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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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察觉到他不善的语气,依旧一副恭敬又温和的模样,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大人理解错了,我们并不是不遵守王的命令。”

    “那是我误会了?”拓跋怀斜看一眼。

    文彧露出一个笑,“确实是误会了。”

    “若此刻王要用这些工匠,他们自然该出力,只是需要告知公主。”

    拓跋怀向他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

    文彧便继续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工匠是公主陪嫁,而王先前对我们公主承诺,同意公主自行管理嫁妆,所以,他们实际上还是公主的私产。公主与王夫妻一体,我们当然要为王效力,只是这用人是否也该通知公主征得公主同意?”

    拓跋怀脸色僵硬了下,喃喃,“我竟然不知这些匠人是公主的嫁妆。”

    文彧见他怀疑,当即转身从自己帐篷里拿出一份锦绫帛书,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大人请看,这是梁国国书。”

    到这一步,还得感谢梁帝好面子的行为。

    因为拓跋骁要求多,又要嫁公主又要送工匠,还要开贸易,梁国这种行为跟属国上贡也差不多了,为了面子上好看,梁帝直接把工匠算到了姜从珚的嫁妆里。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明面上的,工匠实际上就是满足拓跋骁的野心而已,但他对外的官方说辞却是“鲜卑王特意来长安求娶公主,梁国同其修好,以厚礼嫁公主”,这样一来就能弱化和亲带来的负面名声。

    史书笔墨这么写,等到百年千年之后,后世之人也就无从考究真相究竟如何了。

    拓跋怀朝国书看去,他认识汉字,果然看到上面写着“以工匠陪嫁之”几个字眼。

    所以,他现在调用不了这些工匠?

    他额角忍不住抽了下,紧紧握着拳头,费了很大力气才压制住胸口的情绪。

    同时在心里骂人,狗皇帝实在是虚伪至极,他这样做面子上好看了,却给自己添了大麻烦!

    拓跋怀咬了下牙,朝文彧道:“既然如此,容我回去向王禀告。”

    文彧依旧和和气气,点头应好,恭敬地送走了对方。

    等人一走,文彧立马招来自己的侍从,将刚才发生的事概括了下,让他立马去禀告公主。

    工匠队伍在王庭外围偏远的地方,拓跋怀去王帐找拓跋骁,文彧的人来找姜从珚,两边几乎是同时到达。

    姜从珚听到报信人说的话,并不意外。

    拓跋骁要发展农耕,从梁国要来的工匠正好有擅长农事的,他当然要用上,只是这个人选竟然是……拓跋怀?

    拓跋怀。

    但除了他,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人了。

    拓跋怀是纯血鲜卑人,也是鲜卑王族,但他身世十分复杂。

    他祖父拓跋索漠跟拓跋骁的祖父拓跋没骨能是兄弟,索漠曾是上上上任鲜卑王拓跋力微最看重的王子,可惜被他叔叔拓跋穷杀了,拓跋穷登上王位后残暴不仁嗜杀成性,拓跋怀的父亲拓跋宇被迫逃亡,拓跋怀自己从小流落中原,在汉人社会中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学会了汉文化,直到十八岁才回到鲜卑王庭。

    他是鲜卑王庭中为数不多精通汉文化的人,能理解拓跋骁所思所想,懂他这么做的目的,而后面,他似乎还支持拓跋骁的改革,但这部分史料很少,也只是一种猜测了。

    鲜卑人看重血脉,却不像中原王朝那样推崇皇室将他们高高贡起,对他们而言,谁手里的兵多,谁最勇猛,他们就臣服谁,就算有王族身份,没有实力的话他们也看不起对方。

    拓跋怀流落中原十几年,回到王庭不过七八年,这个时候的他在鲜卑中的地位并不高,比拓跋勿希还要低很多,存在感并不太强,但后来的历史上,拓跋骁陨落后,鲜卑内乱,乌达鞮侯趁机再次

    袭击王庭,鲜卑一败涂地,不起眼的拓跋怀却收拢起残部,抵抗了乌达鞮侯许久,但他最终也不是乌达鞮侯的对手,只能一路逃窜。

    乌达鞮侯志在中原,见他构不成威胁便不再理会,转而挥兵南下。

    整个北方沦陷后,不少百姓忍受不了胡人的残暴仍在反抗,拓跋怀不仅收拢鲜卑人,还一边跟中原汉人合作,给乌达鞮侯添了不少麻烦。

    乌达鞮侯死后,拓跋怀更是趁机举兵反抗,在北方捅了匈奴一刀,直到他去世前,也算得上一方霸主了。

    他虽不如拓跋骁惊才绝世,名气也没那么大,但也算得上一个英雄人物,最关键的是,他身为纯血鲜卑人,对于汉文化却不排斥,尤其在后期,他也在着手进行改革,可惜时局动荡朝政不稳,也就没有下文了。

    许多人说他是弱化版的拓跋骁,姜从珚还没见过人不好评价,但却有种直觉,他跟拓跋骁不一样。

    按理,这样一个人她该拉拢才是,但现在,他必须从此次麦苗事件中出局了。

    因为——她要入局!

    工匠队伍,她一定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绝对不会拱手让给别人。

    她猜得不错,拓跋怀回到王帐后,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些工匠本就是梁国赠送给王庭的财产,竟然还不能使唤?

    仅这一点就将在场的人点燃了,他们都顾不上反对种地了,直接义愤填膺,骂起了文彧。

    “这些梁人简直不知好歹,难道他们以为还在梁国吗?”

    “没把他们当成奴隶就已经是对他们的恩赐了,现在竟然敢反抗王的命令,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在谁手上。”

    “那个汉人公主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故意……”

    有人甚至还说到了姜从珚,觉得她从中作梗,刚想说几句,结果突然感受到一股冷冽的视线,一看,是王!他心头一凛,这才想起自己嘴里这个汉人公主现在已经是王的妻了,而且看王的态度,他对这个汉人公主还很喜欢。

    他闭上嘴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嘀咕。

    “王,那些汉人不听话,就该把他们关到奴隶营里去。”

    “用鞭子抽一顿就好了。”

    “对,还说什么嫁妆,他们所有人都该是王庭的财产,王,您不能太纵容那汉人公主了……”

    所有人喋喋不休,他们一致认为姜从珚这个汉人公主没有资格插手这些事。

    就在这时,帐外的亲卫来报:

    “王,汉人……可敦过来了,在门口求见王。”

    拓跋骁一听说她来了,霍地从王椅上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其余人也跟了出来。

    姜从珚立在王帐前,她还是先前那幅打扮,白色的衣裙和简单的侧编麻花辫,裙摆在风中轻轻飘荡,亭亭立在那里就好像一朵花。

    她手里拿着一本书,见到拓跋骁,眼神亮了下,主动走过来,“王。”

    步履纤纤,优雅灵动。

    “你怎么来了?”拓跋骁抓起她一只手。

    姜从珚挣了下,没挣开,只好任由他,“我猜你现在在为难。”

    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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