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演: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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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立华上前,轻声说道:“都盯着,没有异动。”

    郎宣跟着说:“方才来前,卜雍刚收到消息,人都抓住了。”

    楚王:“带上来。”

    不多时,侍卫拖上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被捆绑成肉粽,他长得非常普通瘦小,脸上满是惶惶。

    “口腔和身上都掏空了,牙齿也敲了几颗。”卜雍是个冷面汉子,正一字一顿地回话,“不必担心他会自尽。”

    楚王稍一示意,卜雍就松开了他。

    那人被捆久了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被松开后就跟着软倒在地,努力了一会才坐起来。

    郎宣慢悠悠地说:“像是这种阴沟老鼠,多了还是挺招人烦的。”

    卜雍在边上不说话,其实心里是赞同的。

    楚王的兄长是太子,这位大王或许有为皇的能力,却是没有怎么有为皇的心。来到祁东,也不过是烦太子叨叨,也烦太子叨叨父子关系,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楚王懒得惹事,可他光是存在,就很碍某些人的眼睛。这阴沟里的老鼠一只顺着一只,关内的关外的都有,真是捉也捉不完。

    楚王细细打量着那人,而后捏起桌上的一份文书,慢吞吞地念。

    每念出一句,底下的人脸色就跟着微变,到了最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如丧考妣。

    “看来,你还记得自己写的东西。”楚王松开手,任由着那东西飘落下去,用手帕擦了擦手,有些嫌弃地摇头,“所以呢,你家主子有没有告诉过你,最近要安分些?”

    这人一愣,猛抬起头望着楚王。

    卜雍在边上就是一脚,将人给踹了下去:“有你抬头的份吗?”

    郎宣笑嘻嘻地说:“诶,莫要这般凶,大王也不过是问问呢。”他踱步走到这人跟前,半蹲在他眼前打量着他。

    “大概是不中用的棋子,不然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都藏不好尾巴,叫人给揪了出来。”文士不疾不徐地说,“可惜了,要是再晚些,还能和水牢那些人做个伴。”

    卜雍:“大王,除却他之外,据点已经清扫完毕,除却二十七没抓到,其余都在这。”

    二十七这个称号一出,断牙男人身后就有几个人瞪大了眼,显然是难以置信。

    这本该是机密,可为何这些人会知道?有人泄密,还是从一开始他们的行动就在楚王的眼皮子底下?

    楚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对这件事提不起兴趣,漫不经心地吩咐下去:“先审问,一个个分开问,对不上的……唔,就先从小拇指开始剁吧,孤也想知道,福王训狗的本事究竟有多强。”

    那声音算不上冷,甚至还有几分笑意,却是叫人毛骨悚然,浑身发抖。为首那人挣扎着,仿佛要说话,却被卜雍一把堵住,又全拖了下去。

    郎宣在心里摇头,大王可真是恶劣。

    分明没有亲自审问他们的心思,却是乐见这些人惊恐畏惧的表情。

    以卜雍的手段,不到半个时辰,一份带着血气的口供就已经送到殿内,而这个时候,楚王正召了潘山海等几个在看沙盘。

    “……今年雪太大了,就算是咱这也是一日接着一日下,要是再继续下去,边境今年可未必能安稳。”

    “这关我们什么事?”郎宣乐呵呵地说,“该操心的那些人,可还没死呢。”

    潘山海瞪圆了眼,正要说什么,却被边上全少横安抚下来,“郎正卿这话虽有些刻薄,却也是实话。莫要忘了,天子不喜。”

    纵然有再多的话,潘山海听完这句,也只能憋屈地坐下来。

    郎宣捋着胡子:“全少横,你这话可真是损。”他笑了,竟是连表字都不称,拿手边的纸团丢全少横。

    潘山海冷哼了声,这人可真是一点文人气度都没有!

    这时候,楚王看向卜雍。

    卜雍会意,低头回话:“为首的人是个硬茬,碎了骨也不说。其余的人倒是都招了,只是知道得不多。福王有几个死士潜入祁东多时,以顺序来看,应当是十三,十八,二十七,与三十一。

    “这个据点没接触过前两个,二十七在他们处停留过三日,只知道她的任务与王府有关。而三十一应当负责与剌氐的接洽。”

    潘山海嘟囔:“这就来了四个?”

    “福王身边的死士,前十都不会外出,只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你以为培养一个死士很容易?”郎宣摸着下巴笑了起来,“十三与十八,哈哈,他倒是恨不得大王死呢。”

    “供出与府内接洽的人了吗?”

    “供出来了,与这个据点直线联系的,是一个叫丁苦的外管事。”

    郎宣挑眉,看向楚王。

    哟,还真是钓上来一条新鱼儿。

    …

    阿蛮收到消息时,是在下午。

    他正在石渠阁内看书。

    这后院他是再不想乱逛,待在正殿吧,又总是要想起少司君笑吟吟与他说喜欢的画面,哪里待着都奇奇怪怪,他便躲来石渠阁这清净的地方。

    一想到少司君,阿蛮翻书的动作都慢了些。

    他没想过少司君会认真地说出喜欢,虽然是在那种场景下,显得有几分轻佻的儿戏,可那时候,阿蛮曾认真看过少司君的眉眼。

    ……那人是认真的。

    或许不是真正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可他正是这么做。

    至此,阿蛮终于理解少司君之前的种种话语。

    为何不问他的出身,为何不问他的来历,为何不在乎他来王府前到底是做什么,为什么也从不提起谙分寺……

    相比较“怎么想”这种细腻的情绪,少司君更在乎人是不是稳稳捏在手心。

    人先扣在身边,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只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比如那总是不曾离去的苏喆,哪怕到了现在,少司君时不时还会提起。

    想到这,阿蛮将书给阖上,有些看不下去。

    他喜不喜欢少司君?

    阿蛮说不出来。

    少司君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可他喜不喜欢司君?

    ……是喜欢的。

    或者应当说,是很喜欢。

    少司君不是司君,可司君也是少司君的一部分,被强行抢来王府的时日久了,阿蛮也能日渐感觉到他们的相似。

    越是相似,也越有不同。

    为了演好司君,想必废了少司君不少功夫吧?不然那个时候,阿蛮怎会半点都没察觉到,这头温顺的羊早就沾满了血气?

    想到这,他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沿着书架往前走,正走到窗前,就一眼看到了外头飘着的浓烟。

    阿蛮微愣,忽而心头一沉。

    这个方向,这个方式……

    他像是任何一个发现了走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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