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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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支撑不住倒在了身前的桌案上, 杯盘撞倒一地。

    “父亲!”赵措反应过来后, 飞快扑过来, 等看清中箭的位置, 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一箭毙命!

    作为武将, 他对人体各处要害十分清楚,这一箭扎进去的位置, 完全没有活命的可能。

    在场所有人,上一秒还沉醉在美人的倾城舞姿中,下一秒主将就中了箭?

    他们看着面前这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卞是真的中箭了?也是真的要死了?

    太荒诞了!太不可令人置信了!一个柔弱贵女, 竟能在宴上趁人不备射杀一个武将。

    他们看向姜从珚的眼神都变了,她先前表现出来柔弱天真的姿态根本就是装的, 现在的冰冷和锋芒毕露恐怕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只是还有件事难以理解——她如何拥有如此高超的箭术?

    姜从珚立在原地, 慢慢垂下右臂,宽袖飘扬。

    他们不会知道,她曾跟拓跋骁学过射箭, 他还夸她准头不错。

    她想,拓跋骁确实不是为了哄她开心,她后来真的将袖箭练得不错,可在此之前她只射过靶,这是她第一次射人,也是第一次用袖箭杀人。

    前世作为一个心脏病患者,她曾一遍又一遍地看过无数解剖图,近乎病态地对见着的每一个人去判断他心脏的位置和健康状态,更知道射中哪一寸会叫人一箭毙命。

    身在乱世,人总要有点危机感,总要学点保命的手段,不是吗?

    只是袖箭威力不足,难以穿透防御,她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今夜酒宴,赵卞没穿甲,两人只有十几步距离,如此近的距离,且城中将领都聚到了一起,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时机了。

    是成是败,就

    在这一刻。

    赵卞苟延残喘了几十下,呼吸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消失,整张脸完全紫绀,彻底没了生机。

    赵卞死了。

    赵措颤抖着探了探父亲的鼻息,好一会儿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猛地抬头看向姜从珚,双目赤红,脸色近乎疯狂。

    “我要你偿命!”

    他倏地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带着满腔恨意杀过来。

    “住手!”

    兕子冲了上来,挡在姜从珚面前,拽起旁边一张桌案朝赵措狠狠掷了过去。

    赵措被怒火冲昏头脑,一时没来得及躲被砸倒在地。

    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他爬起身,长剑一指,怒喝:“来人,都给我上,杀了她!”

    “你们敢!”姜从珚几乎与他同时出声。

    她气势太强,又刚杀了赵卞,一时间众人还真不敢动了。

    “陈奇、董耀,你们还不拦住赵措!”姜从珚命令道。

    陈、董二人都十分意外,她这是在命令自己?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们要眼睁睁看着全城的梁军被赵氏父子害死吗?我今日要是死在这里,你们又能从拓跋骁的屠刀下活下来吗?”姜从珚加快语速道。

    陈、董二人心头一凛,忽然醒悟过来,喝了一声,“赵措,住手!”

    赵措哪里会听他们的话,他再次提剑杀过来。

    现场一片混乱,舞姬们惊叫着抱头逃跑,桌案侧翻,杯盘碗碟碎了一地。

    兕子武艺不错,她能挡得住赵措一个人,却敌不过数个大男人。

    姜从珚尽可能地躲,绕到旁边的酒案后,却还是被赵措划伤了胳膊,洁白的衣料上瞬间出现一道刺目的血痕。

    赵措狞笑了下,举起剑,就要朝她心脏刺去,幸好这时陈、董二人上前挑开了他的剑。

    赵措怒极,“陈奇、董耀,你们敢拦我?”

    董耀回:“她说得对,拓跋骁的鲜卑大军还在城外,不能随便伤她。”

    归根结底,拓跋骁的威胁实在太大了,他们不敢赌这个可能。

    赵措根本不在乎,狠狠一挥剑,“拓跋骁又怎么样,早晚我连他一起杀。”

    陈、董不肯退开,赵措便命令其他人,“你们上。”

    赵氏父子的下属一拥而上,陈、董二人也只好招呼自己的属下,在场的武将一下分成了两个阵营。

    双方都举着兵器,谁也不肯妥协。

    正当他们剑拔弩张时,刺史府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怎么回事?外面又发生了什么?”

    不等他们疑惑太久,喊杀声已逼入刺史府内。

    “将军,窦田叛变,带人杀过来了。”

    门口的守卫急忙来报,话音刚落便被一支背后袭来的箭矢射穿了身体,倒到了地上,下一秒门口冲进一大队人马。

    众人看去,竟出现了个不该出现的人——张延。

    赵措五官狰狞,咆哮:“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延没跟他废话,杀进来后第一时间去寻姜从珚,终于在混乱的人群中看到她,兕子正紧张地护在她身前。

    她被人群挡着,他只看到她的脸,没看到她受伤的胳膊,见她性命无虞,焦灼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幸好他没来晚。

    “阿珚!”

    姜从珚侧头看过去,终于松了口气。

    刚刚那场刺杀不可谓不危险,但她必须冒这个险,只有赵卞死了这些武将才能被瓦解。

    昨日姜从珚去看张延,偷偷塞给他一支火折子和一根细细的铜丝,铜丝是从发钗上拆下来的,他手脚都被铁索缚着,必须得想办法解锁才能行动。

    好在这种监牢里的铁链如果不是特制,锁芯都是常见的样式,张延在凉州见过不少,兄妹几个小时候还凑在一起研究过怎么开锁,他学艺不如三弟精,对付这锁也够用了。

    他趁看守躲懒聚在一起烤火时偷偷用铜丝撬了锁,却假装还被锁着,继续颓废地躺在地上,看守的人果然没发现异样。

    接着他就一直等。

    他心里是不希望阿珚冒险的,但他又知道她很有可能这么做,如果真发生了,他只能用尽全力配合她。

    半个时辰前,张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几声熟悉的鸟叫。

    灵霄!

    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时机到了。

    他用火折子引燃牢里的干草,一边高喊“走水了”将守卫引过来,等对方打开牢房后趁着他没有防备用铁链勒死,夺了钥匙去开何舟他们的牢门。

    何舟他们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除了火折子,姜从珚偷塞了一小块刀片,何舟悄悄割了几个人的绳子,借着人多藏在后面作掩护,听到张延的声音后,立马给其余人解绑。

    看押的守卫人数不多不少,但被关的亲卫都得了自由,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些人会突然挣脱捆绑,没来得及召集人手就被杀了。

    等到外面的人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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