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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60-70(第10/31页)
杜寻雁演了回,云榆回到平日修炼的地方,裴依宁已经等候多时。
见到她,云榆表情登时收拢,干咳两声:“裴师姐。”
裴依宁看向她,对她勾勾手。
云榆几步挪去。
裴依宁扫过她的两臂,神情低落,语气中压着几分难耐:“星星。”
云榆:“裴师姐不开心吗?”
明明她从对方洞府离开前还是好好的。
“嗯,不开心,”裴依宁道,“星星,抱抱我。”
“安慰你的小跟班。”
作者有话说:
裴师姐:星星,抱抱
云榆:等我化成小刺猬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VIP]
云榆摇身化为小刺猬, 几个蹦跳踩在裴依宁的鞋面上,顺着女人的腿一路爬到女人的肩膀,随即张开爪臂,搂住裴依宁的脖颈, 脸颊贴在女人的下巴处, 来回揉捏。
小刺猬道:“抱抱。”
裴依宁护着小刺猬的后身,点上小刺猬柔软的小肚子, 轻呢:“不是这样抱的。”
小刺猬分开些距离, 茫然地看向裴依宁,爪子搭在后者的肌肤上, 她复又垂头看看自己的爪子。
半秒后,她顺着裴依宁的衣衫往下滑, 一直来到女人的小腹处,而后,又张开爪臂,抱住女人不染纤尘的衣衫。
她艰难地仰起头,即便这样, 也只能看见裴依宁的下巴。
小刺猬攥紧裴依宁的衣衫, 爪臂努力地张开:“这样可以吗?”
裴依宁闭闭眼, 脑海中是一幕幕云榆和杜寻雁相拥的景象。
为何到她这, 小刺猬只愿用本体拥抱她。
裴依宁牵住小刺猬的爪子, 小刺猬自觉松手, 安心地让裴依宁拎着她的两爪让她提起。
女人戳戳她的脸颊,眉宇间凝着几分不解:“星星, 只有这两种抱的方式吗?”
她歪头, 转身将小刺猬放到透明长桌上,双掌撑过去, 将小刺猬禁锢在身前半圈之地:“我方才来时,无意中……看见你和杜师妹抱在一起。”
她顿住,浅色瞳孔中倒映出小刺猬的五官:“我想要那样的安慰。”
小刺猬了然,下肢交叠放一起,嘟嘟囔囔地:“你说安慰小跟班,我以为是你要我本体出现。”
她爪臂弯曲,从桌沿边滑落。
裴依宁后退数步。
一团灵光在眼前晃动,一道人影似在蠕动,地下的那团影子越来越大。
云榆脚一点地,就着下盘的力直起身。后腰自然而然地斜依倚在桌沿,她张开双臂,迟疑地蹙起眉心。
总有几分羞涩。
是面对杜寻雁时不可能出现的羞涩感。
面前的女人靠近两步,云榆打消念头,上前半步,如先前抱杜寻雁那般,拥住裴依宁。
她的手臂虚揽住裴依宁,隔着些许间隙,看上去有几分生硬。她更为生硬地拍拍裴依宁的后背,不太擅长安慰人:“裴师姐,别不开心。”
她侧耳与裴依宁脸颊相碰:“裴师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无法可能无法帮到你。但我可以当个倾听者,可以努力安慰你。”
云榆想哄她,可裴师姐需要她哄吗?她不确定。
除了前几次刻意地打着练剑之名,以及夜晚,小刺猬变成人形,不老实地抱住她外,这是裴依宁第一次名正言顺的和云榆近距离相处。
她圈着云榆的腰身,贴着云榆的肩膀,恍惚中,她听见云榆陡然加快的心跳,感受到怀中不断增加的温度,她看见云榆耳尖泛着红。
絮絮不休的话语荡在耳边,裴依宁圈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灵力顺着云榆的脊背遍布全身,清除覆盖其她人的痕迹。
当灵力无形地绕成一个圈,裴依宁掌心一握,依稀中听见空气中爆裂的细小之音。
声音很小,被云榆说话声覆盖。
裴依宁浅声:“心事,突然而来,不知缘由,兴许等会就没了。”
既然是突然而来,没有缘由,云榆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她知晓人会在午夜中心情低落,偶尔妖也会有。
这种情绪转变无法追根溯源。
没想到裴依宁也会这般。
云榆学着自幼姐姐安抚她的方式,轻拍女人的后肩,哼唱轻柔的,不知名的调子。
她的声线本就偏软,如今柔下来,听起来毫无攻击力。
一曲哼完,云榆问:“裴师姐,好点了吗?”
裴依宁问:“云师妹以往这么对过其她人吗?”
云榆想了想:“没有,好像只有你一人。”
裴依宁:“好点了。”
她克制地主动放开云榆,指一点,一侧架上的铁剑自动飞入掌心,她握住,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蜷缩了下手。
天生的火属性灵珠让她对于冰凉之物尤其敏感。
本着认真教导的念头,裴依宁从适才的怀抱中缓出:“星星,今日的修炼切莫忘了。”她撑了下桌面,拖着懒意的调子,“我不久前与杜师妹传了音,在你修为达到青灵前,修炼之事,由我监督。”
意料中地看见云榆逐渐破裂的神情,她眉梢一挑,得了些乐趣:“星星会好好听小跟班的话,不会让小跟班在杜师妹面前颜面无存吧。”
云榆浑身发寒,无神地对上裴依宁,唇齿微动,几个字从牙缝中蹦出:“你是以裴师姐的身份,还是以小跟班的身份,跟我说这话的?”
裴依宁:“自是小跟班,我言语中有不明确的指向?”
当然没有,裴依宁字里行间的自称都是小跟班,云榆此番不过是多此一举的询问。
可既然是小跟班,云榆丧下去的胆子壮大,咬着后槽牙,忍住人形面对裴依宁时缭绕不止的情感:“你是我小跟班,理所应当听我的话。修炼一事,哪有被小跟班监督的,太过逆反。”
在小跟班面前,她需要保留几分颜面。当初刺猬形在宁依面前扯出的话,全部狠狠打回到脸上,每一想起,云榆只觉火辣辣地疼。
早知道今日,当初就不应扯得太过。
裴依宁好以整暇:“星星想如何?”
云榆舔下唇,试探地说:“正常修炼,无监督一说。”
还是要面子的,裴依宁已坐至长桌后的椅子,双腿交叠,毛笔架悬着几根平稳不动的毛笔。
她素手取下一只:“可以。”
云榆见她正磨墨,几张纸页压在镇纸之下,好奇地凑上去,指尖点在砚台中央,墨条从她肌肤上划过,带出黑色痕迹。
她捻捻手,墨色晕染,指纹被染成深色。
她点评一句:“好墨,好砚。”
裴依宁捏着毛笔顺过墨汁,在砚台边缘润过:“星星识得?”
云榆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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