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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夜贪欢[破镜重圆]》 70-80(第16/21页)
起了红点,有人加她好友, 点开一看,是顾锦深。
昨天段青妍把顾锦深推荐给她, 那会儿她因为担心唐敬尧, 挂了电话便急着回病房,却没想到会在门口听到唐敬尧装病, 之后被唐敬尧的事情影响了情绪,以至于忘了加顾锦深。
点了好友通过,她却没立马打招呼叙旧,因为没时间,还有很多消息没看。
她点开最上面的四人小群,看到里面几乎都是盛卉跟林丽发的内容, 问她工作的事,因为两人知道她在赵庆阳的公司上班。
接着她又依次点开三个工作群,分别是部门群, 小组群,饭友群,也都在说这个事。
赵庆阳的公司涉嫌违规违纪以及违法经营,同时被市场监管部、检察院和公安机关等多个相关部门调查,而赵庆阳更是在今天凌晨两点被公安机关在机场逮捕。
这事一早便上了新闻,群里直接炸了。
曲尽欢看着频繁弹出的消息,看得眼花缭乱,正准备回盛卉的消息,盛卉却给她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盛卉语气急切地问道:“七七,你现在在哪儿呢?”
曲尽欢说:“我回京北了,刚下飞机。”
盛卉松了口气,担忧地说道:“你这次太危险了,我昨天晚上回来听林丽说了才知道,你被赵庆阳派去东南亚出差了。”
“结果今天一早就看到新闻,赵庆阳的公司出事了。我听圈里的朋友说,赵庆阳跟东南亚那边的黑I社会以及毒贩有来往,帮着那边的黑势力和毒贩跟咱们国内的一些企业家以及贪官输送利益。”
“我一得到消息就给你打电话,结果却打不通,发消息你也不回,都急死我了。”
她说得太急,喘了口气,又问:“他派你去东南亚做什么,你在那边没遇到危险吧?”
曲尽欢一边接电话,一边往行李转盘处走,语气轻松地说道:“没事,别担心,一会儿见了面再跟你细说。”
盛卉说:“好,那我先去公寓等你。”
取完行李,曲尽欢快速走出航站楼,站在人少的角落给晁天河打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晁天河挂断。
她给他发微信消息,却发现被他删了。
于是她又给他打电话,再次被挂断。
她只能给他发短信:【晁哥,我是曲尽欢,你放心,我不是要找你麻烦,那天你帮我求情的事,我听见了。我很感动,也很感激你。我现在回京北了,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儿,晁天河主动给她打了过来。
接通电话,她抢先说道:“晁哥,你不用内疚,也不用自责。当时那种情况,换作是我,我也会做出跟你同样的选择。我们两个总不能都搭进去,而且你要是为了帮我,反而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倒是让我愧疚难安。”
晁天河沉默了一瞬,声音沙哑地说道:“你没事就好,我,唉,我真的是……”
曲尽欢却笑着安慰他:“你别多想,我真的没什么,你走后没多久我就被咱们的警察救了。”然后她说起了正题,“晁哥,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在东枝遇到的事,你能不能别对其他人说。”
晁天河急忙答应:“小曲你放心,这件事已经烂在了我肚子里,我死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曲尽欢轻叹道:“唉,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被人知道了那样的事,总归不太好。”
实际上她压根不在乎这个,真要是被人侵犯了,她反倒不会跟晁天河说。
她之所以给晁天河打电话,就是为了让他相信,她是被“七叔”侵犯了,目的是替唐敬尧守住秘密,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唐敬尧头上,以免给唐敬尧带来麻烦。
挂断电话后,她走到出租车站点,坐上一辆出租车赶赴东二环的公寓。
她到的时候,盛卉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盛卉给她倒了杯水,“你先喝口水,坐下慢慢说。”
曲尽欢坐在出租车上时,就已经想好了回复盛卉的话。
她喝了两口水,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坐下说道:“我是跟项目经理去的,去东枝见一个叫七叔的人,那人跟赵庆阳有业务往来,但具体是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是负责翻译,项目谈成后,我们就离开了。我朋友在版纳,就顺道去版纳玩了几天,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的公司出事了。”
真的不是她故意要撒谎,而是这件事涉及到唐敬尧,她总不能把唐敬尧跑到东南亚冒充□□老大的事说出来。
虽然唐敬尧这么做是在为民除害,是在做一件很正义的事,但现在这种社会,网络上那些键盘侠,听风就是雨,以及那些无良的黑心自媒体,他们根本不会管真相是什么,为了博取流量,要么无下限地诋毁一个人,要么无原则地吹捧一个人。
唐敬尧做的事,只能隐瞒,不能宣扬,一旦被传出去,假如被唐敬尧的对手知道,他们揪着这一点陷害唐敬尧,明明唐敬尧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反倒会被他们胡乱诬陷,故意说成是坏事,到时候唐敬尧就完了。
所以就算盛卉是唐敬尧的表妹,她也不能说,除非是唐敬尧亲自跟盛卉说,反正她是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盛卉听她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肩:“你啊,当时我就说让你去我哥的公司,你偏不去,非要自己在网上找工作,你看多危险!”
曲尽欢直点头:“是是是,卉姐教训的是。”
盛卉笑着攘她一下:“你可别,我哪敢教训你啊,要是被四哥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以后说不定,我还得管你叫嫂子呢。”
曲尽欢无奈地笑了下:“这种玩笑别乱开,我跟你四哥已经是过去式了。”
盛卉摇了下头:“你这里是过去了,他那里可过不去。”说着话,她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笑着说道,“就凭我四哥把那条比格犬看得跟命根子似的,可想而知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他不可能跟你分,只要他不想分,你单方面是分不掉的。”
曲尽欢没再说话,端起杯子继续喝水。
盛卉又问:“对了,四哥最近联系你了吗?”
“前几天在南省……”曲尽欢正想说在南省见了一面,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唐敬尧打给她的。
昨天她离开医院后,怕被唐敬尧找到,没敢在景洪停留,匆忙坐高铁去了春城,在春城歇了一夜,今天早上从春城坐飞机回的京北。
曲尽欢没接唐敬尧的电话,挂断后,给他发了条消息。
【我有事不方便接。】
唐敬尧很快回她:【晚上九点到京北,别乱跑,在小院等我。】
曲尽欢没再回,熄了手机屏幕,一抬头,看到盛卉笑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盛卉瞥了眼她手机,笑着问:“刚刚谁给你打电话,不会是四哥吧?”
“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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