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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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思苦了解了一下之前其他老师讲课的内容后,今天决定不讲基础课,而是讲一讲生活中的常识。

    “大家已经上了一段时间的课,应该学会了不少字,那今天我们来教大家怎么写信。”

    杜思苦拿粉笔在写板上画了一个大信封。

    “这里写收信人的邮政编码,你们寄给谁,就把他那边的邮编写上,不知道具体数字的,可以在买信封的时候问邮局的人。”

    “这一行是收信人的地址。”

    杜思苦发现大家听得挺认真,活动室的同志眼睛全都盯着黑板。

    看来大家也是听认字算数听烦了。

    她是代课的,随便讲一讲。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今天的作业就是写一封信,写好信想寄出去的同志要是拿不准,可以过来找我,我帮你们看看格式对不对。”杜思苦说道。

    好了。

    “下课。”

    段文曼很不满意今天的扫盲班老师教的课,怎么讲写信了。不是应该讲算数吗,她今天才被罚了钱,这次来上课就是想学点有用的东西。

    写信有什么用!

    她站了起来:“老师,你明天教什么?”

    “明天不是我的课。”讲台上杜思苦说道,她开始收拾东西。

    没办法,她现在在车间的学习任务有点重,扫盲班这边只是代课,没之前那么上心。

    果然周四,是别人的课。

    “老师,明天不是你的课,我们怎么找你?”底下的同志举手问。

    “你们找个代表,把写好的信收上来,交给明天或者后天的老师,让老师转交给我就行了。”杜思苦说。

    她没说自己在一车间。

    要是扫盲班的同志写完信,一个一个的来找她,可太耽误时间了。

    杜思苦还有自己的事想办呢。

    “同学们,再见。”

    杜思苦走了。

    次日。

    杜思苦收到了总务顾主任的通知:周四晚上,还是杜思苦代课。

    很简单,原本周四上课的宋良出差去了。

    得,昨天晚上在扫盲班的话白说了。

    今天晚上得好好讲课了。

    早上,杜思苦在一车间练习六面体跟刮刀,到了中午,她去食堂找余凤敏跟朱安去了,余凤敏说回家也吃上不饭,就留在机修厂了。

    袁秀红这两人要做玉红膏,休息的时候去厂卫生所比较多。

    “你问宋良周四是什么?”朱安想了想,“他讲的好像是技术科的一些复杂的知识。”

    复杂的知识?

    那可就接不上了,杜思苦又问了一下朱安教的内容,朱安教的是认字,词语,说起来他是教语文的。

    周一魏同志教的是数学,算数。

    周二的阮同志在图书馆上班,会教大家一些趣闻趣事,杂谈之类。

    余凤敏是按杜思苦之手册教的,一些算是基础的内容,还有抽课,考试。当然了,考试还没来得急呢。

    她只叫了几位扫盲班的同志上台答题。

    周四是宋良的课,教的是技术知识。

    能听懂的人不多,不过,宋良的课平常去的人不少,好些是车间的技术工人跟技术科的,想学新东西。

    杜思苦叹了口气,在食堂吃完饭后,直奔厂图书馆。

    她得找找跟机修厂技术相关的书籍。

    晚上教这个肯定不行,教什么呢?

    铁路家属大院。

    杜家。

    昨天杜母等了一天,也没等贺母带着贺大富上门,还说要领证,结果一天没露面,害她白担心了一天。

    唉。

    这于月莺瞧上卫东了,卫家又同意了。

    杜母想来想去,跟想杜父想商量一下这事怎么解决,同意了卫家的事,那贺家怎么办?杜父压根就不管,还让杜母别管。

    杜母哪能不管啊。

    于月莺倒是跟没事人似的,“姨妈,您这边有新布吗?”她这次挑了一个好人家,家底殷实,日后嫁过去日子不愁。

    她晚上睡觉都睡得香了。

    想着日后要跟卫东处对象,于月莺想给自己置办几身新衣服。

    之前的都旧了。

    再说这天慢慢冷了,还要几身厚衣服。

    “月莺,等会你跟我去趟贺家,把事情说开了。”杜母说,“贺大富对你还是不错的,你不同意,也别拖着他。”

    “姨妈,我没拖着他,他不是有新人了吗。”于月莺自觉问心于愧。

    是贺家先找的人。

    要不是她主动出击,这会只怕还为着亲事发愁呢。

    “行了,等会咱们一块去贺家。”杜母道。

    范家。

    范母跟范大嫂去了派出所报案,派出所那边立案了,去机修厂查了。

    第93章 093

    ……

    机修厂这边, 派了总务的小赖跟派出所的同志说明情况,还带齐了范苗去三线建设申请的复印件以及其他资料。

    派出所的同志出示公文之后,小赖就给他们看了。

    “范同志一心为祖国做贡献, 我们厂也不能拦着,您说是不是?”小赖瞧了两眼范母她们, 对派出所的同志说道,“范同志是厂里的老员工了, 厂里分了房, 她先前一直住在厂里,很少回家。我觉得这事她没跟家里说, 兴许是有什么内情。”

    范母站在旁边抹泪。

    范大嫂听出了小赖的意有所指,“同志,你可不要瞎说, 我小姑子过年过节时常回家,我们关系好得很。”

    关系好?

    这范同志怎么请了一天半的假回了趟家要去三线建设了?

    小赖压根就不想跟这家人说话。

    这年头胡搅蛮缠的人多得很。

    “行, 既然人不在这边, 那我们就先走了,后面有其他情况, 我们会再过来了解的。”派出所的同志说道。

    范母一听要走,胡乱的擦着脸, 赶紧说:“同志,不能走啊, 我闺女是这厂里的,他们把我闺女赶走了,还把福利房给要了回去。肯定是他们机修厂把我闺女逼走的!”

    派出所的同志:“你有证据吗?

    范母没有。

    没有证据不能乱说的。

    派出所的同志要走了。

    范母急眼:“我跟我闺女回家的那天中午, 在公交站遇着一个人, 也是机修厂的!”

    一车间。

    杜思苦停下手中的练习, 又有人找她?

    “是派出所的同志,赶紧去吧。”

    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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