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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劳小叔操心》 40-50(第25/28页)
如说是撒娇。
赵元承呼吸粗重,不管不顾。
只是轻轻一碰,怀里的人便颤抖得像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像被捣成汁水的破碎花瓣。发出猫儿般软绵绵的泣音,整个人像要融化在他怀中一般。
“不是厌恶我都来不及吗?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紧紧吸着我手指?”
赵元承贴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地暧昧低语,热气扑撒在她耳廓处。
她本经不住他的拨弄,更受不住他这般言语羞辱,终于忍不住崩溃,但又怕陈婉茹在外面听见,咬着唇不敢出声,唯有硕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主子,陛下派来迎您的人已经等候许久,您还是先进一趟宫吧?”
石青敲了敲门,语气小心翼翼的。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主子。
可他没办法啊!
姜姑娘重要,大事也重要不是?
主子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回了上京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叫皇帝逮着了,又要生出一番事端来。
赵元承没有理会外面的石青,取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当着姜扶笙的面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水渍。
姜扶笙一时羞愤欲死,极快地拢好衣衫,低头颤抖着手束上宫绦。
“去北郊宅子里等我。”
赵元承收起帕子,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去。”姜扶笙想也不想脱口便拒绝了。
去做什么?送给他羞辱吗?
“怎么,不想见你爹娘?”赵元承长眉微挑,不紧不慢地询问。
听到他说起爹娘,姜扶笙心顿时猛地一跳,抬起湿湿的眼睛望着他。
他知道她的痛处,总是能轻易拿捏她。但是,他真的能救她爹娘回来吗?
她爹是清白的,陛下却不肯放人,陆怀屿还因为催促此事被下大狱了。
赵元承轻瞥她一眼,退后一步转身往外而行。
姜扶笙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忽然停住步伐,转头问她:“我的抱腹做好了?”
“嗯。”姜扶笙垂眸点点头。
抱腹其实是最好做的,但是她几乎不碰女红,手法生疏做得极慢,摸索着也才做出来没几日。
“一并带过去。”
赵元承语气笃定地吩咐了一句,这才开了门离去。
姜扶笙惶然立在原地,见陈婉茹没有进来才松了口气。若是陈婉茹正在门口,她要如何面对陈婉茹?
还有爹娘,赵元承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今不是旁人不放过她爹,而是陛下不肯放过,赵元承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
宫门外。
“父亲,我有事先不回府了。”
赵元承侧眸和良都侯说了一声,便要上马离开。
他进宫阐明青州城纵火之事,又将青州知府交给皇帝。事情得以解决,父子二人和一群朝臣才从宫里出来。
“你等等!”
良都侯叫住他。
“父亲还有事?”
赵元承接过缰绳,转头问他。
良都侯看着宫门处不断有人出来,知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遂拉住他道:“你出去这么久,难道不该先回府去看看你母亲?”
他要将赵元承带回府细细和他说说和陈家这门亲事。
陈太傅管教子女向来严格,陈婉茹的规矩乃是上京女子典范。中宫皇后也是做得的。
娶了陈婉茹之后,赵元承还能得到陈太傅的助益。在良都侯看来这不失为一门良缘。
“我晚些时候会回去。”
赵元承还是执意要走。
他这会儿哪也不想去,只想去北郊宅子找姜扶笙算账。
“不行。”良都侯硬拉着他,压低声音道:“我有话和你说。”
“父亲不妨直说?”赵元承挑眉。
良都侯看看左右:“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赵元承抬眸四下里扫了扫,丢开缰绳拉着他走到他的马车边跨了上去。
良都侯拿他没辙,只好跟了上去。
“石青在外面守着,周围不会有人,父亲有什么话大可安心地说出来。”赵元承懒散地靠在马车壁上。
良都侯道:“我替你定了门亲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赵元承点点头,朝他道:“我知道父亲是好意,不过还得劳烦父亲替我退了。”
“你先听我说完。”良都侯对他的态度并不意外,摆摆手道:“你年纪不小了,旁人像你这样大早已有了几个孩儿。我不是固执古板之人,你心中有疙瘩我也懂,但你莫要忘了,你不是寻常人。便是寻常百姓家,也讲究开枝散叶,子孙兴旺,为的是后继有人。陈太傅之女无论样貌还是品性都可为你之正妻。至于其他人,我也不曾想过拦着你,遇上实在喜欢的纳为妾室便是,你毕竟是男儿郎,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他可谓苦口婆心,推心置腹。
赵元承却无动于衷:“我暂时不想成
亲的事,等什么时候为父母报了仇再说。”
他说罢便起身欲走。
“此时回绝,会得罪了陈太傅。”良都侯没法子,只能道:“要不然等些日子,再另外寻个借口?”
“青州之事,我们父子未曾承他的情,我们并不欠他的,这门亲事毫无道理。”赵元承回头道:“何况也未过明路。父亲若实在开不了口,我派人去说便是。”
这般事情,越是纠缠往后越说不清。
他并不想和陈婉茹有任何交集。
“罢了。”良都侯拍了拍大腿:“你去吧,此事我自会解决。”
第50章 第50回 过来伺候我沐浴
姜扶笙收拾了心绪, 一路回了陆府,到了清荷院径直走进内间。到床后的木箱里翻出做好的抱腹,取了包裹包住转身往外走。
才出了屋门, 便撞见陆大夫人迎面而来。
“站住。”陆大夫人叫住她, 面色不虞:“二郎因为你爹娘的事下了大狱, 你却一眼也不去看他,倒是有心思成日在外头, 这又是要去哪里?”
早就叫二郎休了这个扫帚星, 二郎非是不听。
瞧瞧, 终究是出事了吧!
“我出去有事。”姜扶笙蹙眉回了陆大夫人, 打算径直离开。
她没有给陆大夫人行礼, 也没有喊她婆母。
算起来陆大夫人眼下和她没有丝毫关系。她心绪纷杂, 心事重重,也没有心思和她多说无用之言。
陆大夫人见她竟敢对自己如此不敬,不由恼怒:“姜扶笙, 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二郎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他在大狱里受那样的苦,你倒是逍遥自在。你怀里抱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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