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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60-70(第16/31页)
, 问亦云的眼神极具穿透力,指向性过于明确,风浅念和原以诗都望向裴依宁。
没来的人是云榆。
但与问亦云说话的是风浅念,于情于理, 问亦云都应该问风浅念, 而不是隔着数人的距离,问还未说话的裴依宁。
隔着的那几人纷纷后退半步, 腾出位置给裴依宁。裴依宁侧身拱手:“回宫主的话, 没来的那位是明越宗新入的弟子,尚在闭关中, 失礼之处,还请宫主见谅。”
问亦云折扇轻拍在掌心, 有节奏的声响一下下地往下砸:“闭关?何时出关呢?”
裴依宁:“修行无定期,或许这两日就能出关,也或许数月之后才可。”
语落,身后传来一道冷哼之声。
裴依宁神情不动,连眼神都未分出半点, 恭敬有礼地回复问亦云的话。
身后人被忽视, 禁不住阴阳怪气:“贵宗弟子可真是会挑时间闭关。”
说话之人乃是越天干的兄长越天凌, 他没去遗迹, 但伏浩言等人进入甬道后发现了越天干等人的尸首, 唯一进入的人便是明越宗的这些人, 他们自甬道出来时,还被一道阵法符纸挡住。
加之遗迹之主的存在, 遗迹不稳, 各种功法难以施展,等他们灰头土脸地从坍塌的遗迹中爬出时, 外面早已空无一人。
这笔账,自是被记在了明越宗头上。
风浅念轻笑:“闭关修行乃修炼者常做之事,何需特意挑时间?”
越天凌冷笑声,还想说什么,被伏浩言拉住,后者对他摇摇头,晦涩地扫了眼前面的问亦云。
越天凌循着看到前面的红衣女人,心有余悸地住了口。
问亦云收起折扇:“既是闭关,情有可原,何来失礼之说。”
如此,该如何将云樾的那两包糕点给过去。
见她不追究,裴依宁等人继续带路,途间,问亦云一言不发,也不收敛周身气息,引得走在她四周之人皆需要支起灵力护罩。
直带到宗主殿堂,殿前,宗主亲传弟子已候在那许久,将问玉宫两人与苍焰宗的那位长老请入殿内。
苍焰宗剩余之人则是被带到提前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场所。隔离明越宗弟子,位于一处偏僻静雅之地,绿林修竹,流水穿行,偶来一阵风,卷起飘零的落叶。
“此地便是各位这些时日的休息之所,各类用品已为各位安排妥当,若要别的,可随时告知明越宗。”原以诗点过溪流在的地界,“宗门需避讳,还请各位莫要越过这条溪流。”
越天凌冷笑不已:“把我们困在这,这就是明越宗的待客之道?”
原以诗淡淡道:“此地环境,灵气俱佳,范围广阔,何来困住一说。”
越天凌愤恨地望着面前三人,这三人便是害死他弟弟的真凶,若非是在对方地盘,他早已控制不住动手。
越天凌咬紧牙关,脸颊绷紧,双手紧握成拳,周身灵力涌动,已然是名青灵上品强者。
伏浩言手臂一伸,厉声道:“退下,休得无礼。”
笑面虎,苍焰宗的人向来多面。
伏浩言皮笑肉不笑:“劳烦明越宗费心了。”他顿半秒,锋芒毕露,“敢问三位两个问题,当日为何只你们在那条甬道中,而我宗弟子却死于非命,而我们出来时,出口处被一座小型阵法挡住去路。”
说是问,可已将这事摆在明面上,就差就这件事直白地扣在她们头上。
但口说无凭,没人看见是她们动的手,亦无人看见那座阵法是她们所为。
风浅念道:“遗迹中本就危险重重,许是技不如人,被人夺了性命。至于那座阵法,我们不曾见过。那日事发突然,遗迹坍塌,我们一心在脱离遗迹上,无心注意其它。”
伏浩言笑容龟裂,他和风浅念打过交道,这人看上去温柔有礼,可最是难缠,轻易会被那张柔和的美人面和气质欺骗。
事到如今,苍焰宗人无法再问,几句场面话一过,裴依宁等人离去。
越天凌不甘心地问:“就这样放走了她们,我弟弟他们难道就白死了吗?”
伏浩言已没了笑容,警告地:“技不如人,死了便是死了。我们现在是在明越宗,非切磋时间,一旦出手,就是我们无理,届时明越宗怎么反击都没有问题。”
他瞥了眼身边人,不屑地:“再说,你急什么,问玉宫的人都被我们请过来了,届时刀剑无眼,在比试台上,莫说伤了她们,就是杀了她们,都在规则之内。”
这就是他们请来问玉宫的最大原因,其它地方,一旦出现伤亡,可随时叫停,但问玉宫的人在,就算想要叫停,也要看看问宫主会不会同意。
强行叫停,得罪的可就是整个问玉宫了。
伏浩言捻着一块打磨光滑的鹅卵石,在两指间把玩许久,忽地,他眼神微变,猛地掷出。
鹅卵石重击在水面,激起无尽的水花,一条游过的鱼被贯穿身体,扑棱地飞向河对方。
紫红色的光一闪而过,灵力波动间,那条鱼被激成虚无粉末。
伏浩言:“果真是在外布置了结界放着我们。”
他转身进入到一间靠近溪流的竹庐,只一张木床,一张木桌,摆放着几张木椅,中间是可煮茶的炉子。
木桌上摆放着一些用品。
伏浩言只看了一眼便出了竹庐。
越天凌问:“还有一人闭关,就这样放过她吗?”
伏浩言道:“那日遇见,粗略一瞥,不过是个橙灵,再如何闭关,能闭到几时。风浅念那三人,从她们手中是讨不得好处的。想为你弟弟报仇,唯一能动的,只有那人。”
*
云榆不知今日裴依宁是否还会过来,她起身后便将原师姐给的那套护甲穿在里面。
温温凉凉,几乎没有重量。
云榆扯了扯护甲的袖子,柔韧性意外的好,她收拢好袖口,将护甲遮挡在内部。
做好后,一回头,一张精致的人脸浮现,吓得她连连后退,后腰卡在桌沿才作罢。
裴依宁无可奈何地追过去几步:“怎得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云榆咽住喉咙:“裴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悄无声息的,不知道小刺猬胆子小吗?她无声的控诉裴依宁这种不声不响的行为。
裴依宁反身坐在长椅上,长腿交叠:“在你换护甲的时候。”
云榆:“哦,那个时候啊,”她突地拔高音量,“那个时候!”
那岂非裴依宁看见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可能将她后背看光了。
即使是后背,那也是她的隐私啊。
只是想到她背对着裴依宁换衣服,蒸腾的脸不断加深颜色。
被她陡然提起的音量炸到,裴依宁侧头捂住一边耳朵,奇怪地看着她:“当时你已经换好护甲,正在穿外衫。你这般紧张作何。”
她意识到什么,不免上下扫过立于她斜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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