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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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一定了。

    先这么着吧。

    让老四在厂里磨砺几年,能这性子能不能掰正。

    唉。

    杜母脑子里嗡嗡的疼。

    她这嘴皮子都磨破了,老爷子还是不同意。

    老爷子不同意,这可怎么办?

    杜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了,老爷子不同意,只要老四同意就行了。杜母想起来了,老爷子是跟沈洋一块回来的,沈洋肯定知道老四去了哪个厂。

    杜母抬脚就往隔壁去了。

    她刚才看到沈洋推着自行车进了隔壁院子。

    里面。

    杜爷爷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小唐,小唐正拿着针缝衣服。

    昨天她抢回衣服的时候,有个衣袖被扯破了,杜母知道后,就借了针线给她,小唐坐在椅子边,正一针一线的缝自己的衣袖呢。

    “小唐。”

    “杜爷爷。”小唐站了起来,手里拿着衣服,神色不安,“我介绍信丢了,没地方去,我想在您这借住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去新村路那边再找找,不管明天能不能找到,我都回老家去。”

    就住一天。

    昨天才来,今天就走,她实在是不甘心。

    “那就住着,明天让老三陪你去新村路那边看看,他在这长大的,路比你熟。”杜爷爷安慰道,“这介绍信没了也没事,等会我去帮你办个暂住证。”

    “谢谢杜爷爷,谢谢您。”小唐弯着腰,鞠了个躬,手飞快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直起腰,又跟没事人似的,冲杜爷爷笑了笑。

    她爸是工人,她妈是供销社的社员,就在新村路那一片的供销社,老家的人说很好找的。

    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找到呢?

    西屋。

    暂住证。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丫头,非亲非故的,这杜家人明天就给办暂住证。她这个杜家的正经亲戚,拖了那么多天,今天才把暂住证办好。

    于月莺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烧了起来。

    她这个正经亲戚,还得干活,才能得到姨妈的好脸色,这也太不公平了。

    隔壁,沈家。

    “沈洋啊,你跟我家老爷子中午去哪了?”杜母找了过来。

    沈洋本来都快忘了机修厂的发生的事,听杜母这么一问,脑子里又冒出来杜思苦说的那些话了。

    他咳了一声,“黄阿姨(杜母),这事您还是问杜爷爷吧,我就是顺路送他过去,那边的事我真不知道。”

    知道也不能说。

    “那送到哪个厂子你总知道吧。”杜母又问。

    沈洋知道。

    但是,他想了想说道:“黄阿姨,我跟美姿见着面了,以前的误会也说清了,我打算跟我妈说清楚,以后不吵架了,两人好好过日子。”

    这话半真半假。

    他见着何美姿是真的,但是好好过日子是假的。

    至于跟他妈说清楚,这也是真的,他会告诉他妈,他只喜欢美姿,不管他妈找谁,他都不会去见的。

    杜母半天没说话。

    这沈洋都要跟前妻复合了,小两口要好好过日子了……

    杜母精神恍惚。

    那她这几天折腾来折腾去算什么?

    杜母胸口发闷,过了一会,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发白的往外头走。

    杜母一天受了两个大刺激,这人有些缓不过来,回到杜家,进了屋子,人往床上一躺,起不来了。

    机修厂。

    杜思苦送杜爷爷到机修厂门口,看到沈洋骑自行车把杜爷爷送走了这才去了保卫科,把自己的那袋布料拿回来了。

    杜思苦往财务室那边走。

    路上,她琢磨着,有了休息室那番话,沈洋总不会婚事上跟她有交集了吧。

    只要跟沈家不扯上关系,就绝对不会复重上辈子的那条命运线,当牛做马一辈子,临死都没落着好。

    挺好的。

    杜思苦现在整个人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之前脑子里的‘记忆’太沉重,看到旧人旧事有时候会喘不过气。

    现在不会了。

    她想到杜爷爷临走前在机修厂门口说的那句话,不禁想笑。

    “老四,以后不要在厂里随便谈对象,这男方家里人要是受不起惊吓,你就别去男方家,可千万别乱来啊。”

    杜爷爷再三叮嘱。

    杜思苦当然同意了。

    她也没想到中午那番话会有这样好的效果,以后家里有爷爷把关,一般人说亲的事到不了她这就会被拦回去了。

    杜思苦正往财务科走着,眼看着就快到了,身后传来货车的引擎声,有货车开进机修厂了。

    她赶紧往路边避开。

    货车开过去的时候,车头里传来一个声音,“等会,停一下。”

    只见余凤敏的脑袋从大车窗伸了出来,“思苦,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杜思苦没想到余凤敏在大货车上,“你下午去哪了?”

    “食品厂,早上去的,这会才回来呢。”余凤敏对旁边的师傅说,“我要下去。”她都到机修厂了,不坐车了。

    货车司机把车停稳,余凤敏打开车门,从里面跳下来了。

    杜思苦伸手扶了一把。

    只余凤敏站稳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红色的糖果,一把塞到杜思苦手里,“咱们宿舍的庞月虹说国庆就要结婚了,你看看这喜糖怎么样?”

    “她给的?”

    “不是,这是食品厂的糖,我觉得这糖果纸不错,食品厂说可以便宜卖,能省不少钱呢。”余凤敏见杜思苦手里提着东西,?了一颗放到杜思苦的嘴里,“尝尝,甜吗?”

    “甜。”

    杜思苦含着糖,狠狠点头。

    这是正经的庶糖的甜味,可不是后世的那种糖精。

    两人边走边说。

    前面走远的大货车突然一个急刹,一个人从里面跳了下来,然后拿着两瓶罐头往余凤敏这边走。

    “小余同志,你的罐头。”这人是从货车的车斗跳下来的,很急。

    “小马,你不用这样,之前食品厂的事是误会,我们说清楚了,这事算了。你这罐头还是提回家吧,给你家里人尝尝。”余凤敏摆手,“你不用这样,我不是小气的人,真不用这样。”小马家里苦得很。

    余凤敏可不想拿人家东西。

    小马递着罐头,不肯收回去。

    “这是谁啊?”杜思苦问余凤敏,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过小马右手虎口处,那里有一道很浅的咬痕。

    “食品厂的小马,在车间我们之间有点误会,都说清楚了,可他非要送我们回来,说是赔罪,真用不着这样。”

    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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