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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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疙瘩汤, 里面搁了青菜,还给打了一个鸡蛋。

    闻着挺香。

    老卫媳妇的手艺就是好。

    杜父端着碗回了家,说了半天, 才把杜母从屋里叫出来, “我去老卫家给你弄的, 你晚饭没吃,饿了吧。”

    又给杜母拿了筷子。

    这两口子过了半辈子了,也是有感情的。

    以前孩子还小的时候,杜母跟杜家人吵了架,杜父跟杜奶奶本着冶一冶她的心态 ,不搭理。后来杜母孩子也不管了,直接回了娘家。

    五个孩子在家,没人管,嗷嗷哭,把杜父忙得头昏脑涨,班也上不了。

    之后赶紧去了老丈人家,跟杜母认了错,把人接回来了。

    养个五个孩子,这家怎么也得维持着。

    屋里。

    杜母是真饿了,听着杜父在外头递了台阶,这才把门打开了。

    热乎乎的疙瘩汤递到跟前,筷子就横放在碗上头。

    贴心得很。

    “就一碗?”杜母接过问。

    “还有一碗放外头桌上了,你让小于出来吃吧。”杜父说完进了屋。

    于月莺是大姑娘了,平日里他得避着些。

    杜母朝外头喊了一声,“月莺,吃的在桌上,出来吃一点。”

    西屋门开了。

    杜母没出去,她就在屋里吃,顺手把门关上,她有话问杜父。

    她一边吃一边问:“老三那工作到哪步了?”

    “妈给了酒钱,明天买上酒提过去就行了。”杜父说。

    杜母发现碗底还蛋花,脸上有了点笑意,这热乎乎的面疙瘩汤,吃着心里更妥贴了。

    又跟杜父说起一件事,“隔壁小刘说想跟咱们家结成亲家。”

    沈家?

    大的结婚了,就剩小儿子了。

    “沈家老二啊?”杜父问。

    沈家老二叫沈江,二十一岁,长得挺精神的。平常见了杜父一口一个杜叔的喊,挺招人喜欢的。

    “不是,”杜母道,“我说是沈洋,沈洋分房子了,咱们家老四要是嫁过去,就能搬到新房去住。小刘还说了,这还给找个工式工作呢,这后半辈子就不愁了。”

    说起话来,疙瘩汤也顾不上吃了。

    “沈洋,他不是去年过年才结的婚吗。”杜父不同意。

    什么玩意。

    这才娶了媳妇,又想娶?

    “他媳妇跑了,散伙了。”杜母说,“没扯证,结了咱们老四也能算头婚。”

    主要沈洋挺有能力的,在粮食局又有关系,以后能升小领导。

    这职位一升,工资不就高了吗。

    多好啊。

    杜父:“咱们老四才十八呢。”还小。

    “过完年就十九了,要是找个对象,谈两年,那就二十一了。”杜母直皱眉,“你想想咱们家老四,多老实的孩子。你再想想我妹妹,当初人也不笨,怎么就叫人……哄到山沟去了呢?”

    杜母一脸晦气,“咱们老四前些天摔了头,”她声音低了些,“现在看说是好了,当初去医院的时候咱们可是知道的,肿那么大一个包。万一以后有后遗症呢?”

    杜母指了指隔壁的方向,“这小刘有时候是计较些,可是咱们两家这么多年老邻居,他们这为人处理咱们还是放心的。这老四嫁过去,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他们怎么也得顾忌一下。”

    杜父有点被说动了。

    杜母道:“沈洋除了摆过酒席这个毛病,其他的挑不出问题来。就说他那前妻,沈洋也没亏待过她,给她打工作,帮衬她娘家,人家成分不好也没嫌过。”

    这事都是隔壁刘芸跟杜母说的,还不兴说几句儿媳妇的坏话了?

    杜父觉得挺有道理。

    杜母:“外头人家什么成分,咱们哪知道啊。咱们还是给老四挑个靠谱的,放在身边心里踏实。”

    老五还小,才十五岁。

    可老四不能拖了,外头风风雨雨的,现在谁家什么成分,查得紧得很。

    杜父把杜母的话听进去了。

    老四性子老实,容易吃亏,确实放在身边好一些。

    杜母把最后一点疙瘩汤吃完。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跟杜父说妹妹让她给于月莺找对象的事。

    这事慢慢来,明天先去派出所,把月莺的临时户口跟暂住证办下来,等事情办成了,她再跟老杜说。

    杜母怕提前跟杜父说了,杜父不让于月莺长留。

    毕竟是个外人。

    屋外。

    于月莺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吃着疙瘩汤。

    她有点难受。

    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家里穷了点,但是父母都是关心她的。不像姨妈家,屋里其他人看到她也没多热情。

    这一切都让于月莺不习惯。

    于月莺吃完,把碗放到桌上,安静的回了西屋。

    杜家老三听到外头消停了,这才出来。

    外头他的衣服还堆在墙角呢,他找了个盆子,把衣服放到里头,接了水揉了几下,又冲洗了几遍,然后挂到外头的晾衣绳上。

    没人洗衣服,自己搓两下就行了。

    他拿着盆子进了屋,瞧了眼桌上吃过的碗,走过去了。

    西屋。

    “表妹,姨妈是不是跟表姑相处得不好啊?”于月莺主动的找老五搭话。

    老五在看书,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于月莺一眼,认真叮嘱,“长辈们的事,只要不打起来,咱们就别掺和。”

    人多了就有矛盾,吵架不很正常吗。

    打起来才麻烦,容易摔东西,家里东西就那么多,摔一件少一件,这就得拉着了。

    “表妹,我能不能直接喊你的名字啊?”于月莺又问。

    “我叫杜忆甜,你爱什么叫就怎么叫吧。”老五杜忆甜头都没抬。

    忆甜?

    于月莺道:“不是忆苦思甜吗,怎么不叫忆甜?”不是应该一个亿苦,一个叫思甜吗。

    老五扭头:“你怎么老问为什么,名字又不是我自个取的,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妈去啊。”她在看书呢,老是问问问的。

    就这么叫了,户口本上也是这个名字,难道还能改啊?

    这忆甜也不难听吧。

    于月莺紧紧的闭上嘴巴,心里又难受了。

    表妹语气怎么这么差。

    她不过是想聊聊天,多打听一些这边的情况。

    杜母聊完,从屋里出来,去厨房把碗了,这碗是卫家的,明天还要还回去呢。从厨房出来,看到桌上已经干巴的脏碗,她愣了一下。

    到底没说什么,拿着碗筷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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