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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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寻不敢妄议,静听问亦云感慨。

    问亦云拽住绸缎一端,眼神一狠,用力一抽,与绸缎黏在一起的血肉被强行掀起,愈合过半的伤口溃烂开。

    只是看一眼就觉得疼,问亦云却是连眉心都没动一下。

    冉寻看得心惊,急忙低下头:“宫主。”

    问亦云自语:“你说,她看见了,会心疼本座吗?”

    冉寻回答不出。

    她妹妹成了那副模样,怎会有心思关注其她人,尤其还是面前的一位。

    想归想,冉寻可没有胆量当着问亦云的面说出。

    她道:“宫主,那位妹妹的情况需要与那位说吗?”

    问亦云转动手腕,鲜红色的血迹覆满手掌,她不在意地独自欣赏:“她们日后总会相见,瞒不住的。况且,我这手伤……”

    还没要到奖励呢。

    冉寻:“那这件事如何与那位言明?”

    问亦云念动,两人身形消失,再度出现时已是在明越宗十数里外:“自是推给苍焰宗的人。这件事本就是他们引起的。”

    她自高处眺望,苍焰宗人正组队而行,明越宗前方的数座阵法已经准备就绪,正欲开启。

    问亦云道:“死无对证的事,还要本座教你吗?”

    冉寻了然,一张符纸扔出,她身形快如闪电,直奔苍焰宗人而去。

    问亦云按住掌心,再一抬眼,眼底满是血色。

    也算是将功折过了,问亦云有些头疼那时的迟疑。

    明越宗内,裴依宁正替云榆温养身体,灵识内收到风浅念的传音。

    【苍焰宗一瞬间消失了,有人比我们更早动手。】

    在宗门外,为了防止苍焰宗接住符纸等物逃离,她们特意构建了一座好品阶的禁锢空间的阵法。

    可阵法还没得及启动,苍焰宗人便不见了。

    【他们死了。】

    风浅念的传音于半分后传来,与之而来的,还有一道短暂的天幕。

    一处陌生的境地,苍焰宗百余人被无数只利剑贯穿,随即一场天火降下,连半点烟灰都不剩。

    这条天幕不仅投给了风浅念等人,亦是投给了苍焰宗长老与宗主。

    而在天幕的最后,是两行文字。

    【苍焰宗违反规则,伤及宫主,问玉宫依规则而罚。】

    【如有对公允存疑,问玉宫大门时刻敞开。】

    至于苍焰宗到底违反了什么规则,没有提及,到底是何人出手,天幕中仅出现了利剑和天火。

    唯独那两行文字指明是问玉宫。

    但苍焰宗怎敢去质疑问玉宫。

    如今更是实力大伤,冒然去问,再被扣上一顶违反规则的帽子,他们去与何人说。

    问玉宫本就是他们去找求的,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榆从裴依宁口中得知了这件事。

    裴依宁陪在她身边:“问玉宫的人出手过快了。”

    云榆认同地点点头,但这都不是她操心的事,后续的事,自会有人去处理,她当今唯一的事,是好好养身体。

    拖着这幅病弱的身体,不能修炼是其一,不能尝到裴依宁的手艺,更让她揪心。

    裴依宁弹她:“这个时候还想着吃?”

    云榆:“吃乃妖之常情,师姐是在压迫我。妖族人即使受伤,也是不用忌口的。”

    裴依宁掰了些云樾做的糕点填入她口中:“你现在是人形,就需按照人族的修养规则。”

    见这样不行,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云榆决定使出杀手锏,憋着气地将脸闷红,委屈巴巴地凑上去,微微垂着头,抓住裴依宁腰间的束带,左右晃动。

    “师姐,求你了。”云榆自觉豁出去了,平日里,她人形是哪里敢对裴依宁做这种动作,“师姐,你最好了。”

    裴依宁面带笑意地:“云师妹,修行之人,要有自制力。”

    云榆:“没有。”

    她一字一顿:“我没有。”

    裴依宁轻笑:“为了吃,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了吗?”

    云榆一本正经地绷紧脸:“小跟班,我要。”

    裴依宁:“方才在问宫主面前,怎么不那般说。”

    云榆没好气地看她一眼。

    不给就不给,循规蹈矩的裴依宁,只知道克扣她的口食,等她好了,她就离开这里。

    不对,她受伤了,怎么住到了裴依宁这里,理应在灵丹堂的某处殿内宿着才对。

    莫名想到问亦云临行前的问话,她总觉得怪怪的,可究其根本,却找不到哪里奇怪。

    好像又是正常的。

    见她不说话,裴依宁当她是真的生气了,捏捏某只小妖的脸,有心引得她说话:“也不是不能吃。”

    云榆果真被勾起兴趣。

    裴依宁低叹,什么时候,某只小妖能把在吃上面的心思分点到别的地方,也不至于这般榆木不开窍。

    只几面之缘的问亦云都能看出。

    裴依宁轻轻捏住云榆的下巴,迫使对方头抬起,她指腹下滑,云榆的唇被动打开,一粒蓝紫色的物体滚入她的口中。

    云榆下意识用舌头一压,酸甜味卷满口腔。

    云榆眨眨眼:“还要。”

    裴依宁又投喂了她几粒。

    保持一个姿势总是不好的,裴依宁轻轻揽住云榆,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将凌空的云榆圈住裴依宁的脖颈,慢半拍知晓对方在做什么,有了点血色的脸上满是羞意。

    裴师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将她抱了起来。

    云榆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一头扎进裴依宁的怀中,不去与她对视。

    短短几步的距离,云榆却觉漫长无比,这几步间,足够她将和裴依宁过往发生的一切快速游走一遍。

    但当裴依宁将她放下后,云榆不知怎得,生出不舍的情绪。

    就这样结束了。

    她被抱到床上,裴依宁捞了个枕头垫在她腰身下,纤长灵活发手指勾动云榆腰间的束带。

    云榆警惕地按住腰身,喉咙咽动:“师姐,你……做什么?”

    裴依宁疑惑地看她一眼:“不把外衫。脱去吗?还是说,你打算就这么躺在床上,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也可以。”

    说完,她真的收回手,掐了个指诀,给云榆使了个净身术。

    被解释过的云榆心头更虚了,找不到缘由地心虚,她放松,低着声:“那……劳烦师姐帮我。”

    说完,她反应到,不对,她明明可以自己脱的,虽然很慢,但也不至于需要人帮忙啊。

    然,腰间的束带在胡思乱想之际被抽开,云榆赶忙低下头,耳尖红得要滴血。

    她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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