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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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免皮缝到衣服上。

    雪花膏一颗放到枕头下,一瓶放到柜子里。

    至于野山参,回头拿上两片用开水瓶泡着,让余凤敏跟袁秀红也一起喝。

    干蘑菇啊。

    可惜这里没有小炉子,没法煮。

    不然去买只整鸡,弄个小鸡炖蘑菇,多好的一道菜。

    杜思苦刚把东西归整好,余凤敏就回来了,“你怎么先回来了?”

    “收了两个包裹。”杜思苦道,“我还要去趟食堂。”冬天不吃饭扛不住。

    余凤敏搓了搓耳朵,“外头风特别大。”

    杜思苦往窗户外头看,树都被吹得点头了。

    铁路家属大院。

    杜母回到家,把五花肉放到厨方的柜子里,锁了进来,今天晚上就不吃了,明天再吃。

    晚上煮面条吧。

    天冷,这面汤热乎。

    杜母刚回家没一会,外头就来了人。

    “姐。”是个男的人声音。

    杜母皱着眉,这声音听着耳生得很。她娘家那边,只有一个哥哥,不可能喊她姐。

    “姐,二姐。”

    杜母寻着声出去看了,这一看不得了,是妹夫,黄彩荷她丈夫,于强。杜母怀疑自己看错了,仔细瞧了瞧,除了于强外,旁边还站着个孩子,十来岁的模样,剪着短头发,穿着男孩样式的衣服。

    像个男孩。

    不对啊,她妹子家里只有两个姑娘啊。

    杜母瞧了半天不敢认。

    又起风了。

    寒意凛掠,于强咳了起来,这一咳就没停住,咳了五六次才好。

    外头那个小孩见状瞪向了杜母:“你怎么还不来开门。”还说是亲戚呢,有这样的把人堵在外头的亲戚吗!

    杜母听到这话就不高兴。

    尤其是这会只看到于强跟孩子,没见到妹妹,她的脸更是拉得老长,“你们谁啊?”

    一个于月莺就够她烦了。

    上周来了好几回,一是要被褥,嫌薄了,嫌旧了。后来又说给家里寄了东西,花不够花,杜母一分没给。

    被子也没有,她把老四那件不要的旧袄子扔给了于月莺。

    于月莺在她跟前抹着泪她都没动摇,倒是老卫家的卫东听说后,自个送了一床新被褥去了铁路食堂的宿舍。

    反正,那之后于月莺就没来找过杜母了。

    屋外。

    于强见杜母这态度,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爸,我们走!”小孩正是于月娥,十来岁,因为于强没儿子,这孩子以前就是当男孩养的。黄彩荷常年在地里,于强在家带孩子,这孩子跟于强亲一些。

    她可把她爸看得比她妈重多了。

    “不要淘气,”于强跟小女儿说完话,抬头看向杜母,“二姐,我是于强,我想问问月莺是不是在你这住?”

    “她不在这住。”杜母冷脸问,“彩荷呢,她怎么没来。”

    于强听到这话,脸色更白一分。

    于月娥则是跳了起来,“我妈还不是被你们黄家人藏起来了,这一去都多少天了,不见人影。你说,你把我妈藏到哪了。”

    妹妹走了?

    杜母惊讶得很,她可是记得上回妹妹一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妹妹可是什么好菜都往丈夫跟女儿碗里夹的。

    这就走了?

    这是想通了,不过苦日子了?

    杜母脑子里想了一堆。

    又听于强道:“二姐,我刚才去贺家,贺大富不在,他妈见着我挺不高兴的。”本来说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帮上忙,结果那边态度冷得吓人,哪像是亲家。

    杜母道:“于月莺跟贺大富的亲事吹了。”

    于强眼前一黑。

    机修厂。

    今天是周二,扫盲班是阮思雨的课。

    她拿出了字贴集,翻到最后几页,开始教大家古诗。

    字贴集已经印出来了,也发下去了,愿意练字的才能拿,每周还要进行一次课堂的写字比赛。要是每周字都是一样,没有进步,那这字贴集还要收回来。

    扫盲班愿意练字的同学还是有一小半的,毕竟大家都是工作的人,这年纪大了,家里事多,工作上也忙,不像学生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

    食堂。

    杜思苦又看到了化工厂的几位同志,他们还没走呢?

    现在化工厂派过来的同志已经不用人带了,他们跟机修厂的同志进行交流学习,上回机修厂丁总工帮化肥厂的研制过防腐蚀的设备,化工厂也用得上!

    就这防腐蚀的器械,两个厂子开始进行真正的合作。

    杜思苦正吃着饭,小赖找过来了。

    “拖拉机的防风棚已经做好了。”小赖其实是过来找杜思苦的,“20号咱们厂的同志还要去趟拖拉机厂。”

    小赖看着杜思苦。

    杜思苦明白了:“又要我开拖拉机送他们去?”

    小赖笑了:“对,这次去的还有化工厂的几位同志,说是去拖拉机厂观摩学习。”反正,化工厂跟拖拉机厂的高层已经沟通过了,这事定了。

    杜思苦瞧了眼外头:“风挺大的,你确定遮风棚不会被吹跑?”

    小赖坐过来了一些,低声说,“新车间投入挺大,厂里要节流。这去租公交车的钱顾主任是一分都不肯掏的。”

    厂里要去拖拉机厂的同志只能自己克服一下。

    杜思苦:“仓库有帽子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那车头也漏风啊。”

    “有,有雷峰帽,给你发一个。”小赖又问:“手套要不要。”

    “要是我们车间工作的手套就算了。”杜思苦道。

    车间工作的白手套漏风,她有好几副了。

    “那就没有了。”小赖叹道,“咱们好好欺待自行车车间的计划书年前能批下来吧。”要不然,厂领导们不高兴,这过年都没劲,那他们这些员工从厂里拿到的年货估计都……难说。

    有肯定有,但是领导们不上心,他们拿的肯定也会差一些。

    杜思苦:“交上去多少天了?”

    “十多天吧。”小赖道,“快的一个月下来,慢的半年呢。”只能等。

    聊了一会。

    杜思苦吃完了,最后一句:“几号去拖拉机厂?”

    “20号。”

    “行。”

    铁路食堂。

    于月莺看到于强跟妹妹的时候都愣住了。

    杜母送他们过来的,这于强带着女儿过来投奔人,那也该是投奔亲女儿。她妹子不在,她跟妹夫不太熟,反正杜母是不想掺和于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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