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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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华上了拖拉机,坐在司机旁边。

    叶花没走。

    杜思苦见她在空场地上,赶紧道:“嫂子,要不您先回家吧,这边还有得忙呢。”

    “家里没事,我就看看。”叶花不走。

    杜思苦:“你站的这位置等会拖拉机要过的,别给撞着了。”

    叶花往旁边让了让,这就总行了吗。

    还是不行。

    那就五米,这还是在空地上啊。

    杜思苦头有点疼,她看了小何一眼。

    小何下车,直接过来:“这位同志,你是职工家属,过来送人就罢了。但这里是维修部,是不让外人随便进来的,你在这不合适,要是不你放心你弟弟,把人带走吧。”

    他是维修部的,跟车间没什么关系,他不怕得罪人。

    叶花望着杜思苦。

    杜思苦转头跟文佳玉说话,恰好没看见。

    叶花看了杜思苦好几眼,“小杜,那我走了。”

    杜思苦回头,“您慢走。”

    铁路家属大院。

    早上,杜父一起来就去敲门杜奶奶的房间的门。

    “进来。”

    老人觉浅,又加上近来发生的事,杜奶奶每天早上天不亮就醒了。

    昨天杜父回来的时候,杜奶奶也醒着,只不过她这腰伤不好下床,就没出去。

    “妈,”杜父等会还要去上班,就直接说了,“得敏的工作,只怕不好办。”

    杜奶奶问:“是不是老赵不肯帮忙?”

    “不是。”

    杜父把昨天老厂长说的话全数告诉了杜奶奶,最后说道,“妈,让得敏回去上班不难,可是就她现在这样子,去了之后,不改掉以前的旷工的坏毛病,只怕结果还是一样。”这人情就这么多,能求几次?

    杜奶奶沉默了。

    杜父道:“我觉得这次她该好好想一想了,我是这样想的,要不就让她在家里先住一阵,受些教训。”

    他叹了口气,“要是能改,回头我就去求赵叔帮忙。”

    杜奶奶伸手摸了摸杜父两额边的头发,都有白头发了,“昨天没睡好吧。”

    杜父睡下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又做了噩梦。

    是没睡好。

    杜奶奶道:“就照你说的办吧,这工作的事,等会我跟得敏说。”

    她是疼闺女,可儿子也是亲生的。

    老头子已经走了,她就指着这个大儿子养老了,她也是盼着儿子好。

    “那我去上班了。”杜父站起来说道。

    杜奶奶看了屋外头一眼,“得敏现在没工作,只怕要在家住一阵了,你回头跟你媳妇好好说说,给她透个信,不然只怕要吵个没完了。”

    杜父点头。

    他上班去了。

    一大家子还要靠他养活呢,不上班不行。

    上次请了十多天的假,扣了好些的工资,杜父看到工资条那少了一半的数,都有些心疼了。

    杜得敏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杜家这会没什么人了。

    老五上学去了,杜母去买菜了,还没回来,老三把杜奶奶推到院里后,说要去趟邮局,刚走不久。

    “妈,早上好。”杜得敏早上起来,心情好得很。

    昨天大哥去老厂长家里了,就凭他们家跟老厂长家的关系,工作的事一定没问题。

    她信心十足。

    杜奶奶瞧着闺女这无忧无虑的样,第一次后悔把孩子养傻了。

    怎么是这样天真的性子?

    这为人处事,怎么半点不通呢?

    “得敏,你过来。”

    “妈,我等会还要去上班呢。”杜得敏拿了梳子正要梳头发呢。

    她这会正想着去冰棒厂,好好打那些人的脸呢,昨天说开除她,她今天就去上班,怎么样吧!

    “你这工作,只怕保不住。”杜奶奶摇着头,“你大哥昨天去找老厂长了,那边没松口。”

    杜得敏梳头发的手僵住了。

    什么意思?

    工作保不住,是她以后上不了班了吗?

    工资没了?

    杜奶奶:“你先回家歇几天,回头去外头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姜还是老的辣,杜奶奶叹气道,“你也知道,你爸没了,以后要靠你自己了。”

    杜得敏的梳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摔得粉碎。

    一股子凉气从脚底直窜脑门。

    杜得敏望着杜奶奶,久久没有回神。

    松县。

    贺大富下了火车后,去了火车站的派出所值班室,问了半天,终于打听到了五沟大队在哪。五沟大队一天两班车,早上那班早就发车了,他只能等下午那班车了。

    头一次去老丈人家,得去买些东西。

    贺大富身上的钱不多,还得把回去的路费给扣出来,两人的路费。

    这能买的东西就不多了。

    他去了供销社,买了一提罐头。

    下午三点半。

    贺大富从乡线的班车下来,这边的老乡有口音,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五沟大队,一路走过去,黄土路的灰尘很大,裤角边都沾上了黄色的泥灰。

    “同志,这里是五沟大队吗?”

    “是,你是哪个?”

    “这里是不是有个姓于的人家?”贺大富拿出自己的介绍信,“我是来找人的。”

    单位开的是工作介绍信。

    “你是卖煤的啊。”五沟大队的人倒是热情,领着贺大富往于家走。这于家怎么还有钱跟煤票买煤了?

    前段时间听说于家的姑娘跟城里人说了亲,可没几天,又听说这亲事黄了,人被当成盲流送回来的。

    可于家的人又说不是。

    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同志,于家是找你买煤啊?”

    “不是的,我是过来提亲的。”贺大富实话实说。

    五沟大队的人突然站住了,“你是,城里人?”

    户口上是。

    贺大富也停了下来,点点头:“是的。”

    “你是不是找于月莺啊!”五沟大队的人很激动。

    于家说的难道是真的!

    这乡下的姑娘真的找了一个城里户口的对象!

    “是的。”贺大富是经人介绍跟于月莺相亲的,这相中了,上门提亲,天经地义,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大方承认。

    五沟大队的人转头就跑:“你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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