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摆烂,摆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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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就把袖子里的那份文书掏出来,铺在他面前,借用麻太常的笔墨,提笔在上边写了个“可”字,而后取了自己宗正寺卿的那枚印鉴,大大方方地按上去了。

    完事儿之后又看麻太常,热情地招呼他:“麻太常,你也来啊!”

    麻太常:“……”

    不是,虽说懒政可耻,但这行政效率是不是太迅速了一点啊王爷!

    这事儿能这么简简单单地拍板吗?

    不需要考虑一下圣上的意思吗?

    麻太常原地宕机了。

    韩王也不怕他——朝堂上他就没什么害怕的人。

    皇帝他唯一的亲叔叔,又不参与政事,他有什么好怕的!

    韩王就过去扒拉了他一下:“麻太常,麻太常?你愣着干什么,签字盖印啊!”

    麻太常迟疑着说:“王爷,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韩王就指着文书上的两段字,先问第一段:“你是觉得我在弄虚作假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多人都是亲眼所见、亲耳听闻,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找证人,朱少国公也行,韩少游也行,他们俩的人品,你总归是信得过的吧?”

    麻太常:“……”

    麻太常涩声道:“当然。”

    韩王又转头去指着文书上的第二段:“御史台的公证,总不会有假吧?不然我们一起去屈大夫府上走一趟,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清楚明白。”

    麻太常涩声道:“这也就不必了。”

    韩王紧盯着他:“你总不能是怀疑最后一段,高皇帝留下的律令吧?”

    麻太常一个激灵,赶忙道:“下官岂敢?”

    心里边苦苦的,提笔在上边写了个“可”字,而后心里苦苦地盖了印鉴上去。

    韩王先叫太常寺这边归档,拿了回执之后,哼着小曲儿,往宗正寺去归档了。

    麻太常:“……”

    麻太常痛苦地直挠头,怎么会这样啊!

    承恩公,你这事儿可不能怪我啊,是韩王要这么干的!

    他火急火燎地进宫,把这事儿给奏上去了。

    圣上听后默然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摆摆手,叫麻太常出去了。

    ……

    等阮仁燧和德妃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那边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阮仁燧就觉得还挺不可思议的。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上一世费氏夫人也与承恩公闹过这么一场,只是结果却远不如今生来得迅疾,一直到她病重垂危,快要离世的时候,才有了结果……

    没想到今生就这么痛痛快快地分开了。

    真不错!

    易女官冷笑着说:“承恩公世子也算是废了,费氏夫人白生养了他一场!”

    义绝的事情公布出去,承恩公颜面扫地,世子去规劝母亲,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却被费氏夫人拒绝,少年人恼怒之下,说了些很不中听的话。

    一把年纪了,还把家丑大张旗鼓地张扬出去,真是不知羞耻!

    德妃听了不禁怫然,又觉得费氏夫人实在可怜:“后来呢?”

    易女官理所应当道:“傅氏夫人笑了笑,做主叫人把他押出去打了二十板子——世子觉得父亲欺负母亲是等闲之事,那母亲教训不孝的儿子,也在情理之中不是?”

    顿了顿,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费氏夫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阮仁燧:“……”

    阮仁燧心想:也算是回旋镖了。

    总而言之,清明节宫宴上的风波,就此暂且落下了帷幕。

    承恩公夫妇就此决裂,昔日姻亲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倒是叫神都城里的人着实唏嘘感慨了一阵子。

    ……

    在办完和离手续之后,费氏夫人协同母亲傅氏夫人,很郑重地往夏侯家投了拜帖,下个月费家北府老太太设宴,也专程打发人给夏侯家送了帖子,前后两回,倒是叫夏侯夫人有些受宠若惊了。

    本来也是,夏侯夫人的丈夫已经去世了,二房老爷虽也在做官,但因为年纪和资质等客观因素的限制,官位并不算高,起码远不如德妃在宫里风光体面。

    是以此时此刻,夏侯家并不算是纯粹的文官门庭,倒是外戚的气息更重一些,平日里往来的也多半是勋贵和宗室,同费家这样颇有盛名的文官门第交际地反而少了。

    时下品评门第,看的是家风,看的是对于子女的教养,看的是为官之人的风评,持家之人的手腕。

    费家人好读书,有雅望,向有令名,是文官门庭中的翘楚,如今这样客气又礼敬地上门,实在是叫夏侯夫人惊愕,回过神来之后,又不免觉得脸上有光。

    因为诸多不太好明言的原因,夏侯家的名声其实不算太好的……

    夏侯夫人极其隆重地在家里准备着迎接贵客,不只是她,二房、三房的人也很乐意来搭把手。

    如是等费氏夫人和母亲傅氏夫人到了,也不得不说:“实在是太过于客气了……”

    费氏夫人是为了先前皇长子在宫里的仗义执言,专程来夏侯家致意的:“难为皇长子殿下如此年幼,就有这样的气度,行事又如此温厚,可见是德妃娘娘教抚得好,皇子也天生聪颖。”

    这话简直是说到了夏侯夫人的心坎里,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女儿好,外孙好,都好!

    从前德妃身上的诸多争议,费氏夫人自然有所耳闻,只是近来所见所闻使然,她又觉得传言未必就是真的。

    且退一步说,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呢?

    当日宫宴的事情,她的堂侄女嘉贞娘子一五一十地讲与她听,坦白说,事情其实同皇长子没什么关系的,但他还是开口了,说的话也很条理,这样的孩子品性怎么会坏呢。

    而德妃娘娘能够养育出这样的孩子来,就算是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世间哪里会有完美无缺的人?

    就算德妃从前做过错事,也不意味着她就会错一辈子,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先前在清明节的时候,在千秋宫太后娘娘面前,费氏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听见德妃同韩王妃叙话,谈论起事情来言之有物,可见是真的下了苦心读书的。

    一个人有心进益,这就是好事,再去揪着已经过去的错误不放,反倒是坏事了。

    费氏夫人带了几本书来,还有她近日提笔写的一份手记,请夏侯夫人哪天进宫的时候带给德妃:“都是娘娘能用上的,但愿能帮到她。”

    德妃收到之后,实在吃了一惊——她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再细细地那么一品,又美了起来:“我们岁岁真是长大了,能在外边给我长脸了!”

    阮仁燧坐在凳子上,美滋滋地晃悠着腿。

    又瞧见他阿娘将那几本书重新包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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