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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80-90(第17/30页)
情绪转变,莞尔,“看来云师妹本体很黏依宁。”
小刺猬更生气了,风师姐性情那般好,那般温柔,被风师姐捧在身上,感觉一定很好。
这个笨蛋裴依宁。
小刺猬越想越气。
裴依宁将小刺猬往前递去:“可以。”
小刺猬怔愣一瞬,已经被送到风浅念身上,后者惊喜地戳戳她脊背上的软刺,笑意更深:“真的好可爱,萌萌的。”
飘飘然的小刺猬主动爬上风浅念的手臂,懒洋洋地趴在风师姐的手背上:“风师姐好。”
风浅念:“云师妹,晚上好。”
在征询过裴依宁和小刺猬的意愿后,风浅念很轻地点了点小刺猬的脸颊和肚子,而后意犹未尽地将小刺猬还给裴依宁。
裴依宁:“原师姐要碰碰吗?”
好心情的小刺猬顷刻间僵住身体,诧异地望向裴依宁,后者只是对着她扬了扬眉梢。
原以诗:“不用了。”
身体紧绷的小刺猬松垮下来。
即使本体再怎么无法无天,在面对这位冷冰冰的师姐时,她止不住地犯怵。
原师姐不像是喜欢可爱事物的人。
她悄无声息地将目光定在风浅念身上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风浅念:“今日走时忘记取器物堂下个月的丹药,想着考核应当结束了,便与原师姐一同过来了。”
三人落座,小刺猬乖巧地趴在裴依宁碗边。
裴依宁:“你们那边处理完了?”
风浅念道:“处理完了,的确如传来的消息所言,那里有玄冰石。但深埋于冰层下方,前来的宗门较多,我与原师姐夺得一块便退回了。而后在周围城池玩了段时间才回来。”
小刺猬又瞥了眼原以诗。
原以诗很少说话,给三人添了饭,到小刺猬时,她手悬停在半空,无声的询问要多少。
裴依宁道:“正常人份量。”
小刺猬莫名觉得羞涩。她趁几人说话间,用爪子捧捧自己的肚子。
虽然小小一个,但是她可以化形啊,一旦化形,就是正常人。
为什么要质疑小刺猬的食量,是觉得小刺猬不能吃吗?
可恶。
裴依宁边与风浅念交谈,边揉揉小刺猬的软刺。
小刺猬的气消下去些。
她抱起小勺子,挖起白米饭往嘴巴里塞。一双筷子伸来,落在她碗中。
是裴依宁知道她不好意思在师姐动爪,主动给她夹菜。
小刺猬很好哄,气彻底消下去。
眼角的余光瞧见对面的原师姐也在给风师姐夹菜,风师姐没有拒绝。
两人之间的氛围比出宗,与她们分别后还要融洽。
原师姐对风师姐很了解的感觉,有的菜会先夹到空碗中,挑出风师姐不吃的,而后再夹入风师姐碗中。
她当时对原师姐和风师姐关系的直觉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她和裴师姐那般亲密。
如今她和裴师姐结为道侣,面前这两人仍旧无半点风声。
想着想着,桌面上的话题牵扯到她所想的部分。
风浅念放下筷子:“我们几人中,清凡是最快与人结为道侣的,而后是你。都很出乎我的意料。”
这两人性子在那,最是少与人交流。
裴依宁弯唇。
原以诗拎起酒杯,抿了口,视线长久停留在风浅念身上,她压着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裴依宁:“最出乎意料的,应该是清凡才对。”
风浅念不置可否。
“对了,你和云师妹处理完妖物后,一直留在了那里吗?”风浅念好奇,“听说你们也是前两日才回来。”
裴依宁:“并非,我们去了趟别处。”
裴依宁没说具体的地方,风浅念有分寸的没有追问。
饭后,三人带着小妖在外面散步。
说是散步,其实是裴依宁和小刺猬送原以诗和风浅念回去。
裴依宁将小刺猬从手臂上提到肩膀上。
夜色沉沉,微风阵阵,静谧的环境中偶来几声灵丹堂师姐妹们的说笑声。
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到了灵丹堂的峰崖边。
风浅念停住脚步:“就到这吧。”
裴依宁:“路途辛苦,你与原师姐早些回去休息。”
风浅念笑笑,矮下身,对着趴着快睡着的小刺猬打了个招呼:“云师妹,下次见。”
小刺猬清醒:“风师姐,下次见。”眼神一转,“原师姐,下次见。”
原以诗:“下次见。”
目送风浅念和原以诗出了峰阁,裴依宁提起小刺猬。
四肢垂落的小刺猬习以为常的认命,今夜连挣扎都没有了。
裴依宁将小刺猬拎到眼前,眉心皱起,浅色瞳孔倒映出小刺猬此刻的样子:“星星。”
小刺猬:“嗯。”
裴依宁蹲下,柔和的灵力包裹住小刺猬,将小刺猬悬浮在地面数公分的位置。
不明所以的小刺猬近乎躺在半空中,随即,她的小肚子,腰身,脊背,脸颊,耳朵……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被裴依宁摸过。
小刺猬睁大眼睛,咬牙切齿:“裴依宁,你在做什么!”
摸完的裴依宁捞起羞涩到愤怒的小刺猬,轻声道:“星星,我不能摸吗?”
又想起那日剑法阁内,小刺猬让剑法阁的人排队摸的画面,她眼皮跳动,轻咬舌尖。
小刺猬:“能摸,但是……不能这么摸。”
这么摸,小刺猬还要不要面子了。
还好原师姐和风师姐走了,不然被看见,她云小刺猬将无颜面对宗门人。
但原师姐的注意力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她的目光总是落在风师姐那。
就比如现在,原以诗视线落在风师姐脸上,她晚上喝了几杯酒,没有用灵力蒸发,走路有点不稳。
风浅念抬手扶住她:“原师姐,小心,别摔倒了。”
她运转灵力要替原以诗炼化酒水,被后者轻轻握住,摇头拒绝:“浅念,不会摔的。”
她酒量不至于那般不好,额头突突起跳,带着点疼。
心口的酸楚填盈,荡得她泛着酸水。
有些话,说多了,好像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都说酒壮怂人胆,但喝过酒的她,反倒胆子变得更小。
原以诗用力摇摇头,她拉住风浅念的手臂,闭了闭眼,喉咙干涩地道:“裴师妹与云师妹结为道侣了。”
风浅念:“嗯。”
知道她想表达什么,风浅念虚虚搭上原以诗拉着她的手臂,五根手指松开又握紧:“原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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