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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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念道:“原师姐,我来炼化里面的腐蚀之力,你将原主人的灵力和剑体控制住。”

    无需风浅念多言,原以诗已将这二者禁锢起来。

    风浅念屏住呼吸,汹涌的灵力灌注其中,剑身隐藏的铭文被逐一点亮,她眯起眼睛,自无数根细小的纹路中寻得黑色线条游弋的一段,灵力包裹而上。

    伴随着浓重的说不清的气息,黑线肉眼可见的变淡,直至归于虚无。

    原以诗曲指抵在鼻间,在风浅念收回灵力的同时,转手将剑柄握住,朝着炼器炉扔去,剧烈的火焰自炉内升起,火舌舔舐卷起古剑。

    她的瞳孔中映出熊熊燃烧的焰火,在炼器炉关闭的瞬间,火焰如潮水般散去,她转头对向风浅念:“差不多了,晚些时候再来取。”县注腐

    风浅念微微颔首,刚要回答,她的手腕被人挑起,原以诗不知从哪里弄得一只沾有水的手帕,正细细擦拭她的手指。

    连指缝都没有错过。

    她垂目认真时不似面对外人的冷冰冰,有了温度和想要亲近的感觉。

    风浅念在私下时常能见到这样的原师姐。

    她不由得弯下手指,存有逗弄的心思,让面前人擦拭的工作难上几分。

    原以诗动作不停,只当她是无意,擒着风浅念腕骨的手下滑至掌心,将弯下的长指抵指。

    但风浅念偏生不如她的意,依旧弯着。

    若说原本还看不出对方是故意的原以诗就算是再迟钝也当发现不对了。

    她掀起眼帘,捏住风浅念的指腹向上抬起,湿润的手帕收起,她改牵住风浅念往殿内角落走去。

    那里存着一小方池水。

    风浅念亦步亦趋地跟上:“原师姐比我还要了解我的炼器殿物体摆放的位置。”

    这人狡黠的意味太过明显,原以诗脚步顿住一瞬,自然地接下:“这位置是我选出来的,我怎会不知?”

    起初放置水源的位置并不在此处,而是在殿门一侧的角落,但因着炼器炉和平日的器物摆放在正对方向,来去有些麻烦。

    这炼器殿打造时未能考虑这些,事后要改也麻烦,风浅念无意为难她们,但原以诗出关后见到,亲手动手挑选场地,另行开辟整理。

    风浅念:“也是。”

    双手浸入水池中,原以诗凭空取出两粒白球含在掌心,自风浅念后方穿入,包裹住对方。

    那两粒白球入水即化,在揉搓中浮现一层泡沫。

    原以诗仔细为风浅念清洗,引得后者笑道:“原师姐,我会洗手。”

    原以诗镇定自若:“我知道,但我想要帮你。”

    风浅念眉宇间挤满笑意,洗好后,身后人变戏法地掏出一条干手帕,将她的手擦干。

    风浅念顺势转过身,后腰卡在水池边,纤长的手指点在原以诗的小臂处:“原师姐今日可是想到我念念不忘的点了?”

    原以诗道:“生气的点吗?”

    风浅念弯唇:“也可以这么说。”

    原以诗薄唇紧抿,诚恳地摇头:“没有。”

    她那双眼睛过于干净,表情过于清冽迷茫,让人挑不出错的点:“浅念,你可以给我点提示吗?”

    风浅念回过神,莞尔:“我那日不是给过师姐提示了吗?”

    原师姐,你小时候好凶呐。

    原师姐小时候最常跟我说的话是,不要随意碰我。

    她的提示还不明显吗?聪明如原师姐,怎么会想不到她话语中的意思你呢。

    风浅念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弯下唇。她抬眸,原以诗越发不解的神情很好地取悦了她。

    她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人,记起那日原师姐将下巴搭在她掌心的触感。

    她再次抬起手,手指勾动。

    原以诗也想到那日的事情,试探地先将手搭上去。风浅念没反应,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下巴靠在女人的掌心。

    清晰可见的,风浅念唇角的笑意加深,她勾弄几次原以诗的下巴:“原师姐,每每这样,我都有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原以诗小幅度地仰起头:“为什么?”

    风浅念再一次提醒:“因为小时候,我真的很怕你,但也真的很想获得你的认可。”

    那时的原以诗就已经是器物堂的标杆性人物,无数师妹想获得她的夸赞,风浅念自然也不例外。

    可原以诗极吝啬这些,炼制的再完美的器物,也不过是一句“可以了,试试单独炼制别的,有不懂的过来问我”。

    称得上是极为冷漠。

    “像现在这种事情,”风浅念又挠了两下原以诗的肌肤,略有不舍的松开,“我以前可不敢这般……冒犯你。”

    原以诗:“你若是喜欢,随时可以。”她停顿下,继续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风浅念绕过她:“原师姐,我会当真的。”

    炼器炉内的古剑这会已经炼化小半,风浅念感知了会,将炉内灵力收回一些。

    古剑内残余的灵力需要留存下,持续大量的灵力会让古剑剑身与剑内不平衡,从而导致古剑碎裂。

    原以诗慢半拍地跟上去,仍旧没能知晓风浅念生气的点。

    浅念给她的提示从何说起,她回忆那日的交流,绞尽脑汁地逐一回味,来来回回,翻来覆去。

    却仍旧一无所知。

    她也曾想到风浅念说的她小时候好凶的事,但这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风浅念不至于记这么久。

    到底是什么?

    “以诗。”一道拔高的音调将她的思绪拉回,原以诗猛地抬起头,对上不远处捻起一枚器物的堂主,心跳骤然加快。

    她竟然在和堂主汇报堂内事物的间隙走神了。

    器物堂堂主一身极其淡雅的青绿色,眉眼清淡,不施粉黛,周身透着柔和的气息。

    多少年的耳濡目染,却只有风浅念继承了女人身上这份温和柔顺的气质。

    器物堂堂主把玩捏着的器物:“你在想什么,喊了你几声都没能听见。”

    堂主是自幼看着她成大的,在对方面前,她可以安心倾诉自己的不解和困顿,不止是炼器上的事,还包括感情上的。

    她迟疑地道:“我遇见一件自己寻不到答案的问题。”

    “让我猜猜看,”堂主竖起手指抵在唇边,“是与浅念有关?”弦逐副

    原以诗:“您料事如神。”

    堂主摇摇头,说起出关后无意间撞见的一件事:“这些时日,堂内许多人在押你和浅念会不会在一起,什么时候在一起,你知道吗?”

    原以诗:“略有耳闻。”

    不止是堂主,她也撞见过几次,那些师妹看见她,像是兔子见到狼般,跑得飞快。

    堂主不禁觉得好笑:“都这么久了。”

    是在说这十余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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