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安史之乱当医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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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如无赵良行的前期用药,李明夷自己也会考虑加上相同的方案。

    尽管解病的思路不同,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军医给出的答案却和他的部分选择竟然惊人地相似。

    赵良行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朗声笑道:“不愧是李郎,老夫方中精要,竟叫你一眼看出。”

    他亦不乏感慨:“只是汤药性温,起效缓慢,他们却个个是急性子,哪里等得住。”

    两人正交谈着,忽而听得营帐外一前一后两道风风火火的脚步声靠近。赵良行抬眸向外觑了一眼,随即搭下眼帘,也将脸上的笑容一并隐去。

    “说曹操曹操到,急性子来了。”

    李明夷转身向后望去。

    大风阵阵吹刮着帐门,一柄长枪从掀飞的门帘中挑入。身披银甲的年轻将军面无表情站在风中,英挺的眉宇不甚愉悦地皱着。

    在他背后侧身站着的,可不就是几次三番和他起过冲突的青年士兵?

    见两人瞩目过来,郭旰将手中长枪一竖,倒是很有气量地坦然相对。

    “愿赌服输,你赢了。”

    第98章  前线急报

    三日之期刚到, 郭二郎便主动押人登门,认输倒是干脆利落,气势却半点不落。

    见军医处众人齐刷刷投来静默的目光, 郭旰挑起半边眉梢,眼眸往后一转,轻飘飘道:“去道歉。”

    将军亲口发话, 士卒自然不敢当面顶撞。

    青年规矩站在郭小将军背后, 悻悻垂着脑袋,忍气吞声地说了句:“是我冒犯,先生见谅。”

    语气硬邦邦的, 显而还记着此前几番折腾之仇。

    连同赵良行在内,站在营帐里头的诸名军医却无不露出讶异的表情。

    将军领着士兵和他们这些医夫子赔罪,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一出负荆请罪演得煞有介事, 李明夷起身面对神情迥异的二人, 却是断然道:“道歉的话就不必了。”

    身旁的赵良行正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却听他紧接着补了一句:“口头之言是最廉价的东西。”

    早知他不是善与之辈,果不其然听到这番言词,青年面无表情地撇开视线,抱着手臂佯装聋哑。

    郭旰倒不意外般,目光直白地落在那锋利的面孔上,口吻不带分毫情感的渲染:“当日之事本将已经查明, 的确是他先出言不逊,为正军纪, 已罚他军饷三月。本将未能约束下属,也已自请罚俸半年。”

    这个道歉听起来倒有诚意多了。

    小将军气势堂堂而来, 开口便自罚三杯,显而没打算给他发难的机会。

    李明夷不置可否:“公事自由将军处置。”

    论公惩处, 这扣罚也算严厉,然而一码归一码,该赔的罪可不能概而论之。

    听出他言外之意,郭旰拧了拧掌中的枪杆,挑着眉往前瞧了一眼:“那你还想如何?”

    他身量高而直,视线一扫,便如逼视一般。

    李明夷坦然迎上那带着威压的目光,全无低人一等的自觉,不客气地开口:“我正有一事,需要将军帮个小忙。”

    “你别太无赖!”侧身回避的年轻士兵,听他一再得寸进尺,忍不住插了一嘴,“将军军务繁忙,可没功夫和你玩过家家的戏码。”

    怒目瞪去的同时,还不忘威胁地攥紧手里的大刀。

    他自认已扣了银饷,又折了脸面,这医夫再要拿乔,可就是不知好歹了。

    对方却全然无视他的警告,慢条斯理继续说道:“此事对将军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不需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办妥。当然,如将军实在无暇,我也不能勉强。”

    青年还想驳斥,却叫郭旰微微扬手打断。

    这话看似留有余地,却分明指他拿军衔压派下级。若真借口回绝,便是跌了身段又送上话柄。

    小小军医,还会几招兵法。

    目光一掠,那点便小伎俩洞悉无余。已备好见招拆招的小将军将长枪一揽,爽快应道:“我说得出,自然做得到。”

    不待对方开口,他随即将话锋一转:“有言在先,军务为先。你所求之事,不得有违军规,更不得贻误战机。”

    李明夷颔首:“这个自然。”

    在四周不解而好奇的目光中,他径直开口:“先借将军营下花名册一阅。”

    郭旰向后一瞥:“去。”

    得令的士兵撂下一记凶巴巴的眼神,提着刀往后小跑而去,不过片刻便折了回来,手里还带着一本皱巴巴的名册。

    他将名册递出,待对方要拿时,却扬高举了起来,嘴角歪起:“你说的‘一阅’,只许看,不许碰。”

    李明夷放下双手,倒是难得摆出配合的姿态:“那就请阁下翻出自己的名字。”

    没成想他还记着这出。

    一丝狐疑掠过脑海,青年算不出他又在打什么主意,随手把刀撂在桌案上,哗哗两下翻出自己姓名所在那页,高高举在对方眼前。

    “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看好了!”

    “凌策。”那平直的唇角慢慢念出他的名字,随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在青年愈发警戒的眼神中,李明夷不徐不疾,继续提起刚才的话:“军医处人手短缺,将军如诚心赔罪,还请借来帮忙。”

    刚才还浑然不在意的年轻士兵,表情霎时凝结成冰,几乎咔嚓裂开,脱口喊道:“你也太歹毒了吧!”

    现在正是战局最紧张的时刻,他们早就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反击燕兵。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撤下前锋,简直比挨刀子难受几分。

    郭旰亦拧了拧眉:“他可是……”

    “他是募士,可平调至此。将军扣了他三月军饷,我也只借三月。”对方还真一本正经讲起道理,“一小小湿疮便可延误军机,后勤之重,不逊前营。将军眼观全军,想必不会偏袒自己营中之人。”

    军机,又是军机。

    本拿来压人的二字,现在就像紧箍咒一样扣上脑袋,对方一催动就令他头疼。

    青年额角突突跳动,一句你们也配险些脱口而出。

    可当着一堂军医的面,真要说出这话,讨打不说,无疑是给对方送上新的话柄。

    他咬牙切齿,生生挤出一句:“将军不必为难,我来便是!”

    在场的一众军医,听到这时无不愕然,正不知是该高兴终于有人替他们出上一头,还是该担忧请来尊大佛,眼睁睁看着李明夷走上前去,把桌上的陌刀塞进青年手里。

    “炉甘石已经用完,有劳。”

    几道憋不住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

    不能杀人,不能。

    名叫凌策的青年,胸膛抖筛似的起伏片刻,咬着牙关豁然转身。

    “将军……”直至擦身至郭旰跟前,才露出一分委屈的神色。

    “去吧。”郭旰无甚表情地往里一瞥,“不管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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