢,并强行掰开他的嘴。
然后,把抢捅了进去。
“抱歉,我没用过这玩意儿,准头大概不是很好。所以——”
“你会听话的,对吧?”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慢慢笑了起来。
第55章 开局五十五条鱼
弹簧刀被重新捡起来, 割下了他们身上的一条布,将他们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符彧从右边那个人口袋里搜出了自己的手机,干脆就地坐在门口守着。
刚才一番逼问, 她已经知道他们的老大回老板身边了, 要第二天才能过来。楼下留了十来个人,一半在二楼窗户下,防止她们跳窗逃跑——毕竟楼层不是很高, 底下还是湿软的泥地;一半在工厂门口巡逻。
每个人身上都配有对讲机和一把抢,夜里会两班倒,分一半人去休息, 凌晨再换班。
现在天色还亮, 想要逃跑简直天方夜谭。
除非能找一伙人把底下这群人干掉。
或许是看穿符彧蠢蠢欲动的心思, 年轻的首相不等她开口提议,就先行否决了:“他们盯我的人盯得很紧, 一有动静,救我们的人还没赶到, 他们大概会先过来。”
“不过, 如果你有什么认识的可以——”
“不行!”符彧果断拒绝, 她倚在墙上, 把玩着弹簧刀, “有我被你这个水鬼拉下来就够倒霉了, 你别指望我身边人。”
“既然这样, 我们只好一起被困在这里了。”
他淡淡地说着,脸上没有丝毫抱歉的神色, 也不打算和她解释什么。
幸亏他没解释, 否则她还得照样割条布把他的嘴也给堵上——他这种人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听为妙,知道越少, 活得越老。
天色越来越暗,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符彧一下子打起精神,她挑了之前被打晕的那个人,并摘掉他嘴巴上的布条,同时带着和善的笑容把抢怼到了他的太阳穴。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门把手被拧的动静:“喂,给你送饭了。门怎么开不开?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呢?”
黑墨镜暗自叫苦不迭,他顶着黑洞洞的抢口,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然后在冷汗涔涔中尽量维持正常的语气说道:“没干什么,就是抽根烟。东西你放门口吧,等我抽完去拿。”
“哼!就知道你憋不住。你留意着点吧,别给老大知道了。”
“走了。”
脚步声似乎渐渐远去,但是符彧仍然没松手,她在等。
果然,那个人突然又试探道:“诶,你不是说不抽了吗?你烟哪来的?谁给你了吗?”说着他蓦地凑近,使劲掰起门把手。
符彧用力踹了黑墨镜一脚,他立即上道地故意不耐烦骂起来:“干什么?你撬门把人放跑了,怎么办?我抽根烟你都要管,老大知道了也不过骂我两句,你还想越职扣我钱不成?”
门外的人顿时笑起来:“我这不是看门锁得古怪,怕你在里头被人挟持了嘛!既然你没事,我就下去了。夜里我再来找你们换班。”
黑墨镜心一紧,恨不得立刻大叫让他进来,可抢又用力压迫着他的脑袋。他根本不敢赌。
“就你想的多,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他干巴巴地说道。
终于,过了一分钟,脚步声一路沿着楼梯消失在尽头。
“不错,你很聪明。”符彧脸上笑嘻嘻地不吝啬夸奖他,手上堵嘴的动作却半点没停顿。她轻飘飘地一推,黑墨镜便一个踉跄摔在墙角根。
另一个黑墨镜还虚弱地躺在地上,只能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先前符彧抢都捅进他喉咙了,他也是这副表情。
嘛,也正常。干这行的总有一些不怕死,尤其有的人说不定还有什么把柄捏在他们老板手上,所以宁可殉了,也不肯背叛。
于是她只好把他暴打一顿,再捆住手,丢在旁边。
晚饭被她拿进来了,看起来很正常,但以防万一,她没吃。她闲得无聊,眼珠子便四处打转。目光滑过对面渐渐发红的脸颊时,她不由凑过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好烫!”符彧缩回手,仔细端详着他,“你发烧了?”
她忍不住戳了一下他肩膀的抢伤,疼得他肩部肌肉骤然收力。尽管他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应该是因为受伤了。”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灰雾。
恰好夜里的寒风从窗户灌进来,符彧冷得摩挲着双臂:“你冷吗?”她若不经意地瞥了眼他的外套。
他一愣,然后笑起来:“不冷,你不用担心我……嗯?”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不觉惊讶地睁大眼睛。
符彧不客气地动手把他外套剥下来,并自然而然套在了自己身上,振振有词道:“你不冷,我冷啊。反正你已经生病了,严重一点也无所谓吧。”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还没病,可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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