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八零反派后,被宠到腿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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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打闹间,菊香嫂子端着盆进来了。

    倒是半月之后,苗嫂子又送来了一盆榆钱。

    苗老三没办法,只能一家家去找人。

    “他提拔了你,然后呢?他会担心欲壑难平,你会捏着他的把柄,要求一步步向上爬,这对他来说始终是个威胁,提拔你只是他的下下策。”宋观书的声音很轻,“他的上上策是,除掉你。”

    “小李是吧。”丁厂长伸手点了点李春娇,“我对你的印象很深刻,在货仓着火时,及时抢救了厂里的物资,挽回了重大损失,你的这份精神,值得厂里其他工人学习。”

    “这?”她抬头看向宋观书,“交到派出所吗?”

    “好。”

    于是他干脆把枪埋到了于家姑娘的坟头,反正现在于家姑娘闹鬼的传闻,全北城都传遍了,不会有人来她的坟前。

    姜菱走过去想去看看有没有被挖漏出棺材,伸手帮忙压实一点,免得下雨时被冲刷漏出棺材板。

    她不信山上有宝贝,婉拒了菊香的好意。

    姜菱搓了搓被他吓出来的鸡皮疙瘩,“不至于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怎么说得像是解放前的事儿,他还要除掉我?我不过是看见他跟别人一起进出招待所,我又没有他搞破鞋的证据,不至于吧。”

    这事情的发展,是姜菱始料未及的。

    姜菱铺好被褥,迅速钻进被窝里,“所以这段时间,厂里生产的产品销售困难,是这个原因吗。”

    宋观书轻笑出声,“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就这样被嘲笑了,姜菱没忍住锤了他一下,“还不许人家对未来充满幻想。”

    至于说苗家老三问刘科长现在在哪?

    这时谢朗还曾经跟姜菱和宋观书说过,就因为抢枪事件的发生,谢朗父母不许他晚上在外逗留,生怕他也成了那个被抢的倒霉蛋。

    宋观书一脸无辜,“你也经常跟我开玩笑。”

    即便发生了穿书的灵异事件,姜菱也是不信神鬼存在的,她说,“大概是哪个饿极了的人路过吃掉的。”

    她烦闷地想把毛线扔到一边,听到了外面喧闹的声音说,“刘科长,山上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姜菱没有麻烦苗嫂子,也没有让宋观书去摘榆钱。

    菊香嫂子顿时十分高兴,“你们喜欢吃就成,榆钱这玩意只有四月份才有,你们平时要上班没时间弄这个,什么时候想吃就告诉就让我们家苗老三去弄。”

    钢铁厂的工人赚着死工资,饿不死但是也不富裕,周围有一些人偷偷做小生意赚到了钱,他们也想赚钱又不想冒险,去山上挖地主留下的金银财宝,就是最好的选择,哪怕只找到个瓶瓶罐罐,也能够让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一路上,姜菱有些怀疑自己走错了,一直没有遇见拿着铁铲铁锹挖宝的人。

    想起这人在原文中的一些阴损手段,姜菱继续说,“咱俩毕竟夫妻一场,这段时间大家相处得还是比较愉快的,你不能让我枉死!”

    不知道呢,他去哪里又不会告诉我。

    “你先睡吧,这些事会有人管的。”宋观书看了眼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头的人。

    李春娇跟他同为副科长,是晋升为科长的竞争对手,从前魏明从没有把她放在眼中,毕竟他大舅哥是丁厂长。

    饭桌上格外平静,宋观书有些不习惯地多看了她两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跟着两个人的聊天,透露出来的都是想要提拔和重用这两个人。

    姜菱和宋观书都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菊香素来是个嘴巴大的,在多方添油加醋地传播之下。

    已经看到了于家姑娘的坟,却一直没看到人,姜菱尴尬笑笑,“好像走错了。”

    他带着枪,摸黑爬上了坟山。

    等将手上的洗发水抹到头发上时,她才感觉到哪里不同,怎么有一股怪味。

    他洗漱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姜菱还没把凳子坐热乎,他就手拿毛巾,顶着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出来了。

    宋观书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致使他一手拿着水瓢浇水,另一手揉搓她的头发。

    她说着说着反倒把自己给吓到了,“你听说了没,肖军被放回来了,依我看就是于家那丫头看到不能依靠法律报仇,只能靠自己,就是她出来找人的。”

    丁厂长哈哈笑道,“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喝点酒也没事的,别工作时间喝就行。”

    只是姜菱手笨,总是不得要领,一上午时间都没能成功起针。

    李君就这样跟着菊香一起回了家。

    她就在厨房做饭,自然听见几人的对话内容。

    她没有洁癖,但受不了自己头发上有臭味。

    “你先洗澡,我去做饭。”

    姜菱变了脸色,忍不住伸手打他。

    魏明的面色不太好,丁厂长进来之后先是敲打了他,夸奖了跟他平级的财务科副科长李春娇火灾中抢救物资的壮举,然后又说看好他的属下姜菱。

    “不用。”还没到脱衣服的那一步,用不着他避开。

    “我俩感情确实挺好,只是我俩都懒得很,平时上班累得很,下班之后直奔家里,压根不愿意出门动弹。”这话说得亏心,姜菱和宋观书通常下班之后直奔供销社。

    “这是给小宋两口子送榆钱吗,我刚才听了一耳朵,你说老三摘了不少的榆钱,能给我一些吗?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没人能爬树摘榆钱,俩孩子想吃榆钱,我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于是说干就干,钢铁厂的大半家属结队去山上“挖宝”。

    她憋着嘴,看起来有些可怜。

    好奇心打败了她的坏心情,她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是有人偷偷往我的洗发水里加了脏东西吗?”

    姜菱和宋观书不像是家属院的人对坟山熟悉。

    许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进院子的时候静悄悄,生怕惊动对面的蝗虫一家。

    发丝在指尖缠绕,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突然有些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这还真是他多想了,丁厂长没有其他意思。

    他只是帮忙,姜菱直接把对方当成理发店的洗头小哥,她也不伸手自己洗。

    姜菱第一次吃清蒸榆钱饭,因为新鲜感,觉得榆钱味道不错。

    他原本没想把枪藏起来,毕竟北城还没有封锁查枪查人。

    当然了,陈麻子把枪埋在山上的时候,不会想到,钢铁厂家属院会兴起坟头挖宝的活动。

    “谢啥谢,我们家也是要吃榆钱,也不是特意为了你们去摘的,这都是顺手的事儿。”

    锅里的热水本来准备用来煮面条,现在全都给她洗头发都不够。

    家里总共就俩人,要说有人偷偷往她洗发水里加东西,那她倒是有个怀疑对象。

    菊香作为闹鬼事件的传播者,明明到处告诫周围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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