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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踏骨寻踪[刑侦]》 170-180(第5/16页)
答应,随后就忘得一干二净。
达图平时最烦的是加班,最喜欢的事是陪老板外出。每次察信都会给他点零钱,让他拿去分发,他对此也是乐此不疲。
阮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凝望着这名同事一会,抬头问极乐地的安保库萨:“什么时候的事?”
库萨道:“晚饭后老板忽然叫他,进去了一会就被抬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听,“阮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远处传来一阵欢笑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阮聪把床单盖上,眉头深深地蹙起,语气冷了下来:“不该你知道的事,不要问。还有,老板今天心情不好,别往枪口上撞,记住了吗?”
得到库萨的点头保证,阮聪的神色才缓和下来,他最后看了一眼白布下面的达图,起身吩咐道:“老规矩,午夜之后和石头一起沉海。记得把他的那份钱领了,给他妈送过去,告诉她是出海遇难了。”
库萨点点头,正准备出去办,又被阮聪从后面叫住:“等一下,把领到的钱拿给我吧,我亲自给他妈送过去。”.
两个人在街上走了一会,贺临就跟着来到了容倾下榻的宾馆。
这些天住在这里,容倾已经把察信对他的监控手段摸了个遍,知道在哪里说话安全。
之前的考验过关,应该是为了表明合作的诚信,察信最近对他盯得不严,几乎撤去了所有的暗哨。
容倾也会在门口和窗户处压上细线,来去都会检查房间里是否多了监听或者监控。
就算是如此,他还是怕隔墙有耳,尽量采用最为小心的接头方式,说话时也是压低了声音。
吃过了晚饭,两人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瘫坐在房间中央带着绵软靠垫的躺椅上。
夜晚房间里就亮了几盏小夜灯,贺临从后方搂着容倾,姿势暧昧,耳鬓厮磨间,聊的却都是一些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工作话题。
他们有不少的消息需要进行确认。
贺临先是听完了容倾今天在白象寺的经历,若有所思地总结道:“所以你是怀疑今天针对察信,或者说针对你的这场刺杀,是阮聪安排的?”
容倾“嗯”了一声,再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或许不是他,但他一定知道一些什么的。他的身手我有所了解,就今天我和他还有察信三个人之间的位置,只要他想,以他的身手是可以在刺杀者手底下救下沈熙的,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贺临垂眸想了想:“有没有可能是察信授意的?”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但我感觉可能性并不大。”容倾回忆着今天刺杀发生时大家的反应,“察信当时的惊讶不像是装的,所以我更倾向于他对这场刺杀并不知情。”
“那看来,这个阮聪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贺临相信容倾的判断,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他的敏锐度一直都是很高的。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什么……为了报仇?”贺临有些想不通。
“引我出手。”容倾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贺临差点跳起来。
第174章 28 “老板你不是说就喜欢我一个人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看出来你的身份了?”贺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你确定安全吗?如果有危险今天我就向郑队汇报,让你先撤出来。”
容倾压低了声音,抬手就给了贺临一记爆栗:“狗叫什么, 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问题是不是?”
贺临是关心则乱,他捂着脑门,委屈巴巴地老实下来, 蹭着容倾的胳膊不吭声了。
容倾最见不得他这幅样子,缓了一口气解释道:“还不至于被他看出来, 若是真看出来了, 就不仅仅是安排这么一场只是为了试探我, 逼我出手的局了。”
他认真分析道:“察信应该是尚未怀疑,当时那个情况加上阮聪的身手,他们手里都有枪,要是真想要了我的命, 也不是没有得手的可能性。所以这件事应该只和阮聪相关。”
听完容倾的话,贺临终于放下心来,他轻笑一声:“察信不就是带你坐了一把游艇嘛, 就把你的疑虑打消了?这可不像是你。”
“你也注意到了?”听到贺临这么说,容倾便明白贺临也多少猜出了今天察信的意思。
此时冷静下来的贺临也开口分析道:“嗯,还在山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那一处港口, 有一些应该就是那晚察信亲信开的船。他在示好?是真心诚意还是故意让你放松警惕的?”
“无所谓,我又不是来跟他交朋友的, 无论是哪一种, 都不耽误我把他绳之以法。”容倾只觉得这个回答很是平常,但看见贺临望向他亮晶晶的眼睛时,却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容倾继续道:“让我们坐船回来可能是察信的意思,现在的阮聪没有察信的首肯, 也没有权限可以随便带人上游艇。但他很聪明,很会回答我的问题。”
从寺院礼佛出来,参观小码头再坐游艇回去,应该是察信早就定好的路线,也许这又是他实力的展现与诚意的体现。
贺临问:“说到这个阮聪,你既然怀疑他,那之前在佛寺禅房,有在试探他吗?”
容倾点点头,随后他道:“分析口供不是我的强项,所以贺临,我想要你帮我分析一下。”
接下来容倾将下午在佛寺禅房,沈熙和阮聪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叙述给了贺临。
刚听完,贺临就忍不住笑了:“这个阮聪倒是挺会卖惨装可怜的,啧啧啧。”
容倾闻言皱了下眉:“你是觉得,他在说谎?”
“那倒不是。”贺临摇了摇头,伸手将容倾揽在了自己怀里,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嗅了嗅,眼神痴迷,可那语气严肃得简直就像是在会议上面对领导做着汇报,就差在墙上打出了一副PPT了。
“这几天你在内跟他们周旋,外围的兄弟们也没闲着,几乎是把察信身边的亲信调查了个遍,这个阮聪是我亲自查的,我查到的和你刚刚跟我说的,几乎没什么出入。所以阮聪应该没有说谎。”
听到贺临这么说,容倾不解地皱起了眉,但很快贺临就开口解答了他的疑惑:“经历是真的,但事情发展的顺序或许并不像他所描述的那样。”
贺临让容倾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开始叙述他查到的事情:“也是机缘巧合,我查到了一位很久之前在斗兽场的管事。他因为得罪了察信,被赶出了明珠城,我也是几经辗转才找到他的。他告诉我,当时阮聪的表现很是出众,想要把他买走的老板不在少数,可是是阮聪不愿意跟他们走,宁可一直在斗兽场里打拳,也没有接住任何一根抛向他的橄榄枝。”
容倾从贺临怀里坐起来,看向贺临:“你是说……阮聪一直在等察信?”
贺临再次把人揽回来:“救命恩人是真的,杀弟仇人也是真的,但是究竟是先有恩,还是先有仇,恐怕就只有阮聪自己才知道了。”
容倾很快便想清楚了这件事的关窍,顺着贺临的思路分析道:“如果阮聪的真正目的是报仇,那他当初就是处心积虑地接近察信。而他这么多年已经取得了察信的信任,但是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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