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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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安道:“这事等凤敏回来,我跟她商量商量。”

    朱母脸都绿了。

    又商量。

    什么事都跟媳妇商量,这一商量,媳妇不同意,这事就黄了。

    早上十点,到了地方。

    联谊会的人还真不少,杜思苦找这边主办的单位借了个地方,把衣服给换了。她进去后,里面领导正在讲话。

    “同志们,欢迎来这次的革命同志见面会。大家不要拘谨,这次就是为了解决大龄男女青年的婚姻问题,才组织了这次活动。”

    “参加见面会的同志到门口签个名,走的时候可以领二斤粮票。”

    门口吗?

    杜思苦过去签名了。

    领导一会就说完了,接下来就是这次的活动内容,男女一组,糊纸盒,糊得最好最快的那组,有奖品。

    这‘联谊会’跟杜思苦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她还以为会自我介绍一下,跳跳交际舞什么的,就在杜思苦考虑是认真糊还是糊弄一下的时候,奖品出来了:相机!

    杜思苦干劲十足!

    这得赢啊!

    男女一组,也就是说,要找个人组队,必须不能拖后腿!

    杜思苦现在这钳工手艺可不比禇师傅差了,但是,现场竟然没有多少男同志愿意跟她组队。

    这是哪出错了?

    杜思苦就纳闷了,她挑上的几个看起来手脚麻利能干活的男同志都说找着组队的女同志了。

    还有一些一看就是文职,指头拿笔的地方都磨出厚茧了,这样的人手工活肯定不太行。

    “还没有组队的同志们抓紧时间。”上面领导拿着大喇叭喊着。

    这大喇叭一出,大家就有些慌了,赶紧组队。

    有相机拿呢。

    杜思苦张望着,瞧了又瞧,有没有以前保密单位的男同志啊?可以拉来凑个数。

    等等。

    门口那个不是宋良吗?

    哟,还换衣服了。

    “宋良,这边。”杜思苦招手,“这边,快快快。”马上就要开始了。

    至于宋良为什么在这,那肯定是参加活动了啊。

    赶紧的。

    宋良签完到,快步走了过来。

    杜思苦带着他赶紧去了领纸盒的地方了,要是组不成一队,是领不了纸盒的。

    “名字。”

    “宋良。”

    “杜思苦。”

    这光有名字不行,还得写推荐人,杜思苦写的推荐人是自己领导。

    活动开始了。

    大家糊得热火朝天,都顾不上说话了,手上一刻不停啊。

    举办活动的领导发现这事不对,不是让大家多了解了解,争取处成对象,组成家庭吗?怎么这会一个个的只管手上的动作,压根就不说话。

    这跟他们开办这个活动的宗旨不符啊。

    开办活动的领导总结经验:下次不能这么干了,糊纸盒不行。

    半小时后,时间到。

    “恭喜我们的杜思苦同志,宋良同志,获得这次糊纸盒的第一名。”领导让两人上台,然后用这新相机给台上的三人(加领导)拍了一张合照。

    “恭喜你们。”

    杜思苦开开心心的拿着相机跟宋良一起下台了,“这相机给我吧,”杜思苦对宋良说,“等会我找领导问问什么价钱,折一半的现钱给你。”

    “不用,你就拿着吧,我不缺钱。”宋良道。

    杜思苦把相机拿下来,给宋良,“那行,你折一半钱给我吧。”她其实更想要相机。

    宋良叹气。

    后来还是按杜思苦说的,杜思苦拿相机,等问到价钱再分一半的钱给宋良。

    糊纸盒活动之后,便是聊天喝茶。

    杜思苦把相机挂在脖子上,看到新鲜东西就拍一张,就三十六张胶卷,得省着用。

    两人坐在一个小圆桌,上面有汽水,还有瓜子跟花生。

    桌上的这些东西都是活动单位提供的,想要了解彼此的男女同志可以坐在一起,喝喝汽水聊聊天。

    增进感情。

    杜思苦跟宋良坐了一桌,正好渴了,杜思苦把汽水瓶盖打开,渴汽车。

    宋良:“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有疑问。

    杜思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不是说了吗,领导让我来的。”又道,“专线车上的人都是来这的。”

    她还以为是宋良不是呢。

    刚才一下车,宋良就走了。

    没想到,是换衣服去了。

    宋良看了看两边,见大家都在小声说话,便也压低声音,“你不是,跟拖拉机厂的那拉陈队长……”他顿了顿,“在一起吗。”

    听说,还见过家长了。

    杜思苦诧异的看着宋良:“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你当时不是调到别的单位了吗?”怎么还知道见家长的事?

    宋良:“我在拖拉机厂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这也是坚定他离开机修厂的原因之一。

    杜思苦:“是有那么回事,不过,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简单的把她跟陈队长的缘源说了一下。

    主要是陈队长先去了她家,帮了他一回,后来她还账。

    只不过,陈队长的母亲有些刁钻,杜思苦愿意让一步,但也不想让这不相熟的老人压在头上,当时来了点脾气,没顺着。

    后来就那样了。

    听说啊。

    听拖拉机厂的人说,陈母跟陈队长闹了一阵,后来还是回乡下去了。

    不过陈母回到乡下没消停,给陈队长惹出不少麻烦。

    现在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误会。

    宋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挺高兴的。

    这时,又听杜思苦问:“化工厂的那位孟同志,后来怎么样了?”

    宋良笑不出来了:“不知道,后来我没见过她了。”

    他离开机修厂跟拖拉机厂后,就切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要不是这次无意中碰到杜思苦,只怕也不会特意联系。

    宋良说完后,又加重语气解释,“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结婚之前,我们就分手了。”

    准备来说,是当时社会动荡,孟曼怕他的身份给她惹麻烦,主动断的。

    杜思苦点头,“知道。”

    剥颗花生,原味的,味道不错。

    活动结束后,专线车还要把人送回首都去。

    刚才出来杜思苦就没看到宋良,人呢?

    没说一声就走了?

    好些年没见,这有点过分了。

    杜思苦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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