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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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很满足。

    拓跋骁没再强迫她,随手捞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突然想到什么,说:“你们梁国皇帝不是很讲究礼仪吗,你的摆设都是胡具?”

    他刚才进来时发现屋里摆设基本都是高脚胡具,中原的矮桌矮榻反而没见到。

    姜从珚:“……”

    她怀疑他在故意损自己。

    “皇帝是皇帝,我是我。”姜从珚淡定地说,“怎么,王是觉得我这样不符合您想象中的梁国公主形象?您要是喜欢中原的矮具,我叫人摆上。”

    最后这句话,分明是在不软不硬地回敬他。

    “牙尖嘴利。”他分明没有这个意思。

    姜从珚瞪他,他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

    拓跋骁坦然接受了美人这一眼,表情还有些享受,长腿伸出,肩膀朝后一靠,胳膊抄到脑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像把她当做了一株世所罕见的名贵娇花在欣赏。

    被他这么盯着,姜从珚双颊发烫,书也看不下去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要到晚饭的点了,便起身问他:“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吃饭吧。”

    拓跋骁欣然点头。

    吃完晚饭,接下来就该歇息了。

    姜从珚没注意到头顶上男人暗下来的目光,出来叫阿榧摆饭。

    昨天杀的羊还剩一些,除了早上做的羊肉馍饼,晚上朱大娘做了红烧羊排,孜然羊肉,又熬了山珍羊汤,还蒸了些馒头,包了些羊肉馄饨,又炒了份时蔬,浓香扑鼻,看得人食欲大开。

    拓跋骁早知道汉人在吃食上会玩儿花样,在尝到味道后还是惊艳了下,“你带来的厨子比长安的好。”

    “您喜欢就叫他们做。”

    姜从珚心想,这都靠前世一张馋嘴。

    因为生病很多东西吃不了,越是不能吃她就越惦记,网络又发达,便总能看到许多美食视频,那些视频博主拍得真是让人食欲大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只剩嘴巴钻不进屏幕的无力感,她老看,网站就老推,看得多了,脑子就记下来了,什么香料啊酱啊,点心蛋糕之类的,她都记得不少。

    在凉州时她就喜欢捣鼓这些,酿几种常见的酱醋,再扒拉扒拉现有的香料,也能凑个七七八八了。

    这个时代还没流行炒菜,大部分食物都靠煮和烤,一来是油料的短缺,普通人家用不起油,二来现在的锻铁技术还不发达,打铁锅还是项高端技术活儿,没有锅具,自然也就没人炒菜了。

    几年前她研究美食,趁着外祖母生辰,吩咐朱大娘做了一桌他们从未见过的吃食,直把外祖母外祖父都惊到了,他们活了几十年还从未吃过这样的食物,至于那些兄弟姊妹们,更是为了多吃几口差点都打起来了,后来更是天天围在她身边蹭吃蹭喝,还是让朱大娘教会别的厨子后她才安生了。

    总之一场生日宴格外热闹,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趣。

    不过炒菜成本太高,只有富贵人家用吃得起,后来她想办法收集了些香料搞卤味,还在城里开了食肆,价格不低生意依旧十分红火,那些富户十分舍得在吃食上花钱,再后来,她还开了几家点心铺子,长安也有,也赚了不少钱。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富贵家庭,赚的这些钱足够她衣食无忧了,可

    她想帮助凉州军队,暗中存粮,这些盈利便只能起到微小作用。

    她必须要拿出更多东西为自己积攒实力,尤其是要想办法把控大宗商品的交易,才有可能支撑起一支军队。

    吃完饭,稍微歇了会儿消食,姜从珚洗漱好,还不太困,就拿了本书坐在榻上看了起来。

    才看了几页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拢住,宽大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腹上,耳后也跟着贴上灼热的气息。

    姜从珚下意识缩了下脖子,身体一颤,手里的书就跌到了榻上。

    她偏头想躲,又哪里躲得过男人,她整个人都被他从身后圈住,被两条铁臂牢牢箍。

    “你怎么又这样?”姜从珚偏着头说,手还去抓他的胳膊,却没什么用。

    “哪样?”拓跋骁咬着她白生生的耳垂,在齿间轻磨,低低回应她,气息浑厚浓烈,“我们是夫妻了。”所以干什么都行。

    昨夜只尝了点甜头,完全没尽兴,他可等着今晚呢。

    第55章 五十五章 我不知羞?

    姜从珚咬着唇, 说不出话。

    是这样没错,可、她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男人老惦记这事儿, 再加上他粗鲁的性子, 上头的时候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样, 就让她有些害怕和抗拒。

    尤其昨晚,她只感受到了疼痛和难耐, 完全没有欢愉,现在身上还灼痛着。

    耳后脖颈一片酥痒, 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却又被男人的下巴抵着动不了。

    玉白雪肌霎时染上红霞, 这种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红比胭脂红更美丽十倍, 在夜晚摇曳的烛光中, 琼玉生粉, 微光莹莹,看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毫不犹豫亲下去。

    从耳垂到侧颊, 最后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上。

    她依旧咬紧贝齿想抵抗,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和招数,最终被他侵入了领地。

    他特别喜欢这样深吻她,尝遍她的味道, 掠夺她的呼吸, 感受她被自己亲得越来越急促,有种她完全依附于自己的感觉。

    他倒是畅快, 却叫姜从珚叫苦。

    氧气不足, 她有些头脑发晕,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味道,不是香也不是难闻, 就是一种身上自带的浓厚气息,或许是自身散发的激素,却让她被裹得透不过气。

    也不知亲了多久,男人才终于放开她,却没放手,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纤薄的脊背。

    突来一股陌生的痒意让姜从珚混沌的思绪顿时清明许多,两只胳膊忙去推他。

    “不要。”

    明晃晃的烛光照在女孩儿泛着潮红的脸颊上,粉面桃花,也照见了她眼底的抗拒。

    “疼。”她又皱着眉娇娇弱弱地求饶一句。

    “还疼?”拓跋骁终于暂时停下手,拧起浓眉,“已经一天了。”

    “……”你昨晚又多粗鲁你自己不知道吗?

    男人一旦发情,是不是智商都是负的?才不到一天,难道她吃了灵丹妙药了能瞬间恢复如初!

    姜从珚又委屈又愤怒地狠狠瞪他一眼,实在不想搭理他,却又怕他默认自己同意,只能哑着嗓子说,“到现在还疼,难受,今天歇一歇吧。”

    哪儿有天天这样的?他难道真的一点不累吗?

    拓跋骁为难地看着她,她一脸抗拒,难道除了疼一点欢愉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她一直这样,他还吃得上饱饭?

    好不容易等了两个多月等到结婚,他以为今后就能拥有她,想怎样就怎么样,结果刚尝了个味儿就不让他吃了,这谁受得了。

    姜从珚还不知道他已经惦记得这么长远了,现在只想让男人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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