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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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牙齿,怂恿她:“没关系的,靠得这么近,闻闻也不会发现的。”

    另一只小刺猬身着白衣,伸出短短的爪子阻止她:“不可以,她是你的小跟班。”

    “小跟班怎么了?只是闻闻而已,又不会吃了她。”

    “不可以,你要有原则。”

    “……”

    两方争吵的云榆脑袋疼,天秤逐渐倾斜。

    既然是小跟班,让她闻闻也没事吧。

    黑衣小刺猬弹开白衣小刺猬,占据上风。

    云榆头往前倾,就着似有若无的清香,沉入梦乡。

    天蒙蒙亮时,外面传来剧烈的嘈杂声,脚步声和喊叫声不绝于耳。

    云榆于梦中被惊醒,模模糊糊地翻身,额头下低,烦闷地哼了两声。还当是一个人睡的,手臂不老实地往旁伸懒腰。

    触及到一片柔软时,她歪头,四目相对,云榆下意识惊叫声,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手臂从裴依宁锁骨上抽回。

    她翻身滚动,摔倒床下,撑着床面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欲哭无泪:“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含着颤音:“师……师姐,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被她犯蠢的样子逗到,裴依宁好以整暇地坐起身,边整理衣衫边道:“好啊,云师妹想怎么解释。”

    云榆语塞,紧张到五官扭在一起。本就是随口一言,真要解释,她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不能说“没注意到师姐”或者是“没意识到和师姐睡在一起”,怎么说怎么变扭。

    云榆默默将脸贴到床面,火辣辣地烧得疼。

    尴尬,好尴尬,妖怎么能尴尬成这样。

    她一定是只失败的妖。

    偏偏那声尖叫传出,风浅念和原以诗以为两人出了什么事。

    帐篷外传来风浅念关切的声音:“云师妹,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榆耳尖红透,如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身体:“没事。”

    裴依宁下身扶起她,指腹挑起云榆的脸颊。

    那双在什么时候,都总是带笑的眸子水汪汪一片,裴依宁怜惜地擦过云榆的下眼睑,温声安抚:“不过是碰了下,怎么反应这么大?”

    人形的云榆若是有小刺猬形的星星一半脸皮厚,一半活跃就好了。

    不对,不能用这个形容词,某只小刺猬知道,会生气的。

    只是想到那个画面,裴依宁便忍俊不禁。

    瞥见女人的笑,云榆稍稍肯抬起头,脸色还是红地烫人。

    裴依宁揉她脸颊,手感意外的好,可外面还有两人,不好继续耽误。她可惜地在喟叹声,扬声:“无事,我们等会就出去。”

    简单的洗漱过后,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经过水流的冲洗,云榆肌肤上的红润褪去许多。她不断扇风,缓解热度。

    “云师妹脸是怎么了?”风浅念心思细腻,觉出不一样的地方。

    今日的云榆虽与昨日无差别,可眼神总是胡乱的看,没有焦点。

    云榆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哑声:“没事……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脸了。”

    牵强的借口,顾不得风师姐会不会信,云榆复盘睡醒后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般。

    她掐住手臂,疼得她龇牙咧嘴,不是做梦。

    若是她先醒,没有被宁依发现或者是小刺猬形,碰了就碰了,可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电流直击大脑,轰地一声炸开。

    无尽的羞涩尽数上涌。

    为什么人形和刺猬形心态截然不同。

    云榆想不明白。

    她小心翼翼地往身侧看去,被她触碰的人远没有她这般在意,无事发生地与风浅念和原以诗聊及遗迹。

    聊完,裴依宁回到云榆身侧,取出一枚灵果:“吃吗?”

    云榆恨恨咬牙:“吃!”

    作者有话说:

    云榆:啊啊啊啊。

    小刺猬:碰就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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