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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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杜二个头大,那那那眼神,看着就不像好人。

    杜二看着他们:“是继续听我二婶的,还是把钱退回来。”他挽起了袖子,手握着拳头活了了一下,卡卡响。

    那些村民舍不出把钱吐出来,拿起了铁锹,乖乖的干起了活。

    阳市。

    机修厂。

    杜思苦与小赖见到了轻工业进出口总公司业务部的人,一共来了三个人,负责人姓邱,是业务部的经理。

    邱经理过来的那天,杜思苦跟小赖还把顾主任请来了。

    幸亏把人请来了。

    中午开了厂里的车(厂长跟副厂长的配车)去了外头的国营饭店,吃了一顿。

    下午,杜思苦就领着经理他们去了家具厂验床垫去了。

    这是升级过的弹簧床垫,给邱经理看的样品有三种,床垫的软硬程度不同,尤其是第三种,类似人体工学,虽然没有完全做出来,但是还是有点贴合人体最舒服的睡眠姿势的。

    邱经理一躺下就感觉到了不同。

    “厂里这种床垫有多少?”邱经理问。

    杜思苦道:“现在有二十个。”

    这是才试验出来的,数量不多。

    “那也太少了,这么少的量,怎么出口?”邱经理不高兴了。

    杜思苦:“邱经理,我们申报的是二代床垫,这个是三代的,不在申报的品种之中。”也就是说,少一点没关系的。

    “把这个加上去。”邱经理说,“这个样品好,咱们可以主推这个,至于二代床垫,一起带上吧。”

    他又问二代床垫有多少货。

    床垫这东西也不能做得太多,做得太多一是怕受潮,二是成本太高压货。总的来说,家具厂这边的床垫也就做了五十多个。

    机修厂跟家具厂一起开过会,这毕竟新东西,做太多怕卖不出去。

    杜思苦就说了。

    邱经理:“你们倒也实诚,这样吧,你们把床垫的技术参数、规格、样品送到我们部门去,如果内部经过讨论一致通过,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通过了,就可以签订《出口供货协议了》。

    “谢谢邱经理。”

    之后,杜思苦带邱经理在家具厂新车间转了一圈,这边的工人脸上充满干劲,朝气蓬勃。

    这厂子的氛围倒是不错,邱经理心道。

    邱经理三人走时,家具厂的人把二代三代床垫都给送了过去,杜思苦也把床垫规模跟技术参数又提交了一遍。

    东西给了,就等着轻工业局进出口业务部的消息了。

    杜思苦问过,这时间最快十天,最迟一个月。

    之后。

    杜思苦又在家具厂呆了几天,之后回到机修厂,去了趟卫厂生院,袁秀红把新的人体测量试验参数给了她。

    “这次的参数,人数加了十个,跟上次有些许的不同。”袁秀红说。

    “好。”杜思苦拿着资料就走。

    等杜思苦想起家里的事时,已经又过去了三天。

    她答应三哥杜父回了,回家一趟的。

    第二天杜思苦就请了假,拿了些钱跟粮票肉票,离开机修厂,坐公交回了市里。她提前下了车,去了农贸市场,称了一斤肉,又去了供销社,买了一罐麦乳精,一提罐头,又称了些桃酥,反正,看到能买的东西都拿了一些。

    桃酥这个留一半送到隔壁沈家去。

    杜思苦记得隔壁的刘姨给家里送过不少东西。

    杜思苦到杜家时,还不到十一点。

    杜家院门是开着的,家里有客人,杜思苦提着一堆东西进来的时候,杜老三一眼就看到了,他赶紧出来接过杜思苦手里的东西,“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老四这工资够花吗?

    上次他去机修厂,老四还给了他二十块钱呢。

    “爸伤了腿,总要吃些好的补补。”杜思苦说。

    不管她跟家里人关系实际怎么样,但是,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再说了,杜父这次确实也没做错什么。

    父亲受伤了,当女儿的来看看,太正常了。

    尤其是,腿受伤了,就没法揪着人打了。

    杜思苦进了屋才发现,屋里坐着一堆眼生的人,这些人是谁啊?她以前怎么没见过?脑子里也没印像,不像家里的亲戚啊。

    杜母原本跟这些人聊着天,看到杜思苦提来的一堆东西,站起来咻的一下过去了,把麦乳精、罐头,肉全提了过去,“我来我来,你们坐。”

    东西落她手上,可就再见不着了。

    肉放厨房,锁上门。

    其他东西放她卧室,一样上锁。

    “妈,桃酥给隔壁刘姨送一半过去,她没少帮咱们的忙。”杜思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知道!”杜母声音响亮。

    隔壁沈家最近帮忙了大忙了,杜母肯定不会小气的。

    这老四有时候还是有用的。

    但凡杜思苦提值钱东西回来,或者给杜母钱,杜母这态度就不一样了。

    杜母从卧室出来把门从外头给锁上了。

    杜思苦一看,觉得这事不对,便问杜老三:“爸不在屋里?”

    难不成在医院?

    杜老三叹道:“爸没回来,本来那边铁路医院说把爸送回来,后来二哥去了那边,爸就不愿意了。”

    “二哥?”杜思苦惊讶,“二哥去了二叔失踪的地方?”

    杜老三点头,“二哥收到你的信,开了证明就过去了,就是路上远了些,比爸迟到了几天。爸腿伤了以后,二哥就在那边帮着二婶找。”

    反正,都说希望不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

    杜思苦听到二哥在,就放心了。

    她又问起:“三哥,那几位在桌边磕瓜子聊天的是什么人啊?”眼生得很。

    杜老三:“妈请来的,过来说媒的。”

    他的表情一言难尽,压着声,“说是冲喜,去去家里的晦气。”清明的时候,杜母烧了特别多的纸钱,让杜爷爷在下头保佑子孙。

    冲喜?

    这都什么年代了?

    杜思苦不好说什么,她瞧着屋里那一堆人,“她们中午在咱们家吃饭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她现在就得走了。

    “妈舍不得。”杜老三说。

    “那是。”

    杜思苦一想也是。

    过了一会,杜母就找了借口把些人‘请走了’,中午,杜母煮了米饭,还把杜思苦带来的肉切了一小半,炒了肉片给杜思苦吃。

    “苦思啊,你认识的同学有没有脾气好的,有的话你给你哥介绍介绍,这知根知底上过学的,总比外人介绍的强。”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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