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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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在泳池了游了个来回,把岸上的左梓轩看得不住鼓掌。

    “帅啊帅哥!宝刀未老呀这是。”

    曹帅游了一圈儿从水里钻出来,笑着露出一排白牙:“还行吧?我没计时,但很久没游了,估计慢了不少。”

    这时两人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怎么会,我帮你计时了,一点儿都没慢。”

    岑康宁道。

    说着他走向两人,把手机上的计时拿出来,给曹帅看了一眼。

    曹帅感到惊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岑康宁道:“就刚刚,你一个飞跃跳进水池子里的时候。”

    左梓轩:“哈哈,我就说帅哥宝刀未老吧!”

    岑康宁:“谁说不是呢,想当年校游泳比赛,三哥可是独领风骚。”

    “喂喂!你们再这样夸我我要飘了啊。”

    曹帅道。

    可话虽这么说,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他的高兴,高兴到嘴都合不拢的程度,一排白牙格外耀眼。

    直到这时,祁钊也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虽然他身上的白色西装已经脱下,此刻像其他人一样,只穿一身最普通的白色浴衣。

    但此人蜂腰窄臀,腿长脸好。

    浴衣也被他穿得别有一番气场。

    曹帅眼尾余光瞥见他接近,不由得,脸上的笑容僵硬两分。

    他将眼神自如地挪回来,故作轻松的语气道:“怎么说?要不你们也下来,比一比?”

    岑康宁一听连声拒绝:“不不,我连游泳都不会。”

    左梓轩倒是会,但他说:“我就不要下去自取其辱了吧?”

    而曹帅在被两人拒绝后,方图穷匕见,开玩笑的语气问祁钊:“那祁教授呢?要不要下水玩玩?”

    岸上。

    左梓轩与岑康宁同时因为这句话睁大了眼睛。

    左梓轩关注到的自然是曹帅。

    帅哥脸上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不就是刚刚那会儿车上的那个备战表情么!

    所以,原来曹帅是打得这个主意?

    左梓轩惊呆了。

    其实大家在同一个宿舍,左梓轩当然不是对曹帅的想法毫无知觉,只是小宁宁都结婚了,再喜欢也该放弃了吧?

    没想到竟然到现在还不放弃。

    还要跟祁教授比拼。

    这……

    异常迟钝地,左梓轩终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

    而那头,岑康宁的第一个想法却是——

    糟了,要游泳。

    钊哥身上的那些印子怎么办?

    岂不是通通暴露于人前。

    但转念岑康宁放下心来,想,没事儿,以祁钊的性格,多半不会掺和进这种幼稚的比赛里。

    结果祁钊:“好啊,比一比。”

    岑康宁:“…………”

    说时迟那时快,一场战斗眼看着就即将在泳池里打响。

    左梓轩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听祁教授答应了,立马脸色一变,从方才的紧张变成了期待。

    “好好好我来计时,当裁判!谁输了谁今天请宵夜!”

    “好。”/“行。”

    两个参赛者满口答应。

    其实谁都知道宵夜只是小钱,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尊严,以及那点儿微妙的雄竞心理。

    曹帅挑眉道:“那祁教授想用什么泳姿比,我都行。”

    祁钊:“我是业余选手,没有泳姿可言。”

    曹帅道:“那就自由发挥吧,随意什么泳姿都行,从起点到终点,一个来回定胜负。”

    祁钊:“行。”

    此时二人的身旁也已经开始簇拥起一些看热闹的围观人群,这场比赛的性质也在无形之中变得更为严肃正经。

    不过对这场胜负最为紧张的人,除了两个比赛者以外,自然要数左梓轩。

    此刻,左梓轩在心中衡量着两人的身体素质,心想,恐怕还是帅哥会赢吧。

    虽然他也蛮想支持正宫的。

    但曹帅可是正儿八经的体育生,而且游泳的实力有目共睹。

    祁教授的身体素质看上去倒是也不错,可是怎么能跟正儿八经的体育生比呢?

    尤其祁钊刚刚连泳姿都不敢选。

    说自己是业余选手。

    该不会一会儿泳姿跟自己一样是狗刨吧?

    左梓轩正这么乐呵呵地想着,与此同时,手指按下计时键,结果——

    “祁教授,你管这么标准的自由泳叫业余?”

    “你这样的叫业余,那我叫什么?叫初学者?”

    左梓轩站在岸上看到不分高下的两人人都快傻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祁钊那句“业余”,直到两人都快游到尽头了,他才意识到:

    也许祁教授的“业余”,指的是没达到去奥运会的水平。

    “……”

    最后这场比赛不出意外俩人打平了。

    总之在左梓轩肉眼可分辨的区域内,完全分不清楚两人的前后。

    唯独只是出水后的状态两人有所不同。

    祁钊一看就还留有余地,呼吸略有急促,但尚且算是平稳;曹帅则已经完全喘地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维持着呼吸。

    泳池边响起围观群众们热烈的掌声。

    就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与掌声中,左梓轩走向两人,笑道:“恭喜打平了,二位,今晚宵夜我买单好了。”

    曹帅虽然还很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是没能赢下这场比赛。

    尤其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祁钊还留有余力,而自己已经是全力以赴。

    “是我输了。”

    曹帅道。

    祁钊的反应则很淡定,说:“不用谦让,的确是同时到达。”

    左梓轩:“祁教授说的对,确实是同时,我是裁判我说了算!”

    曹帅:“……行。”

    然而这句行却似乎是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一样,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左梓轩心大些,没注意到语气的不对劲。

    若是岑康宁在场的话一定能发现,让曹帅前后态度发生如此之大变化的原因,正是临行前祁钊身上那被浴袍盖住的咬痕。

    比赛的时候看不见。

    这会儿出了水,锁骨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赫然是一个齿印。

    能是谁留下的呢?

    大床房已经说明一切。

    是以曹帅此刻心情复杂,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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