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演: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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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君将那朵花凑到唇边,似是在亲吻,却在下一瞬露出森白的牙齿,将那朵娇嫩的花嚼碎吞下。

    他这么做的时候,那眼睛还在无比专注地看着阿蛮。

    冰凉的,又似乎有着漆黑的火焰。

    咕咚——

    阿蛮不自觉咽了咽喉咙,总觉得司君在吃的不是花,而是他的血肉。

    后来发生的事情,阿蛮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他被面无表情的司君拖进屋子。原是他的后背有他没有发觉的伤口,所以根本没有处理。

    那件新换的衣裳已经兜满了血,在进了小院后,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落。

    司君说,整个屋子都是阿蛮的味道。

    那时候的阿蛮以为司君在说的是血气,如今想来,他说的从来都是实话。

    对于少司君而言,那时候破裂的伤口,当真是赤|裸的诱|惑。

    …

    少司君的头疾时而发作,一旦发作起来,这人心情就不好。

    据说往常少司君不高兴就会外出,遇到不长眼的刚好能顺手给宰了。可现在的少司君却是一直窝在王府不出去,整日就知道折磨阿蛮。

    阿蛮被他缠得实在是没辙,想起他有段时间总会外出跑马,就建议少司君出门去。

    少司君欣然同意。

    顺便带上了阿蛮。

    阿蛮:“……”

    他面无表情地跪坐在马车内,“三紫”秋溪和两个小太监守在马车内,也都不敢说话。

    那两个小太监一个叫宗明,一个叫陈欢,也是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殿前伺候的。

    阿蛮见他们战战兢兢,捏了捏眉心:“不必这么拘谨。”

    “三紫”开口:“夫人心情不虞,自然是我们之过。”

    阿蛮偷偷瞪了一眼“三紫”,让他不要火上浇油。

    宗明跟着说:“夫人这话说得,我们本就是伺候您的奴婢,这不过是本分。您要是觉得心头不爽利,骂骂我们也是好使的。”

    阿蛮:“……我没事骂你们做什么?”

    秋溪便笑着说:“夫人别管他,这都是什么破主意。今日出来的时候,奴婢多带了些书,夫人可要看看?”

    阿蛮点了点头,于是秋溪快|手快脚将几本包括在箱子底下的书取了出来,递给阿蛮看。

    马车上摇摇晃晃,其实也看不进去几个字,阿蛮答应,不过是不想看他们几个那么谨慎微小。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仅仅是没什么表情,这底下的人就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从前,他们有这么怕他的吗?

    那边的秋溪偷偷看了一眼,发觉夫人仿佛是在认真看书,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阿蛮的脾气很好,凡事都不爱计较,不管是吃的穿的,从来都没见他表现出特别的偏好。

    能吃,能穿,能用,阿蛮从不抱怨。

    只是阿蛮不会抱怨,却会有人替他计较。

    不知道阿蛮有没有留意过,其实他跟前伺候的人,是有换过的。宗明和陈欢都是最近一二月才来的。

    这府中后院一直都无人能承宠,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出挑的人竟然是来自府外,还恰恰是个男人。

    最开始被派去碧华楼的秋溪怎么都没想到,这位被抢来的夫人居然会一路直上,到了与楚王同进同出的地步。

    只是人就是这样奇怪,分明阿蛮才是那个被抢来的倒霉人,可到了他们嘴里,便会将阿蛮当做魅惑楚王的狐媚子。

    楚王府管得严,闲言碎语从来少有。只是再罕见,总归也会有忍不住背后议论的时候。

    找个隐蔽的,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就好了。

    不幸的是,偏偏那一日,楚王经过了。

    经过的原因很简单,楚王这一日归来迟了,不愿意让阿蛮多等,就抄了近道。

    “……你说那蛮,是蛮子的意思吗?”

    “发癫了你,说什么呢?”

    “这又没别的人,我说,你别胆儿小,真胆大的,可在前头呢。”

    “怎么,你还想学一学那男夫人,去大王跟前献丑呢?”

    “我当然不行,可总有人行呗。怨不得这府内一个承宠的人都没有,原是大王喜欢男的……”

    “你说个没完没了,大王纵是喜欢个男的,也不管咱们什么事。”

    “哪里没关系?大王要是喜欢男的,岂不是一直没有子嗣,那个狐媚子……啊!”

    那人滔滔不绝的话突然被掐断,身体也跟着簌簌发抖起来。

    “你怎么说一半……大王!”

    另一人没听到他的后半截,转过身来想接着问,结果也跟他一样哆嗦,齐齐扑通跪倒在地。

    “大王,大王饶命,我们绝没有……”

    楚王蹲下来掐着其中一人的脸,啧啧称奇:“这眼睛也好端端的,怎么就瞎了呢?”大拇指压在他的眼眶上,仿佛是在纳闷。

    “啊啊啊啊啊——”

    楚王笑嘻嘻地戳穿了他的眼。

    一个,两个血窟窿。

    身旁的那人早就被惨叫声吓尿了,不住在地上磕头。

    这位置可真是刚好,楚王顺手在他背上擦手,擦完了,又揪着他的脑袋帮忙朝着地上狠狠磕了几下。

    把人撞得那叫一个头晕转向,而后才慢腾腾地问:“他是瞎了,而你呢,是聋了吗?”

    那张脸,幽幽地靠近。

    “怎能顺着他的说狐媚呢?阿蛮分明是颗圆不溜秋的石头呢……”

    “啊啊啊啊耳朵——”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这两人都没得什么好下场,紧随而来的,就是大清查。

    就连阿蛮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换过一次,能留下的全都是谨言慎行的。

    起码长了眼睛,也长了耳朵。

    嗯,而且他们也足够珍惜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事并没有外传,秋溪能知道,也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最后是她负责清理的。

    有两个,便会有四个。

    学不会闭嘴,那就用铁血镇压。

    大王都不在意阿蛮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底下的人还学不会乖,那只是自寻末路。在楚王强有力的威慑下,除了那几个不长眼的蠢货外,没有任何人敢有别样的言论。

    如同阿蛮一开始就是男人那般,他们“自然”地接受了这件事,然后,更加恭敬地对待阿蛮。

    仔细一想,秋溪也觉得那两个人说错了。

    如果真要说狐媚子,那这个狐媚子……应当是大王呢。

    ……是大王在黏着阿蛮。

    字面意义上的黏。

    如蛛丝,如蛇缠。

    秋溪总觉得楚王盯着阿蛮的模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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