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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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多半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黄晓玲提起早上的事情,愤愤道:“我让他过来接我们,他现在理都不理。”

    许邦德一听这话很是心疼:“那你们怎么过来的?”

    黄晓玲说:“公交车啊,还能怎么过来?”

    许邦德顿时义愤填膺:“太不像话了,待会儿等小宁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怎么能让你们母子三人挤公交车过来,孩子还这么小,万一摔了怎么办!”

    黄晓玲深以为然,说:“是该说说他了,不能嫁出去了就忘本。当年要不是我们家人好,谁愿意养他,一个父母全死了的小拖油瓶。”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一家之主黄军总是很沉默。

    如果细究的话,还会发现那种沉默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些类似于愧疚、懦弱的难言情绪。

    但因为他总是沉默,总是垂着脑袋,所以不会被人发现任何异样。

    而这种时候,一般也是李宝娟出来打圆场,告诉孩子们:“行了,都少说两句。”

    黄晓媛不怎么乐意,噘着嘴巴说:“说说他怎么了,就说是不是我们家把他养大的吧?”

    李宝娟眉心紧皱。

    正要说什么,李宝琴替岑康宁说了句公道话。

    “行了,都别说了,好歹小宁这回嫁人,也带回来了点儿彩礼。”

    许邦国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彩礼怎么了,我当年也给了。”

    李宝琴说:“你那点儿怎么能跟小宁的女婿比?小宁女婿可是……”

    “行了宝琴。”

    李宝娟严厉地看了一眼妹妹,说:“孩子都在,别说这件事儿。”

    李宝琴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许邦国于是说的更为起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小宁的女婿多半也没啥钱,穷装样子,看看他让小宁带过来的礼品就知道了。”

    黄晓玲附和:“就是,而且面都不肯露,是有多拿不出手?”

    黄光远一听这话放下手中的葡萄,抬起脑袋问:“宁哥嫁了个丑八怪吗?”

    “多半是。”

    黄晓媛很轻蔑地说。

    黄光远于是很震惊地睁大了瞳孔,嚷嚷:“不是吧!那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宁哥好惨啊!”

    黄晓媛:“你说谁是鲜花?”

    黄光远说:“宁哥啊,你看不出来吗?上回宁哥给我开了一回家长会,我们全班都沸腾了,男孩儿女孩儿全围过来问我宁哥是谁,谈不谈恋爱。”

    说这话的时候黄光远表情里不无炫耀与得意。

    毕竟对他来说,自己在班级里成为风云人物的次数着实不多。

    唯一的一次,就是因为岑康宁。

    甚至就连他那位平素凶地跟邪神一样的班主任,也十分罕见地给了他一个好脸色,和蔼可亲的问他:“你哥多大?结没结婚?”

    黄光远至今想起这件事来还是一阵暗爽。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我宁哥嫁给我班主任呢。”黄光远抱怨说:“嫁给我班主任我就不用写暑假作业了。”

    李宝娟瞪了他一眼:“他嫁给谁你都得给我好好写作业。”

    黄光远:“切——没劲!”

    黄晓媛不太开心,因为在黄光远夸奖岑康宁长相的时候,一家人竟然没一个人开口反驳。

    的确,岑康宁长的是有几分姿色。

    但也没这么夸张吧?

    黄晓媛总觉得自己也不差,只是缺少收拾和打扮,如果给她多一些生活费,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总是灰头土脸。

    但没人给她增加生活费。

    正如也没人夸赞她。

    不过又想到岑康宁这么好看也只是嫁了一个丑八怪。

    她心里又多少觉得平衡。

    好看又怎么样?

    美貌得不到变现,那不就跟没有一样。

    而且岑康宁的老公不仅丑,还穷酸。一想到这里,黄晓媛多少还有些同情岑康宁。

    于是等到岑康宁再度回到座位上的时候。

    包厢里的氛围十分微妙地转变了方向。

    “宁哥,你吃牛肉吧,这个牛肉很香。”

    黄光远道。

    岑康宁觉得莫名其妙,这小胖子什么时候转性了,竟然给他让肉吃,肉里没毒吧?

    “不,不用。”

    岑康宁说:“我最近有点儿上火,不爱吃肉。”

    结果刚推辞完,许邦国又殷勤道:“那你多吃点儿这个,我刚买的葡萄,下火。”

    岑康宁:“……”

    对丈夫的殷勤,黄晓玲很罕见没有生气。

    虽然她仍然无法原谅岑康宁今天早上没来接她,但此刻想到岑康宁年纪轻轻嫁给一个又丑又穷的对象,不由得也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正所谓物伤其类。

    黄晓玲也就不太想跟岑康宁计较了。

    “别客气啊小宁,都是一家人,随便吃。”

    黄晓玲也劝岑康宁。

    甚至黄晓媛也默许了这句话,帮他转了一下桌子,让葡萄往岑康宁的方向转了过去。

    岑康宁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猜在他出门的十分钟里,这个包厢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否则的话不会短短十分钟的功夫。

    一家人忽然态度大变。

    所以,发生了什么呢?

    事实上,那十分钟内。

    包厢里也并不是全都是对岑康宁的指责与同情。

    至少李宝琴还在试图替祁钊洗白,毕竟人是她介绍的。

    如果祁钊条件太差。

    李宝琴也会丢脸。

    所以李宝琴不遗余力地替祁钊洗白。

    一会儿说:“小宁女婿不穷的,虽然是单亲家庭,但家里面很有钱。”

    但因为李宝琴的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与分量。

    所以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就成了——

    “哦,原来还是单亲家庭。”

    “那可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听说单亲婆婆更难相处。”

    李宝琴不肯认输,又说:“人家是大学教授呢,工作可体面。”

    黄晓媛扑哧一声笑出来:“琴姨,这你也信啊,以后你老了我一定卖你保健品。”

    李宝琴的脸色难看起来,有些着急地声明:“是真的!”

    黄晓媛:“行行行,真的。”

    许邦国也笑得很开心,开着玩笑:“哪个大学啊?家里蹲大学?”

    黄光远被姐夫逗得哈哈大笑,说:“那我也要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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