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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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像刚才那样了。”

    她还不肯点头,他又说,“这里离营地虽不远,可也有好几百步,你要走回去?”

    “我只是担心你体力不够,走回去要用许久,我倒是不介意耽搁行程,就怕别人会乱想。”

    “你!”

    乱想什么?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姜从珚怒瞪他,他的话也太无耻了,还威胁她。

    拓跋骁见此,还要火上浇油,“你头发乱了,裙子也沾了草汁,你肯定也不想叫人瞧见你这副模样吧。”

    姜从珚气红了脸,恨不能打烂他这张嘴。

    美人气恼却平添了瑰色,拓跋骁又忍不住想入非非。

    再说她就真不理自己了,拓跋骁放低了语气轻哄,“上马吧,我不骑。”

    姜从珚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

    男人却不等她说话就再次提着她的腰将她送上了马背,然后牵着缰绳往回走。

    男人腿长,步子迈得又大又快,确实是她几倍的速度。

    路上,男人良心发现自己刚才做的事有多么过火,主动补偿她:“等到王庭后,我送你一匹玉狮子。”

    她这么美丽,就该配一匹雪白的马儿。

    姜从珚扣着马鞍让身体适应骊鹰的节奏,闻言并不理他,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哼,做完过分的事,事后想用这点好处收买她。

    拓跋骁没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虽一脸平静,可他偏就能窥见她的怒意。

    主动示好没被接受,拓跋骁没觉得恼,反倒觉得很有意思。

    美人就是生气也别有一番风情。

    他在草原见过的男女关系基本都是男人占着绝对的领导地位,女人不可以反抗她的男人,否则拳头就会落到她们身上。

    拓跋骁不喜欢这种关系,跟驾驭下属没什么区别,他提不起兴致,而且阿母就是被这么……总之他很不喜欢。

    但是现在,她给了他别样的体会。

    偶尔他也会恼怒她对自己太疏远,不肯跟自己亲近,可更多的,他却从中体会到了愉悦,这种愉悦是全新的,跟打完胜战之后的兴奋完全不同,却更让人上瘾。

    别人都怕自己,但她不怕。

    不仅不怕,她还敢跟自己提条件,会对自己生气不搭理自己。

    他喜欢这样的她!

    他现在对这份愉悦深深着迷-

    叱干拔列见王带着那个汉女去摸骊鹰时就很诧异,看到王居然允许她骑上去时,更是差点把眼珠子都瞪掉下来了。

    他对骊鹰傲慢不逊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别说那个汉女,就是自己都被撅了一顿。

    那个汉女骑在上面没被甩下来,肯定是王命令骊鹰了,肯定是。

    直到两人一马消失在视野里,叱干拔列仍旧死死瞪着那片草地。

    莫多娄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他眼睛都瞪红了,布满红血丝,带着狰狞疤痕的脸因为过分愤怒看起来反倒有些委屈的样子。

    莫多娄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扭差点栽了个跟头。

    “奇怪,真奇怪,你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莫多娄用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惊奇语气说。

    叱干拔列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他一眼,不屑于跟他这个杂血说话。

    莫多娄哼了一声,同样瞪了回去。

    许久后,拓跋骁牵着坐在骊鹰上的姜从珚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叱干拔列一见,更加激动了。

    他下意识朝前冲了一步,又猛地停下来。

    莫多娄明白了,“你是嫉妒,对不对?”

    被说破心事,叱干拔列回过头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王让这个汉女骑骊鹰!”

    “明明只有王一个人可以骑!”

    莫多娄不能理解他的愤怒,“骊鹰是王的马,王愿意让谁骑就让谁骑,王当初给过大家机会的,我看你就是自己骑不到,所以嫉妒。”

    叱干拔列的愤怒瞬间像戳了洞的皮球泄了下去。

    是的,王给过他们机会的。

    当初王刚驯服骊鹰的时候,底下的将军们都眼馋得很,这可是绝世少有的神驹啊,问王能不能借给他们骑一下过瘾。

    王一点也不吝啬,很豪气地说,“你们要是能凭本事驯服骊鹰,本王便让他骑个够!”

    很多人都去试了,没有一个人能成功。

    叱干拔列也试过,跳上马背没多久就被甩下来了。

    于是众人都知道,骊鹰是只臣服于王的神马,除了王,任何人都不能让骊鹰低下高傲的头颅。

    可是现在,王不仅让那个汉女骑了骊鹰,还主动为她牵缰绳!

    这是只有下等人才干的事!叱干拔列接受不了。

    不仅仅是嫉妒,更是他不能接受王居然为了一个汉女做到这种地步。

    英明神武的王,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样?

    王越来越近,莫多娄见叱干拔列还敢瞪着狗眼,虽然看不惯他,还是强行拉着他离开了。

    “你想再次惹王生气吗?”他语气警告。

    叱干拔列语塞,失魂落魄地被莫多娄带走了。

    拓跋骁知道姜从珚要面子,回来时故意挑了人少的地方穿回来,走得又快,她骑在马上,众人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倒是没觉察出多少异样,只是惊讶于拓跋骁对她的宠爱。

    唯独谢绍,身形僵了僵。

    他目力敏锐,一眼瞧出她跟先前出去时不同了,尤其是她的眉眼,多了些潮湿的水意,脸颊还残留着不正常的红晕。

    再联想之前拓跋骁飞身上马带她离开的场景,后面发生什么不难猜到。

    一直以来拓跋骁从未掩饰过他对公主觊觎的眼神,同为男人,谢绍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

    离开长安第一天夜里,他听闻他去找了公主,幸好没待多久便出来了,但是现在……

    这其实是早晚的事,从下达诏书那日起,公主就注定要成为漠北王的妻,而他,要护送他们一路无虞。

    这,是他今天会站在这里的原因。

    公主皎若明月,应该是高高在上不沾染尘埃的贵女,任何凡夫俗子对她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可漠北王却以强势的姿态将这轮明月拽入怀中,成为他一个人的掌中宝。

    装了许久的正人君子,他现在终于按捺不住野蛮的本性,将明月把玩揉弄。

    想到这里,谢绍一时呼吸不畅。

    回到原地,拓跋骁将她抱下来,姜从珚第一时间躲进了马车里。

    若澜敏锐地注意到情况不对,送走拓跋骁后也跟着钻进马车,见到她的模样后,先是一惊,然后又怒又忧。

    “女郎……”

    出去时还好好的,一回来,若澜发现女郎的头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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