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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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人疑惑:“你说什么?”

    “没什么。”

    还是渴求之人。季颜在心底重复。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VIP]

    云榆总觉得这些师姐说话总是露一半藏一半, 让人捉摸不透。

    她收剑入鞘,指腹卡在鞘口,“咔擦”声后,剑口没入, 放回武器架上。

    裴依宁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寻了方空荡无物的位置,长腿踩在椅子下的横栏上, 曲腿, 脚腕一勾,伴随着椅子移动, 她翻身,双腿交叠而坐。

    一套反应过快, 等云榆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时,裴依宁正不紧不慢地支起手臂,手肘压在叠起的腿上,脊背松散,手背撑着侧脸, 庸慵懒懒的目光中眼波流转。

    裴依宁行云流水的几个动作衔接完, 云榆适才蜷缩起手指:“裴师姐?”

    裴依宁拍拍袖口处并不存在的灰尘, 悠闲地往后靠去, 几息之间, 她便换了姿态:“云师妹练自己的就好。”

    她手臂微伸, 一本食谱出现,纤细手指捏起书页一角:“不用管我。”

    封面上食谱两个大字过于明显, 云榆想看不见都难。

    更甚者, 裴依宁将印刻的封面掀起,呈一个难以理解的角度正对云榆, 数秒后,她才是将封面彻底摊开。

    扉页上就是整幅图片。

    再往后,每一页都是一张或者交纵排列的数张图片。

    图片旁该是有小字的。在云榆所站之地,能模糊看见一团团融在一起的黑色小点。

    但文字无所谓,上面的配图过于引人了。

    云榆刻意遗忘的味觉和馋虫被很好的勾起。

    她想尝尝裴依宁的手艺了。

    云榆吞咽口水。

    裴依宁噙着笑意,一页页地翻动,一连数页都没能听见剑鸣和脚步声。

    她掀起眸子,眉梢一抬,却见云榆一瞬不瞬地盯着摊开的食谱,黏腻的视线与图片吻在一起。

    裴依宁就这样抬眼望着她,指尖不时翻过书页。

    迟钝的人喉咙间不断滚动,有时她翻得过快,这人眼中还会流露出不舍,欲言又止地动动唇。

    在快翻到最后一页时,裴依宁适可而止地垂下头。

    随着尾页闭合,大片空白于封底,云榆猛地回过神。

    恰在此刻,裴依宁抬头,云榆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

    裴依宁弯弯唇,将食谱压在腿上,掌心托举下颚:“云师妹是有什么问题吗?”

    云榆咬住口腔内软肉,在牙齿间缓慢摩擦数秒,将蠢蠢欲动的念头克制下去。

    她怎么能轻易被美食诱惑。

    她要忍着。

    云榆唤出佩剑,灵海内,一柄小剑快速颤动,化为一抹流光钻出体内,她五指张开,再一握,泛着冷芒的剑自掌心浮现。

    云榆提剑后数步至安全区内。

    裴依宁复又垂头,捏着的食谱消失,两指间夹着一张丹方。

    丹方破损严重,边角至中央区域泛起分层的黄褐色,有被水液打湿的痕迹,文字模糊成一团,零星能辨出的字,字体繁复杂乱。

    极其久远的古文。

    裴依宁取出纸笔,灵力浮动,凭空凝结成一张银白桌子。

    将丹方放置其上,她取出纸笔,将能辨认出的文字提取而出,依照过往经验认出这几个字。

    而后从浩如烟海的储备中寻得有关此丹方内容的零星记载,一一写在纸中,而后整理出完整的丹方。

    这一过程极为消耗精力,考验对各种丹药典籍的熟悉度。

    裴依宁专注其中,笔尖在墨水中稍加润湿,虚握成拳抵住额头,眉心微拧,沉思许久落下一笔。

    她的字体与她给人温柔却不好接触的感觉不同,更多的是凌厉,笔锋拉出一角,棱角分明,墨水犹能穿透纸背。

    墨色的浅淡浓重控制亦是让人想不到,她的字体像是一副水墨画,轻重缓急明显。

    云榆不经意一瞥,在墨色中寻得几分熟悉之感。

    不由得分出几分心神观察女人。

    许是她的视线过于热切,也许是裴依宁稍有疲倦,后者将笔放置于笔架中,脖颈后仰,按压后颈。

    压住左肩,裴依宁转动脖颈,指尖揉捏鼻梁骨,再往上,抚平眉宇间不平缓的层起。

    云榆跟随那只手,向上。

    直至四目相对。

    空气陡然间变得黏腻,在裴依宁漫不经心抬眼的瞬间,慵懒的姿态,睫毛扇动的频率,眼神中恰到好处的疑惑,都为那张本就精致清绝的面容增添了些许颜色。

    云榆无可避免地被惊艳,浮着水雾的眸子晃着晶莹的微芒,唇齿微张。

    像幅画似的。

    水墨画。

    云榆脑中闪过无数张水墨画,可又发觉,感觉少了点。

    裴依宁的气质是温和的,是清冷的,是沉稳的……其中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不显任何突兀。

    云榆想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裴依宁。

    榆木。

    应滟她们替她起的外号当真与她现在心境相符。

    “云师妹,你与你的名字一样。”

    裴依宁先前说过的话撞入脑海。

    云榆,榆木。

    裴依宁当时也是想说她是榆木吗?

    她的情绪不断变动,裴依宁猜不出她所想,只是定定地与她对视,妄想从中寻找出一二。

    那份失神过久了,那根毛笔不知是没放好,还是因为灵力波动导致桌面不稳,“啪嗒”一声,自笔架上滚落。

    裴依宁看见,云榆如小刺猬般惊恐地颤抖,绯色自脸颊蔓延至耳尖,脖颈,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回神后重重别过头,闭上眼。

    她忍不住曲指点动桌面,那一幕对她的视觉冲击力极大,激起的电流在心脏处落下一击,柔软成一滩水液。

    裴依宁舌尖划过牙尖,虚握的拳握紧,细微的疼痛让她眨了下眼。

    她浅浅呼出一口气:“云师妹练好了?”

    云榆面上红意未消,被她这么一提,心虚不已,热度上升:“还没。”

    她想揉揉脸,但时机不对,她都能感知到脸上的温度,那定然是艳红无比。

    强装镇定地,云榆去到武器架:“中途有一处出现了错误,正在思考,”她将话题引回到裴依宁身边,“师姐,小心被墨水沾污衣衫。”

    那抹黑色若是落在裴依宁浅色的衣衫上,太有损整洁性了。

    可在月白色中施以水墨色,会很有古韵之味吧。

    云榆将墨色与裴依宁身着的衣衫之色相交。

    “多谢师妹提醒。”经她提起,裴依宁拾起滚落的毛笔,尾端的绳,悬于立形笔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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