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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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看她们。”

    风浅念了然,莞尔:“我在想,这次回去后,依宁和云师妹会如何相处。”

    原以诗对于师妹们的感情之事甚少关心:“与之前一般?”

    风浅念道:“但依宁告诉云师妹真实身份了。”

    壶中茶水煮开声不断。

    原以诗挑眉,轻缓地在风浅念手背上摩挲起热:“可云师妹不信。”

    在来的途中,裴依宁悄悄传音告知了原以诗和风浅念二人来前,与云榆的谈话。

    风浅念垂眸,壶中袅袅升起的白烟在她面容上蒙上一层薄纱,她指尖点了两下原以诗的掌心。

    对方心领神会地放开手。

    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风浅念以灵力在空处幻化出桌椅,两人相对而座,静谧而安逸。

    风浅念双手捧着茶杯,杯中一点叶片盘旋,她忽而弯下唇,杯底与桌面接触:“云师妹是不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原以诗支起眼睑。

    风浅念回忆着裴依宁和云榆相处时的氛围,无论是在木板上,还是在搭建帐篷的过程中,都亲昵异常。

    那是一种无意识的靠近。

    风浅念说:“诚如云师妹自己所言,她是白长那么大的吗?能在妖兽纵横的地界活下来,穿行百万里来到明越宗,敏锐度真的那么差,真的一无所察吗?”

    原以诗提起兴致,抿茶细听。

    风浅念顿了下,神色复杂。

    小刺猬每每和裴依宁一同遇见宗门师姐妹躲避时,突然中断,前后不想连的话语,一次两次,小刺猬或许不会上心,可三次四次呢。

    加之裴依宁在人形的云榆面前说过的那些话,亦是如此。

    一旦云榆静下心来思考,破绽百出。

    “如果她有所察觉,今日裴师妹与她言明身份时,她为何不详问,而是觉得裴师妹在骗她?”原以诗适时提出疑问。

    风浅念蹙眉:“这是个矛盾点。”

    一旦云榆确定夜夜与小刺猬相约的小跟班是灵丹堂那位久负盛名的裴师姐,她该如何自处。

    坦然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与裴依宁相约,做一对饭搭吗?

    风浅念虽与云榆所见不多,可也有所了解,依照云榆的性子,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况且,云榆初次与裴依宁相见用的是妖身,人身与裴依宁建立的情谊也是立足与妖身之上。

    相较而言,她更愿意相信那个所谓的宁依的话,而不是这位自称为裴师姐的人的话。

    即使她的小跟班真的是那位裴师姐,只要不是在除她二人之外的人面前暴露,不是宁依对小刺猬的她说,人形的她都可以将裴依宁的话,当做对方是在装师姐。

    她表面恭恭敬敬的叫师姐,何尝没有这层原因。

    风浅念低叹:“窗户纸捅破,她二人便彻底断了缘,云榆会见裴依宁,但小刺猬不可能再去见宁依了。”

    她和裴依宁从一开始便是以错误的方式相识,其中蒙着一层无可言说的虚假。若是裴依宁不对云榆动情,这层假意的纱布随时可以摘掉。

    云榆是剑法阁的新弟子,裴依宁是灵丹堂的大师姐,同为明越宗弟子,只有裴依宁想,云榆身为师妹,不可能避开裴依宁的。

    可裴依宁对云榆生出了超脱普通师姐妹的情。

    她想与云榆执手长久。

    杯中茶水不知不觉喝尽,原以诗为自己新添了一杯:“宁依?”

    “是,这是依宁告诉小刺猬的名字。”风浅念道。

    原以诗抓住关键点:“你怎么知道?你与她聊及情感问题了?”

    “几日前她来找我求问这些时说的,”知她所想,风浅念安抚对面的女人,“你那时在炼器,不想打扰你,便没与你说。”显住服

    原以诗点点头:“裴师妹不可能瞒住一辈子,云师妹也不可能一辈子装作不知道。”

    “是啊,这次回宗后,依宁便是打算和云师妹彻底摊牌。”风浅念回忆裴依宁那日来找她帮忙时说的话。

    【她好像单纯的将我当成她的小跟班,不带一丝一毫的杂念。与小刺猬相处时,我能想到的,都是她人形时的面容。】

    【与人形的她相处时,她面对我会有羞涩腼腆的情绪,可小刺猬的她则会无动于衷,只知吃食。所以我想,是不是在她人形时,她那方面的情绪会更多。我想试试,多和人形的她接触。】

    此次来到遗迹,其一,是为了云榆历练,能更好的突破黄灵,其二,是为云榆和裴依宁创造更多的相处时间,其三,则是遗迹中的器物和药草。

    “摊牌后呢?”原以诗问,“云师妹就会接受了吗?”

    风浅念摇头:“我不知,但我能看出,云师妹对依宁是有感情的。”

    所以,她倾向于依宁是装作师姐,而不是真的师姐。

    她不希望宁依与妖身的她说的是假话。

    “只是不确定是何种感情,”风浅念揉动太阳穴:“若是出宗的这段时日,云师妹对依宁有那方面的情愫,摊牌后造成的影响便不会太大,就像当初慕师妹与清凡那般。”

    “云师妹或许会生气,但至少有回转的余地。但如果只有跟班之情……”风浅念适时止住。

    两人心照不宣的知道结果。

    原以诗道:“若是没有,那便让裴师妹再等等,不急于摊牌。”

    风浅念回忆裴依宁说的话:“依宁说,不管有没有,她都不想继续骗云师妹了。不论是以何种身份。”

    原以诗默然。

    良久后,她轻笑一声,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多了几分生动。

    风浅念望向她。

    原以诗说:“浅念,你对她人的感情看得这般明了,那你自己的呢?”

    风浅念怔愣一瞬,微垂下头,脸侧的一抹碎发挡住了些许情绪的外泄:“原师姐,我对自己的情感亦是明了。”

    对于感情之事,她拿得起放得下。

    原以诗恍然想到数年前,她拉着风浅念跑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界,说了不过两句话,风浅念便是笑着问她:“原师姐,你喜欢我,对吗?”

    自己的喜欢被她轻而易举的洞穿,然后婉言拒绝。

    原以诗闭了闭眼:“浅念,当初你说等完全清除心中多余的情感,就给我答案。如今十年已过,你……能给我答案了吗?”

    素来沉稳漠然的原师姐紧张地攥紧掌中之杯,绷紧的指骨突出血管的颜色,她凝望着对面沉默下去的人,期待的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终究是不愿意为难她。

    她岔开话题:“茶凉了,早些休息吧。”

    她明白裴依宁为何决定坦白身份了。

    错身之际,风浅念轻轻拽住原以诗的衣袖,尾指挑开落下的发丝,别至耳后:“原师姐,我记得我说过的话。”

    她如十年前那般,感激原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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