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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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格即使在猛将如云的鲜卑军中也格外突出,一身精良的黑甲,让人一眼就注意到,更别说神挡杀神的气势,杀得周边的匈奴人都不敢靠近。

    他没见过拓跋骁,却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勇猛、年轻,这是张乾对他的第一印象。

    而且,跟其余武将不同,拓跋骁竟没胡须?

    张乾疑惑了瞬,旁边的匈奴人趁机杀了过来,他忙着对敌便来不及细想了。

    乌达鞮侯人数占优,凉州军和鲜卑军最终没困住他,被他突围出去。

    两方分别派兵追击,就此分开。

    凉州军和鲜卑军完成了一次没有商量的合作。

    追了两天,乌达鞮侯还是逃回了中卫和桐阴,有城池做堡垒,拓跋骁没再继续强攻,占下中宁,暂做修整。

    七月十六,姜从珚的马车终于抵达灵武。

    拓跋骁丢下杂事,亲自出城去接她。

    远远的山坳处出现一角黑色的旌旗,拓跋骁看见,加快速度策马靠近。

    前排是披甲骑马的鲜卑亲卫,举着王旗,见到拓跋骁,恭敬地分列到路边两侧。

    随着他们的分开,这才显露出身后两马并行的马车。

    退伍暂时停下。

    姜从珚倚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感觉马车停下,睁开眼:到达目的地了?

    她正欲掀帘一看,却有人快她一步。

    一只大掌毫无征兆地从车外伸进来,车帘大开,灌进的风吹起她腮边颈边的发丝,在空中跳起了舞。

    突来的强光晃得她眯了眯眼,想要抬手一挡,却撞见一张熟悉的脸。

    逆着光,她尚未看清细节,只能看到一个立体英挺的轮廓和幽光闪烁的碧眸。

    她手腕悬在半空,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男人则趁她愣神的瞬间利落地上了马车。

    马车不大不小,原本坐两三个人正好,拓跋骁高大的身影一进入,却显得逼仄起来。

    帘子被放下,光线再度暗了下来。

    “你怎么亲自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姜从珚竟莫名有点不自在,下意识找了个话题来打破两人此刻的寂静。

    从见她到现在,拓跋骁的眼神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眸光很亮,却给人沉沉的压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直要将人吸进去。

    “想你了,想早点见到你。”

    她瘦了,但气色看起来比刚分开时好些,这叫他放心不少。

    他在看姜从珚,姜从珚也在看他。

    男人的气势更加凌冽锋利了,沙场血气扑面而来,如果说先前的他是一柄闪着寒芒的绝世宝刀让人望之胆寒,那现在宝刀饮了血,展现出屠尽天下敌手的嗜血气势。

    也就相处多了亲密无间姜从珚才不怕他,若是刚照面就这般,她恐怕也是不敢上前的。

    “你受伤……”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已猝不及防地被他拽进怀里,灼热的唇压了下来。

    拓跋骁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抱她亲她。

    姜从珚没拒绝他,想到外面有人,尽量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可男人亲得太凶,还是制造出了些暧昧的声响,幸好车轮轱辘和嘚嘚马蹄掩盖了这细微的动静。

    她由着他弄了会儿,直到他扯落了她的衣带,衣领半褪到臂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肩头和锁骨,她按住男人的手,小声阻止,“别,你停下,不行。”现在还在马车里呢。

    拓跋骁一刻钟都等不下去了,“前几日杀完敌军,一下战场,我满脑子都是你。”

    “……那也不行。”姜从珚抓着他的手十分坚决,“马上就要到了,你忍忍。”

    拓跋骁喉咙咕噜一声,长长叹了口气,没做更过分的,却又与她耳鬓厮磨许久,直到马车进了城,快到府衙时才不舍地松开了手,帮她重新整理好衣裳。

    拓跋骁攻占了中宁,但大本营还在灵武。

    中宁去年就沦陷过一回,乡野间几乎没有百姓,今年又逢战乱,物资都被匈奴人搜刮走了,只剩一座空城;灵武离灵州和西套很近,军需可以从灵州供给,他便暂将大军驻扎在这里。

    灵武城中最好的建筑自然就是府衙,二进的院落,分了前堂和后院。

    刚跨进府衙大门,男人就急急揽着她往后院走去。

    拓跋骁粗糙惯了,起居十分随意,后院的卧房只随意铺了床被,连顶床帐都没有,屋子里也空荡荡的,地上还有未扫干净的灰尘。

    环境这般简陋,姜从珚实在没心情,尤其那被子也不知干不干净。

    她不想把嫌弃表现得那么直白,便摇着男人胳膊朝他道:“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她的反应又怎么骗过精明的男人,他看出她的嫌弃了,视线在床和她脸上转了一圈,又怕一路劳累真饿着她,最终同意先去吃饭。

    阿榧见他们从卧室里出来,让云朵和露珠把姜从珚的行李搬进来,带着铜儿和蜻蜓赶紧打扫布置起来,换了被褥,罩上了床帐,在隔间摆好洗漱用具……

    来到侧厅,姜从珚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你已经跟乌达鞮侯交过手了?战况怎么样?凉州军呢?”

    拓跋骁便简单跟她说了一遍,“……凉州军已经脱困了,还没返回凉州,正在追击匈奴。”

    听到大舅没事,姜从珚放下心来,这才又问起拓跋骁有没有受伤。

    “寻常人如何伤得了我,要不我给你……检查检查,嗯?”男人最后几个字说得颇有深意。

    姜从珚被他说得脸热,瞋了他一眼。

    现在还不能做那事儿,拓跋骁只好尽量转移注意力,她问什么就答什么,又说起凉州军,他道:“他们比我想象中的汉人军队更强些。”

    那次虽连照面都算不上,可凉州军能精准抓住战机,还敢以少数兵力配合自己夹击匈奴,在战场上杀敌也十分勇猛,确实算得上一支合格的军队。

    听他这么评价,姜从珚骄傲的哼了声,“凉州军一直都很英勇。”

    拓跋骁想,整个梁国恐怕也只有凉州军有一战之力,其余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不然先前那

    十多万兵力是怎么被乌达鞮侯打成这样的。

    吃过一顿简单的饭,房间也收拾好了,不过一个时辰就大变了样。

    一眼望去,焕然一新。

    床上换了干净的被褥和防蚊纱帐,床的另一侧摆着几个整齐的箱笼,桌案上放着顶蟠螭青铜香炉,正冒着袅袅细烟,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幽香。

    整个屋子一下就有了女主人的样子。

    没有浴桶,只能简单冲洗。

    忍了两个时辰,男人早已迫不及待。

    情至浓时,姜从珚突然想起一件事,抵着他肩膀,“没泡那个。”

    这东西向来都是他们自己动手,并没交给侍女,她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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