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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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没什么。”

    祁钊对这件事的反应倒是很平,轻描淡写地说:“无非是攻击我的老一套,学阀,发展裙带关系,毋庸置疑他的信息有些落后了,现在还用这一套来攻击我,不要说一线期刊,连院报都登不了刊。”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太在意。

    说起这些攻击的时候眼神里甚至没多少情绪。

    然而岑康宁却完全不能。

    他想到祁钊的出身,祁钊的这样的出身又身处科研一线风口浪尖,无疑会被人攻击,这是肯定的,其实就连岑康宁都在网上看到过不少。

    有人说他有今天全靠爷爷。

    还有人说他天才少年徒有虚名。

    可网上那些人大多只是在网络上匿名嘴一嘴。

    看得出来更多是妒忌。

    何明博却是直接举报。

    是因为自己这份图书馆的工作吗?岑康宁蓦地想到。

    “可是我的工作明明是符合学校文件规定的!”

    岑康宁很愤怒地道。

    “是的,相关文件可见p大官网2025年1月21号《关于p大引进优秀青年学者配偶工作安置的最新条例》。”

    祁钊道:“我符合文件中规定的每一个条件。”

    甚至还远远超出了。

    祁钊想。

    岑康宁对这件事倒是不太了解,但这个文件他却是知道的。

    “对啊,我也记得这个文件,当时我很担心我的工作到底合不合规定,所以专门去官网查过。”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忐忑不安的心情。

    毕竟从小到大,岑康宁都是那种特别老实的普通人,从没有享受过任何特权。

    虽然跟祁钊相亲后他觉得图书馆这个工作实在是非常诱人,但不可避免地,岑康宁还是有些担心。

    自己这样算是走后门吗?

    要是算的话,以后万一被曝光了怎么办?

    实在是安心不下来,于是岑康宁就去找了相关文件。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意识到,原来作为祁钊的法定配偶,他拥有合规合法的工作安置权利。

    这就不说了。

    后来岑康宁还更了解到。

    光是去年一年,因为祁钊的到来,p大生科院的企业捐赠就多了两个多亿。其中这两个多亿里还不包括成本超过千万的仪器设备,全是指名道姓捐赠给了祁钊的课题组实验室。

    了解到这一点后岑康宁就完全不会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受之有愧。

    祁钊给p大带来这么多,他的到来甚至让p大的生科专业平台都比从前高了一级。

    且不论科研上的贡献,只从经济效益上来讲,这样的人享受配偶安置待遇难道不应该吗?

    这件事哪怕放在全世界来看都十分合理。

    但何明博却因此而攻击祁钊。

    岑康宁深呼了一口气,手指深陷在掌心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是我的问题。”

    祁钊说:“不是你的问题。”

    岑康宁苦笑着:“这事儿钊哥你就别跟我争了,要不是我,何明博也不可能会接触到你。”

    他想,自己的确是软弱的太久了。

    以至于让何明博以为他是什么很好欺负的人。

    虽然岑康宁的确挺好欺负的,大多数的时候,惹了他就跟惹了一团棉花一样没什么区别。

    可这件事涉及到祁钊。

    那是完全不同的层面。

    —

    当天下午岑康宁就把何明博从微信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约他晚上在咖啡馆见面。

    三个多月没见。

    何明博比上回最后一次见面憔悴不少。

    人瘦了,脸上也少了许多自信。

    以前何明博走到哪里都是昂首挺胸的,仿佛可以将全世界都踩在脚下。事实上过往的二十多年也的确,因为985大学院长的父亲,何明博也确实走到哪里都可以将世界踩在脚下。

    然而变故出现在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的某个深夜,何明博在p大官网刷到一则人员公示消息。

    毕业后的那一个月里,何明博经常有事没事就刷新p大的官网,就好像他刷不到某个人,那个人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就没有过得很好一样。

    直到那天夜里。

    岑康宁的姓名赫然出现在眼前,让他全部的幻想幻灭。

    何明博死死地盯着文件里岑康宁三个字,正如此时此刻,坐在咖啡馆里,他死死盯着岑康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明明两人上回见面只在三个月前。

    为什么他会觉得陌生呢?

    岑康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你来了。”

    “你是专门来约我看笑话的吗?”

    何明博刻薄地开了口,随后将桌上的柠檬水端起来,一饮而尽:“恭喜你,看到了。”

    岑康宁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的情绪已经在中午的时候完全释放而出,愤怒也好,后悔也罢,此刻留给何明博本人的只有冷漠而已。

    “笑话不至于,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

    他说。

    何明博感到惊讶:“不好笑吗?又争又抢了半天,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已有的东西都丢掉。我要是你,我可能要笑疯了。”

    岑康宁冷眼看他:“我懒得笑你。”

    “……”

    沉默了许久,何明博扯了扯嘴角:“这样啊,原来连笑都懒得笑。那你找我干什么?总不能是叙旧吧?”

    “何明博。”

    岑康宁忽然叫了何明博的大名。

    “大学四年,我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叫你。”

    何明博不说话,只一味地盯着岑康宁的脸。

    但岑康宁其实没说错。

    作为宿舍公认的好脾气,岑康宁叫任何人都从来不叫大名。

    “三哥”“老大”“舍长”“轩轩”。

    对于316的舍友,岑康宁总有数不清的昵称。

    当然,对于何明博也是如此。

    一开始的时候,他叫他“四哥”,后来在何明博明确表示自己不喜欢当哥以后,叫他后两个字“明博。”

    再后来,两人关系有点僵硬。

    岑康宁不再叫“明博”了,也不叫“四哥”,大多数的时候他会什么也不叫,偶尔必须要叫的时候,他会跟其他舍友一样,叫老四。

    何明博默许了这个称呼。

    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岑康宁叫自己大名。

    岑康宁也的确是从来没叫过,直到今天。

    “何明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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